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心情沉重,头脑昏昏沉沉,勉强吃了两口饭,筷头沾了沾菜汤,放到嘴里尝不出滋味,约等于没吃,浑身没有力气,又躺下了。刘三进想和他一起躺着,但需要处理公事,去找金成了。
刘大进过来摸他的额头,亲他的脸,贴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说:“宝子,你好乖,你这样太招人疼了。一会儿哥喂你吃药。”又捧着脸,亲了个嘴。刘进说渴了,他去倒了杯水,搂着刘进起来喝水,又要亲嘴。刘进想着正事,趁三进不在,悄悄问他:“我的笔记本也被搜走了吗?我看金成没拿出来,是不是在三进手里?金成元帅让我翻译全书,那些公式、原理,我怎么写?他们能看懂吗?”
刘大进说:“你又不是编课本,写点基本原理得了,估计他们会当作魔法口诀看。你重点翻译传送门的由来,建造过程,兽人是怎么使用的。”
刘进忽然无限伤感的说:“我要是能把我上学时的那些课本都带来就好了。从小学到大学的都带来。如果我们真回不去了,我想在这里当一名老师,从最基础的科学知识教起。”
刘大进说:“怎么就回不去了?老三说什么了把你打击成这样?你别听他的,先把传送门搞清楚。我有个思路,要是翻译器能破译兽人的开启咒语,就相当于是有了运算的结果,你把结果带入公式反推,不就简单了吗?大军西征的终点就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起点,解开吐火城巨型传送门的秘密,我们应该就能回到各自的宇宙中了。”
刘进点点头,又想躺下。刘大进抓着他的两只手压在墙上,亲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脑门、鼻子、脸颊上。看着刘进这么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他心痒极了,舌头要钻到刘进耳朵眼里了,腻声说:“乖宝,你听话,和我交叉着腿。我就蹭蹭,你乖乖的,照我说的做。”刘进摇头。刘大进又冒坏水的说:“我想和你屁股对屁股的,这里怎么就没有些好玩的工具?谁让你这么乖?我太想教坏你了。”
刘进都听不明白,发烧本来就头脑不清晰,不愿意的说:“你怎么总想做那种事?我就不想。三进在外面,不要给他添麻烦。你让我一个人躺会儿。”
刘大进说:“你就知道替三进着想,知不知道他多想占有你?别看三进年龄小,都不用我教,他连他妈的放置游戏都玩上了。等他回来,我不拦着,你看他怎么弄你。他那身体的强壮程度,比电动的还上劲儿,每回要不是我帮你,他整死你。”
刘进不想听他说这些乌七八糟的话,推开他,面朝墙躺着,只想一个人静静。
两个人纠缠间,外面有个小童仆求见。刘大进出来看到是一个12、3岁,扎着双鬏的童仆,捧着个小匣,磕过头说:“是金甲郎君让我送来的。”
刘大进看他长得可爱,说:“你叫什么?多大了?”
小童仆说:“小奴叫香草,过了年就满13岁了。”
刘大进说:“这不是你本来的名字吧?”
小童仆低着头说:“贱名本来是小草,娘把我卖到这里来,二管家给改的香草,说是小草听着太贱了,不值钱。”
刘大进说:“小草生命力旺盛,在哪儿都能活。”揭开小匣看了一眼,是些卖身契,最上面有个信封,里面单独装着温故知的卖身契。刘大进心想金甲肯定知道了昨晚上发生的事。他把小匣放下,从客厅桌上的摆盘里拿了水果、零食给小草吃,也没问为什么会被卖到这,有什么可问的?在这里好歹能活下去。
这时院里的奴仆进来送熬好的药,刘大进让直接端进屋里去。这个奴仆要是直接把药放在桌上,悄悄退出来也就算了,非要殷勤伺候,端着碗在炕边说:“小相公起来吃药了。”刘进最不习惯让别人奴颜婢膝的伺候,急忙伸手来接,“谢”字刚到嘴边已经把奴仆吓坏了,一缩手,药洒在刘进身上,碗摔碎在地上,惊惧得奴仆扑通跪倒。因为奴隶的悲惨遭遇,刘进已经深受刺激,看到有人当奴隶当得这么深入骨髓,刘进爆发出怒吼:“起来!不许跪!”奴仆见他发怒,更加恐惧,伏在地上不停磕头。刘进悲愤交加,对这个世界,这万恶的奴隶制太痛心,太难过了。
刘大进赶紧进来,对奴仆说:“没事儿,你起来吧,收拾干净再去熬一碗药。你别怕,不会惩罚你。”
奴仆感激得给刘大进磕了个响头,赶忙收拾,慌得用衣服擦干净地面,卑微的退出去了。
刘大进看刘进气得直喘,两只拳头攥得关节直响胳膊都僵直了,他坐到炕沿,表情严肃起来,用批评教育的语气说:“你办事要讲究方法,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道理你都懂,但是你想过那些道理适合这个世界吗?你不会从奴隶的角度看事情,我来告诉你,这个奴隶看你发怒了,他害怕你一句就能让将军要了他的命,或者将军为了哄你开心,就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昨天你闹了一通,死了个人才收场。我不是说那个奸尸虐待狂该不该死的问题,是一名位高权重的将军真的会因为你不开心,你想怎么样,就派亲兵去搜查,抓人,还杀了人。”看到刘进情绪太激烈了说不出话来,刘大进又说:“你冷静一下。我找个实际例子来,你看看,怎么处理才妥当。”
刘大进出去拿来那一匣卖身契,抽出一张,自己看过了又递给刘进看。
刘进看到上面写着:立字据人王举,代笔人邱八,因王举当差巡捕丢了马,凑不齐罚金,把亲生子王兴十三岁卖与杨立山为奴,身价四两白银,当面交过,钱货两清,立字为据。开元五年六月初三,立契人王举画押,保人王来、江顺。
刘进气得手抖,不能理解当差丢了马,怎么就把亲生儿子卖人了?当巡捕的,不就是相当于警察吗?他想过逃荒,战乱,人贩子拐卖,实在吃不上饭了为了孩子有个活路,爹娘被迫卖孩子,无论如何想不到公门中人,一名巡捕也会卖孩子!
