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福海的声音传了过来:“外头的人,还不快把药给陛下呈上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先干了!
啊 ,吨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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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青年皇帝跨坐在檀木椅上,他双目猩红,玄金色的衣袍之下一只凸着青筋的掌正握着一柄长剑,窗外幽幽月光映在剑刃上,血迹顺着剑刃滴在木质地板上。
啪嗒啪嗒。
眉眼间尽是戾气的男人冷眼看了进门的叶听晚,似乎是痛苦至极就挤出来一个“滚”字。
叶听晚脖子一凉,仿佛那剑刃已经抹在了他的颈间,头也不敢抬,更别提去看暴君男主的长相了,把药放下就麻利的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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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药的小太监离开后。
福海端着浅褐色的药汁,看着天子手腕上的伤口,男人手腕上如此的陈旧伤疤不知有多少,他急的出了一头虚汗吁了口气,道:“陛下,您这是何苦?”
魏景承颅内似有刀割,眸中模糊至极,体内一股股怒火冲撞着他的胸膛,只能分辨出福海大致说了些什么,:“真以为那毒妇会给朕解药,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了东西。”
福海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看着手中的碗,难以置信道:“那,那您的药?”
魏景承:“被那送过来的小太监喝了。”
魏景承蹙眉,忍着疼痛睁开双眸。
男人狭长的墨瞳里泛着可怖的红色,鸦羽微垂,锋利的眼眸中生出几分揣摩人的意思:“倒是对自己好,偷了朕一块方糖,竟还自己吃了一半,哼。”
福海:“…………”
怪不得看这药颜色这么浅。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此人唤什么名字?倒是个聪明的,留着有用。”
如今朝中局势动荡,前朝为了陛下不肯纳妃之事,纷纷倒戈。黄洲冤案结束,太后亲弟涉嫌谋反,众臣既明其狼子野心欲吞大烨江山,依旧选择敌营。
眼下宫里能用之人,确实屈指可数。一个在太后手下做事的小太监,既不愿加害陛下,倒真是一个可用之人。
福海:“奴才这就去查。”
蛊毒只在体内游走三遭,次次宛如全身经脉被挑断一般巨疼,眼下三遭已经走完了。
忍了十几年这般痛苦,魏景承早已习惯,男人站起身道:“罢了,朕自己去瞧瞧。”
-
天子换了身衣服追过来的时候,那小太监正缩涩在冷宫的墙角呜咽。
“难受死了!”
“为什么太监也会有感觉呜呜呜!”
叶听晚身上的衣服尽数被他扯下,只留了一件单薄的雪色里衣,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现代,没有暖气,要是全脱光了要冻死。
天子蹙了蹙眉。
青年单薄的肩从里衣中露了出来,一头墨发垂肩,极白的肌肤透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绯红。
似乎是难受的极了,他伸手向下,却找不到可以缓解自己的办法,一个劲儿的哭着,尖尖的下颌上红唇险些被咬破。
魏景承本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后策,却不知只是有点小聪明的蠢货罢了。
这情药性子极大,那毒妇送过来的次数多了去了,他自知这药若不进行交.合定会反噬其身,全身的血液沸腾熬干。
他还想自己解决。
本以为可留一能用之材的天子,冷眼又看了那角落的小太监便踱步离开。
只是他刚一动作,仅仅隔着他两步远的人就观察到了。
青年脸上的墨发被双手撩到耳后,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容映在魏景承眼前。
青年眉眼柔和,眼尾微挑,脸上被泪痕噙的发红,唇终于被贝齿放开,仔细瞧着上唇微薄,下唇却饱满如樱果。
倒是生了一副惹人多看一眼的模样。
叶听晚把能用的办法都试了,可身上那股燥热依旧不去,电流一阵阵的随着尾椎骨攀岩,他软成了一滩水,看到了眼前有些重叠的人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他需要人帮忙。
真的太难受了。
叶听晚小心翼翼对着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说道:“你……你能帮帮我吗?好难受……好难受……”
青年的音线已软的不能入耳,魏景承本该离开,任他生死。
可他却着魔了一般,脑海里回忆起不该想起的往事。
魏景承大步上前,锦袍着地,一只大掌捏住了青年的下颌,人的脸肉鼓鼓的红扑扑的,他问:“你可知我是谁?”
