飞船上,秦枫亭黏着夏洱,夏洱想找个机会洗一下脸都没有,想到之前秦枫亭被吓的样子,他也就任由秦枫亭去了。
“笨猫。”
突然的一句吐槽,夏洱直接一愣。咋滴,他就这么水灵灵莫名其妙被骂了?
“秦枫亭,你骂我了?”
夏洱直接叫了全名,抬手直接拧住秦枫亭腰间的软肉,越想越气,直接回怼,“怎么,你猫薄荷倒是聪明,不过到底也是占着一个猫字。”
“我的笨猫啊。”
秦枫亭不管不顾直接搂住夏洱,夏洱瞬间哑火,耳边再次响起秦枫亭缱绻缠绵的声音。夏洱耳尖微红,带着小尴尬回搂住缺乏安全感的某人,“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那种要失去夏洱的心情,像是一把凌迟的刀,来回切割,疼痛难耐。
夏洱听懂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那些飘无定所的日子,他如果不拼命,他是活不下来的。
念及此,他倒是有些庆幸,秦枫亭他忘记了那些不好的记忆。
其实,也没必要再想起来了。
“秦哥,这是最后一次。”
夏洱做出承诺。
秦枫亭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夏洱。一直到了营地,他才送开了夏洱。夏洱看着巡逻的那几个人,穿着统一的制服,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他是不关心时事,但是不代表着他不懂这些。
秦枫亭背着他干坏事了。
夏洱想着,因为手被人牢牢握着,所以,他放心地走神了起来。
突然,耳边响起秦枫亭的声音,夏洱凝神,听到了秦枫亭讲述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小尔被治疗好了,夏天想要过来寻你,我没让他来,太乱了。”
“确实太乱了。”
夏天太单纯了,他只知道杀人,并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来寻他恐怕得吃亏。
“我通过夏天找到了莫恩·琉,和他谈了一笔合作。”,对于这些东西,秦枫亭向来不会隐瞒夏洱,以前有纪律、法律约束着,现在他没有职责在身,更不是限制了。
夏洱大致猜出来秦枫亭提出的要求,只不过,莫恩·琉向秦枫亭索要了什么呢?
夏洱没能猜出来。
“他没有要什么,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吃了。”
夏洱突然停下脚步,拉着秦枫亭也跟着停了下来。夏洱一脸严肃,抬眸,声音有些冷,“你吃了?”
“他说我失忆了,谈不了合作,我就吃了。”
秦枫亭自然也是不信的,但是能让莫恩·琉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别无他法。
莫恩·琉并不怕死。
但,夏洱说过那个实验室的仇,他不能不去算。
“你”
夏洱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向来认为秦枫亭是极其聪明的人,除去在他这里,旁人是占不了便宜的!
秦枫亭得多有正能量,多嫉恨进行人体实验的那些人,才不惜承担死亡的风险都要做!
“放心,闻仄检查过了,没多大问题的。”
相反,那粒药真的是恢复记忆的药。
“那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
秦枫亭诚实回答。
夏洱嗤笑一声,扯回手,抬脚就朝关押那群人的地方走去。秦枫亭紧忙跟在左右,看着夏洱气哄哄的表情,以及走的方向,他猜出了夏洱想要干嘛。
他紧紧跟在一侧,想要去抓夏洱的手,却被夏洱躲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跟个受气包一样,跟在夏洱身边。
夏洱感受着系统的位置,大致能感觉到莫恩·琉所在之地。一边的秦枫亭说了几次方向后,发现夏洱都知道,于是闭上了嘴,紧跟着。
很快,夏洱怒气冲冲走了进去。他周身的气势凌冽,眼神平静,直接冲了进去。
看到屋里正在审问的人,夏洱皮笑肉不笑,弯唇礼貌询问,“我可以和莫恩·琉说几句话吗?”
审讯的人眼神犹豫,看着和善,却满含危险。最后,看到秦枫亭腰间皮带上的黑虎,他点头应下,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嘭——”
声音隔绝了外面,夏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开门见山说道,“解药。”
“恢复记忆的药,怎么会有解药呢?”
莫恩·琉十分耐心回答着夏洱的问题。
“只有恢复记忆的成分吗?”
莫恩·琉随性惯了,究竟有没有下药,夏洱其实心里也没有把握。但事,总要问个全面。
“不止,还有你没吃的那些,以及一些强身壮体的。”,莫恩·琉回忆着,回答着夏洱的话,解释个中缘由,“毕竟,我是打着你的旗号,向Mark要的药。”
所以,眼皮底下的他没有被喂药,反倒是千里之外的秦枫亭吃了药?
夏洱不语,看着莫恩·琉,“你看出来了吗?”