急火攻心,刘进嗓子哑了,想不出办法,颤抖着说:“得想个办法!必须做点什么!”
刘大进说:“这就不是你一个人能做的事。奴隶制度在这个世界合理合法,是完整的社会制度,有强大的军队做保障。你认为违法、不合理,是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二进,你应该回到你的宇宙中去。”刘大进的心剧烈跳动着,他是多么恐惧会把刘进带回自己黑暗的宇宙中去,让他跟自己一样被当成奴隶。他觉得自己最自私的想法就是想和这个所有宇宙中最好、最好的“刘进”永远在一起。刘大进猛地把刘进抱住了。
刘进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依靠他,说:“上尉,你想个办法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刘大进说:“你一叫上尉,我就激动得想打一场硬仗。我真的愿意为你出去干翻他妈的一个加强连!叫哥吧,叫哥,你说‘哥,我以后都听你的,我闯祸了,都是你帮我擦屁股’。”
刘进把头深深埋在他肩头,额头、脸颊滚烫,说:“哥……”别的就不肯说了。
刘大进把那张卖身契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回匣里,说:“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温故知那种情坚的知心哥哥愿意接手,这一批里有自己能找到相好的,有愿意回家的,通知过来领走;剩下的,问问是因为什么被关起来,真不愿意出去的,还让他们留在这里,有口饭吃;愿意换一家的,让金甲找靠谱的人卖出去或者送人。”
刘进憋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心里话,说:“这不是个好结果。这就不对!”
刘大进说:“就这么办!”
两人躺了一会儿,刘进闭着眼睛感受到刘大进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来,刘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刘大进又贴上来,从后面搂着他。刘进理解不了他这是怎么了,生理反应非常强烈,非要不可的架势。刘进紧紧咬着嘴唇,刘大进的手越来越用力了,让他感到莫名的委屈。刘进小声说:“哥,我不想做。我没心情。”但刘大进就是想。他摸着刘进正常的身体,强烈的保护欲和一点点破坏欲让刘大进想要把刘进变得乖一点,再乖一点,完全听自己的话。
刘大进通过共感体验着刘进身体的感觉,那种有点被强迫了,嘴里小声“哥”,手也也不知道该往放了的反应,在心理上让人觉得太刺激了。刘大进说:“你接着叫‘哥’,小声的叫,我想听。你不是说了要听我的话吗?”其实刘进没说,刘大进无耻的给刘进洗脑:“就是因为你不听我的话,才会闯祸,才会把事情越惹越大。你要牢牢记住,服从我的一切命令,从一点一滴做起,养成习惯。”
刘进说:“你有道理,我就会听。战场上,行军打仗,你就是我的上尉,我坚决服从。”
刘大进说:“生活中我是你哥,□□上所有事情都是我教给你的。我现在教你一件事,少尉。”他用力拧了一下,耳语道:“我一叫‘少尉’,你的反应好强烈啊。你喜欢服从我的命令是不是?”接着使用调教语言:“服从命令能让你别想那么多,少尉,你现在脑袋里只需要想一件事,我会命令你做什么?”
刘进的青涩反应尽在他的掌控中。刘进更加用力的咬住嘴唇,躺着不动任由刘大进掌控。
等到一碗药再次端上来,刘进坐起来乖乖喝了。刘大进让他吃饭,他也努力吃了多半碗。洗脸漱口后,刘进坐在炕沿,虽然很多事情让刘进觉得做起来羞耻,但有血有肉,刘进怎么可能没有**。刘进坐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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