“你……”
男人身上带着初冬的寒气,真是解他燥热的良药。
叶听晚的身体不听使唤,白皙的双膝着地跪在自己脱下的衣袍上面,他的脸颊被男人捏的身生疼,不舒服的抿了抿唇:“你,你捏疼我了……”
说罢,两只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的五指:‘先放开我。’
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又问他:“你睁开眼看我,可知我是谁?”
好凶。
叶听晚这次听话了,因为男人没走,是有帮他的意思。
叶听晚,下意识的睁开眼,长睫轻轻一颤,软乎乎道:“你是……”
余光扫见男人靴子里的短刃:“你是侍卫……”
魏景承松开青年的脸颊,刚刚站起身来,身后一沉。
那炙热的身子贴着他的背,淡淡的药香在他鼻息间蔓延开来。
倒是有几分驱散他怒气的意思。
魏景承犹豫间,青年绕到了他面前,双手胡乱扒拉着他的衣带,又没了力气半蹲在他腿前,一张红透的小脸儿不似方才讨好,而是凶巴巴的瞪着他:“你……!”
说罢,青年抓着他的衣带,顺势而上,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魏景承眯了眯眼,捏住了青年的下颌,反手将他抵到墙上。
叶听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腰上一疼,不知什么东西抵着他的尾椎,垂眼一看真是小侍卫的短刀。
“你生气了吗?”青年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都落在魏景承的衣袖上:“你走吧,不要在这儿了,我我…怕我一会儿在忍不住了。”
青年这句话说的倒是诚恳多了,手脚也不乱动,长睫煽动几下,在脸上留下半圈儿月牙形的阴影,有几分乖巧柔顺的模样。
倒是个有性子的。
魏景承捏着青年的脸肉,余光上挑不再去看青年微红的双唇,沉声对他道:“记住了,你这条命,今后便是朕的。”
新文开辣《被反派摄政王觊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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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x腹黑男鬼 双洁】
传言,南宫氏女子身带异香,每百年可产下一名同样身带异香且能生子的男儿,此男子被视为明君降世的祥瑞之征兆。
世人称之麒麟儿。
其实这乃是一本小皇文的设定。
而赵言刚好就穿成了那个百年才得一个的小皇文男主。
原著里赵言天生媚骨,自带生子功能,从第一章开始就和不同的花美男各种踉跄,荒废朝政,最后被大反派摄政王踹下皇位,成了专属男宠,不停地怀孕生子,怀孕生子,下场不可为不凄惨!
好在赵言穿过来的时候还很小,于是他假借养病的名义离开京城去,让出储君的宝座。
小皇文变权谋文!
结果十八岁这年他奉旨回京,半路遇到劫匪,迷了路不说还突然觉醒了特殊体质,在荒山野岭遇到个帅帅的瞎男人就把自己给嫁了。
和男人过了一段田园生活,赵言觉得这样也还算不错,最起码不用被关小黑屋,也不用生孩子生到噶。
直到他发现男人腰腹间专属大反派摄政王的刺青……
赵言麻溜背着小包裹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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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少阑,武将出身,父亲兄长皆战死沙场。
轮到雍少阑却换了个生存之道,他大权独揽,手握兵权,成了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朝政局势皆在他一念之间。
结果就在摄政王带兵回京途中,突发眼疾,被一人骗了感情,男人回京之后发了疯似得找人。
众人:招惹了摄政王,怕是小命不保了~
结果某次宴会,摄政王突然发现,离京多年的小皇子身形和他那逃跑的妻子有几分相似,便鬼一样叼着人的后颈一阵狂吸:“小皇子身上这味道,本王在家妻身上也闻到过。”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南宫氏的人负了摄政王,小皇子小命不保了~
结果摄政王夜夜翻人墙,还尾随小皇子回了封地,直接不装了:“小殿下,真是让本王好找啊。”
“该怎么罚你呢?”
“给本王生个宝宝怎么样?”
赵言直接昏古七:这该死的生子线!
排雷:番外有可能生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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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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