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生日宴上,是名利场上各界人士的交流酒会。
她曾经也是其中一员,被妈妈带着认识许多商政界的大佬。
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是。
她在这名利场上还能被人高看一眼,也只是因为她是宴会女主人的女儿,还有……那位的妻子。
“姐姐,怎么在这儿?风大该着凉了。”
正端着杯酒百无聊赖地倚在三楼露台上看夜景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清凌女声,接着一件外套被来人披在了肩上。
暖意裹身,她长呼出一口气,才慢悠悠转过身。
“不和朋友们一起吗?”
是个年纪稍小的妹妹,才上高三。
比她小了整整十岁。
这样小的孩子她其实是不爱搭理的,然而眼前这个却不同。
她是她年少时白月光的妹妹,幼时还看不出来,最近她才发现这个妹妹和她早死的姐姐越来越像了。
简直是她的翻版。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过去。
她和早死的白月光,倘若是写一本小说应该是虐恋情深。
对白月光而言,口头约定了的娃娃亲,转眼间却另嫁她人,自己也飞来横祸车祸身亡。
她们都以为长大后会顺利结婚,但世事并不如意。
她这个阶层其实是接触不到那位的,相遇是一场巧合。
一见钟情。
那位想得到的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包括她。
再接着,是刻意的制造巧遇。
她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只以为是自己的机会,也许自己的事业会做的比母亲还要大。
直到后来,白月光车祸身亡,她赶去医院,伏在她尸体上痛哭又被那位扯住拥入怀中时,她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引狼入室,间接害死了白月光。
然而想逃已经不可能了,那位温水煮青蛙,已经将她牢牢套在手心。
那位将她的一切都剥夺了,事业、爱人、还有母亲。
她本该是最让妈妈骄傲的女儿才对啊。
妹妹的声音打断了她,发散的思维迅速回到原点,她又变回了方才那副模样。
高高在上,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不喜欢,她们太吵了。”
妹妹笑得乖巧,“姐姐,那位今天没来吗?”
妹妹少年老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终于疯了,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和死去的白月光对话,连指尖都蜷缩起来忍着不去触碰。
不动神色的挪开视线,她轻抿了杯中酒,才缓缓道:“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就来。”
“姐姐,伯母生日这么大的事她都不能准时来吗。”妹妹轻轻抱怨了一句,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喜色。
她又喝了口酒,不作声了。
妹妹抬手招了侍者要一杯香槟,她皱了眉,让侍者将香槟换成牛奶。
“未成年不能喝酒。”
“姐姐,我还差几天就十八了,能喝酒了。”
妹妹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显得有些高兴。
“那也不能。”她无情拒绝,心里却是另一回事,
太像了,连撒娇的语气都很像。
酒壮怂人胆,妹妹喝了牛奶胆子也变大了。
她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姐姐,那位对你很不好吧,要不要和我……”
“亲爱的,在聊什么?”极冷漠的女声插了进来。
小鬼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拎着后脖颈丢到了外面。
她再度转过身去,连眼皮都不大愿意掀。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别这样,她会担心。”
外套滑到地上,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嗓音压低了诱哄着她。
那位总是这样,很轻易就能捏住她的七寸。
迫不得已露出笑脸手挽手在妈妈面前扮演模范妻妻,她满心疲惫,回到家后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在了床上。
微弱的光从房门口渡过来,棉质拖鞋踩在毯子上,那位进来了。
“很累吗?晚上那个,是朋友吗?”
不过是虚伪的开场,她合上眼不愿去看一眼,衣服却被剥了下来。
她刚从外面回来,指尖还泛着寒,直接捏住腿弯往她身下拉。
她被冰的战栗一下,摆着腰挣扎依旧无果。
“我今天不想。”
她终于睁开眼,对上那双含着情□□热的眼眸,蟒蛇一样将她绞住。
“没关系,你躺着就好。”
怒气说来就来,她抬手狠狠甩了那位一巴掌,冷冷道:“我说了我不想!”
巴掌印即使在昏暗的房间内依旧清晰可见。
她泄了火,本以为那位会就此罢休,却不想下巴被强硬钳住。
冰冷的吻贴了上来,含混又不容违抗的命令下达:“张嘴。”
她还想再甩一巴掌,又被截住按在头顶。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你看,这里都湿了。”
“明天在家里陪你怎么样,刚好出不了门。”
难言的快·感随着肌肤相贴升了上来,她不得已被带入,张了嘴和腿……
过了许久,脑子里混混沌沌,云巅谷底去了好几次,才是中场休息。
床头柜手机亮起,她伸手去够又被那位扯回来。
“专心。”
磨人的情事终于结束,趁着那位去洗澡的空档,她打开手机,指尖微顿,眼光扫见浴室内的影子。
发消息的是白月光的妹妹——
【姐姐,要试试吗?】
附一张图,高层的落地窗前,女孩微微侧身,一双眼睛尚且稚嫩,却和她的姐姐像极了。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妹妹在刻意模仿姐姐,为了她……
她其实是个很专情的人,心里一直都是早死的白月光。
这些年被迫和那位绑在一起,她从来没找过人,就那么一个有感觉的,是她的妹妹。
要试试吗?
她问自己。
再度扫了眼浴室里模糊的影子,她轻敲手机键盘回复妹妹:
【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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