这个世界还能更差吗?
莫恩·琉摇头,“我没有能看出来。”
他做的那些事,好坏参半,看似想要任由事态发展,自己不做插手,其实,不插手何尝不是一种插手。
比如,秦枫亭找到他,提出要求他便答应。
比如,他清楚明了夏洱并没有吃那些药。
……
选择交织到如今,发展成这样,莫恩·琉想,蛮好的。他看着夏洱,长睫颤抖,垂下眼眸,“我好像累了。”
夏洱指尖微颤,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秦枫亭小心翼翼跟上,凑到夏洱身边。
莫恩·琉看着两人,就像是看到了多年前,他看到的场景——小胖子一脸小媳妇委屈样,跟在夏洱身边。
兀的,莫恩·琉微微弯唇一笑,他还以为除了他俩,那场实验没有了任何的活物呢。
如今,夏洱活着,有人记得了。
“夏洱,有空去尘眠看看,还有个小家伙一直等着你。”
夏洱匆匆离去身影一顿,没有说什么,再次抬脚,走向了Mark的房间。
这一次,他拒绝了让秦枫亭跟着他进去。
门被关上,秦枫亭被关在外面。他站在外面,听不见里面一丝声响。但他一点都不担心,Mark他整个人都被控制着,此刻对夏洱的威胁为零。
二十分钟后,夏洱走了出来。秦枫亭一个激灵站好在一边,望着夏洱,笑笑说道,“出来了啊?”
“嗯。”
夏洱轻嗯一声,然后上下打量一下秦枫亭,半晌没吭声。
秦枫亭心里毛毛的,他该不会真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没救了。”
夏洱下了结论。
秦枫亭默默松了一口气,夏洱这样子就表明他还有救。他悻悻摸了摸鼻尖,试探性开口,“要不要再抢救一下?”
“没必要,可以直接准备棺材了。”
夏洱说着抬脚离开,秦枫亭跟在身后。
凛冬腊月,扑面而来的冷风,冷入骨髓,夏洱将头往衣领里缩了缩。秦枫亭眉眼荡漾处笑意,抬起胳膊将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楼,带着夏洱往屋里走去。
夏洱没有说什么,确实暖和了点。
“赵玲他们总问我你去哪里了,还谴责我,说我是个渣人,只知道在外面闯荡,不顾家。”
秦枫亭说着笑了起来,询问夏洱,“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吗?”,夏洱疑惑。
“你个小没良心的,咱上一次见面是不是你先走的?还有,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我,我都要被处决了哎,你都要成为寡夫了哎。”
秦枫亭并没有要那这些事来拿乔,说话的语气十分夸张,他的目的依旧是那一个。
想让夏洱有点顾虑,别不要命似的。
干什么都是。
夏洱凝神思索着秦枫亭的话,怎么从对方嘴里朔出来的话,他跟个渣男似的,他有那么不负责任吗?
夏洱想了想,好吧,还真是。
理亏的夏洱,想说些什么狡辩一下,然而两人却走到了门口。
“我临时住所。”
秦枫亭带着夏洱进去,刚的事便直接被秦枫亭翻了篇。然而,夏洱不知道,理亏下,说不出辨别的话,他只能安抚地亲了亲秦枫亭。
“现在生气吗?”
夏洱嗡声,“秦哥,我很想你的。”
动手动脚的,秦枫亭索性松开夏洱,抬手,一只手将他两只手摁在了墙上,他垂眸,靠近,看着那双琉璃透亮的眸子,十分无害。
秦枫亭确实是心软了。
他其实一直都在生气,从知道夏洱是那个受害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他气自己没有先出手,更气眼皮子底下,都能让夏洱受伤……以及,他竟然把那心慌当成了错觉……
“没生你的气。”
夏洱听此,笑眯了眼,秦枫亭总有办法触及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哥,我想要……”
“好巧,我也想。”
秦枫亭一只手轻轻掐住夏洱的下巴,弯腰吻了上去。他整个人的姿势分外强势,将夏洱紧紧束缚在他面前这一方小天地。
杂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室内的温度不断上升。空隙间,夏洱低喘着,央求着秦枫亭松开他的手。
为此,各种称呼脱口而出。
“笨猫,再叫一次。”
“有种、唔、撞个屁撞,我不喊了。”
夏洱拒绝秦枫亭不合理的请求,眼里漾出粼粼水波,夏洱敛眸的一个动作,流下了一行清泪。
“哭了?”
秦枫亭有些后悔,动作轻了些。
然而,没过多久,夏洱抬眸,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
“???”
秦枫亭懵圈。
夏洱动了动唇,说出了几个字。在之后,夏洱他就再也没有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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