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给王家上坟回来的夫郎,连交代买的小猪仔都没买,还把一角银子弄没了,50岁的麻婆子很是生气,熟络的拿出藤条,狠狠抽打了一顿刘泽之,女人边打还边骂,“你说我娶你有什么用,不能生孩子,还净给我糟蹋钱的烂玩意!”
嘴上是这样骂的,但麻婆子心里晓得,这些年没有孩子,和自己年轻那会在ji院玩过头的身体有很大关系,而且刘泽之虽眼睛瞎了,可却是家里农活干得最多的那个。
早就习惯挨打的刘泽之不躲也不避开,只用那双没光的眼睛呆呆望着地面。打归打,还指望夫君干活养家的麻婆子也不敢真把人朝死里打,打累了的女人,气喘吁吁坐在凳子上,指挥着瞎眼的夫君给她煮饭吃。
由于妻主但凡有些钱,就花去买酒喝,因此刘泽之现在住的家里非常贫穷,一个破烂小院,再加上一间茅草屋睡觉外,做饭都是一堆柴火,在院角随便搭个灶台就行了。眼睛不好的男子做饭被烫伤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本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今晚煮饭又被烫了一下,多添了一道伤痕。
麻婆子才不管这些,她先吃完了饭,就把破碗一推,在夫君吃她剩饭的时候,女人打开床头破柜子,从里掏出一些不知名粉末,掺水倒入碗里,端到了男子眼前,命令道,“喝了它!”
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刚刚被打都没有一点反应的刘泽之明显脸色变白了,他知道喝了这碗东西,就意味着晚上又要和妻主同房了。男子很抗拒同他名义上的妻主做这种夫妻之事,如果没有药物作用,刘泽之甚至都没有同房的能力。这也是麻婆子对娶的俊美小夫君,最痛恨的地方,女人了解男子的不甘,也懂得夫君一点不爱她,“喝啊!我让你喝下去!”麻婆子捏住刘泽之下巴,强灌下药物。接着女人将还没吃完饭的夫君推到了床上,这一夜,本就不太结实的木床,摇摇晃晃响到大半夜。
等麻婆子称心满意,沉沉睡去了,旁边的刘泽之蜷缩着身体,口中紧咬住被子一角,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哭出声来。
第二日一清早,只喝了几口凉水,男子就摸去田里干活了,等他干完活,回来准备给妻主做午饭时,听到了院里多出个陌生大叔声音,这大叔和麻婆子窃窃私语,不知在聊什么。
“典两年,就给我十两?真的吗?”本来很兴奋的麻婆子想到什么,忽然有些迟疑,“可是万一发现他不能生,那军娘会不会后悔,把银子要回去啊?!”
“不会,不会,王军娘说可以找你这边的村长担保,不管能不能生孩子,你把人典给她两年就行!你想想,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十两银子啊!你家这破房子卖了能有一两吗?!”
麻婆子扫了眼正在用石块搭灶台要做饭的夫君,想起昨夜男人那瘦的硌人的身材,没多会就同前来说和,劝她典夫的钱大叔达成了统一意见,行!她愿意拿十两银子,把夫君租出去两年!
谈妥明天就来接人过去的钱大叔满意的离开了,中午吃饭过程,拿了五两定金的麻婆子稀罕的对刘泽之和颜悦色的说着话,还把唯一的鸡蛋放到了男子碗里。
“什么?你要把我典给别人生孩子?!不!我不去!”搞清楚妻主的意图,刘泽之反抗激烈,“不,我宁死也不去!”读过书,会写字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他是根本没法接受如此事情的。
“你他妈的,不能生,还那么矫情!你给我老实想想!想通了,我就把你放出来!”怕把人打破相,对方不肯典人了,麻婆子索性将挣扎的夫君锁在了屋子里。
有了银子的麻婆子托人去镇上给她买了酒水,烧鸡,香喷喷在院子大吃大喝的。听到屋里响动小了,以为夫君想通的女人,狼吞虎咽完一只大鸡腿,然后对着房间喊话,“典你的人叫王宝宝,她不同于我,人家是真正从战场刚下来的军娘,你去她那里后,记得规矩点!不然她生气把你打死我可……”
……本在床上,缩在床角,准备用剪刀自尽的刘泽之,听到外面妻主所说的话,那把剪刀一下从他手里掉了下来。王宝宝?是她?是她要典我?!男子这一刻寻死的决心忽然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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