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告知书斋被人砸了,等刘泽之和文叔文嫂匆匆赶到书斋,只看到一片狼藉的书架,并没看到王宝宝本人。
不过没多一会就见女人潇洒回来的身影。
文嫂急走上前,“小姐,是什么人干的?!我们要报官吗?”
“是啊,宝宝,是谁人砸了这里,我们去报官!”刘泽之担忧的说。
“没事,不过是两个疯子过来找茬,损失他们都已经赔过了,文嫂,文叔,你们把书斋扫一扫,现在天快黑了,明日再找人修缮吧,泽之,我们先回家。”王宝宝吩咐完,随即握住美人儿的手准备回去了。
却不曾想,好逸恶劳的麻婆子居然来到了霜城当乞丐,她听说了王宝宝的铺子被人砸之事,打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过来看热闹,刚好又看到了自己朝思梦想的夫君。
“夫君,夫君!我的亲亲宝贝,妻主我想死你了!”无视王宝宝在场,麻婆子笑的猥琐,还想去拉刘泽之的手。
“好臭,好丑啊!”王宝宝一脚就把麻婆子踢出去了丈远,头回见到刘泽之妻主的女人嫌恶的转头问刘泽之,“她就是你的妻主?那么脏臭的老女人是你妻主?”
一想到自己碰了跟这样的女人睡了六年的竹马,有洁癖的王宝宝一下松开了男子,将她双手在衣服上使劲摩擦,要擦去她身上被污染的地方。
“宝宝!”意识到被嫌弃的刘泽之当即跪地恳求女人,“我是被逼嫁她的!”
被踢的胸口剧痛的麻婆子出于报复心理,扑过来告诉王宝宝,“王军娘,我夫君没典给你之前,与我关系很是不错呢,每天晚上在床上对我要个不停,可风骚的很,没料到,现下他攀上你这根高枝,竟然要把我踹了!”
能看清人影的刘泽之愤怒的指着麻婆子,“你胡说!每次都是你给我灌药的!”
麻婆子发觉夫君眼睛似乎能视物了,于是故意诬陷,“你这双眼睛我为什么会弄瞎,你心里没数吗?我娶你的时候,你就非处子了,我只弄瞎了你的眼睛,没把你这个贱夫沉塘,都是极大善良了!”
“你胡扯!你胡扯,我嫁你的时候明明是处子!”顾不得聚集过来的人群,跪着的刘泽之抱住了王宝宝小腿,哭诉道,“没有,我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宝宝,你信我!”
刚刚坑了一大笔银子的高兴劲,到此时,已在王宝宝心里荡然无存。固然她不信刘泽之是个勾三搭四的男人,可越看麻婆子,女人越作呕,连带看刘泽之就像一块被大便污染的锦缎,愣锦缎还是锦缎,可到底是太脏了。王宝宝不禁干呕几声,用手拽开了男子,尴尬表态,“算了吧,我还是不让你给我生女儿了,我怕生的女儿也有烂疮。”女人又扫了眼这些天睡在垃圾堆上,头顶生腐烂大疮的麻婆子,这下她真的恶心的吐了。
“宝宝,宝宝,不要抛弃我!不要!”刘泽之痛苦万分,跪在地上使劲对着女人磕头,“求你,我回去洗澡,我洗很多澡,直到把身体洗干净,好不好?求你,不要抛弃我!”
王宝宝还没止住吐,麻婆子已挤眉弄眼爬过来,搂住了刘泽之,“夫君,王军娘不要你了,你就和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嫌你,你给我生个大胖闺女吧!”
刘泽之用力推搡,“滚!别碰我!”
麻婆子见男子不识相,几个巴掌扇了过去,直接将刘泽之打的牙齿流血了,“贱人,我不嫌你是**,你还敢对我这种态度!”
“小姐……这……”文叔可怜刘泽之,还想给对方求情,但被刚吐好的王宝宝挥手制止了,“我们明日就去江边城,这里的铺子我也不租了。啧啧啧,我该去找江娘子看看病,也不知我有没有被传染脏病啊!?好恶心!你们离我远点!”女人又是一脚狠踹,将挡她路的麻婆子踢的比刚才更远了。
“喏,别说我不念旧情,这有十两,给你。你好自为之吧。”王宝宝接着将一小块银锭扔在了刘泽之脚下。
麻婆子看到银子,眼睛立刻放光的又扑过来,把银子紧紧揣她怀里了,并讨好的跟王宝宝说,“军娘,我代夫君谢谢您,我们夫妻回去一定好好过日子!”
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回去好好洗个澡的王宝宝,绕过还在苦苦哀求的刘泽之,就像这几月两人的恩爱不存在般,抬脚快速离开了。
女人绝情走开一瞬,刘泽之犹如破败的布娃娃,放弃抵抗,心如死灰的被麻婆子抱住了。
当晚,刘泽之被麻婆子拖回了村里破草棚,多少天没碰过男人的麻婆子还想故技重施,给夫君灌药,没想到,她刚打开抽屉拿出药粉,男子就一柄剪刀从后面直直插入她身体,大约是对麻婆恨意太大,刘泽之这一剪刀几乎将女人插个对穿。
麻婆子躺在地上死了,刘泽之手染鲜血,笑着走到了村口河边,男子自尽前,朝后看了眼王宝宝所租住的宅子方向,接着笑容全是苦涩的投入了湍急河水之中。
……
清晨,小药童跟着师傅进林子采草药时,瞧见被河流冲到岸上的年轻男人。
“师傅,要救他吗?还有气!”小药童察看了男子情况后,问旁边的黑衣中年女人。
“瞅着长的不错,搬回去吧,给我当个药人。”医魔欧阳菲想到她那一大堆还没有**实验过的药物,向着昏迷的刘泽之露出了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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