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钱人:……
宇宙无敌帅哥:不回,等放假了再来找你们玩。在学校乖乖的,等着你们的大爹我回来。
磊子:……你有多远滚多远吧
我不是有钱人:球搭子走了qwq
旭日东升:织水一中教学水平怎么样?
姜昱驰看着这个消息停顿了下,发语音说:“一般般吧,就那样。”
旭日东升:那之后我都把卷子打包给你份。
姜昱驰回了个谢了兄弟的抱拳表情包。
磊子:金宝我们走吧,让这两个学疯了的自己在这聊天
姜昱驰见没什么好回的了,就去看高二七班的班群了。
班群里也是热闹非凡,主要的重点是语文课代表黄莺飞带来了从宋菊华那里听来的好消息:“咱班老师说周天要带我们去文化宫参观,这不相当于放半天假了。”
随即班群里炸开了锅,都在兴致勃勃地讨论这件事。
周天?不是就应该放假吗?
姜昱驰思考了下,才想起来织水一中和自己之前学校那种每周单休周日、每月月底双休一次不一样,这边是平时都是从周一上到周日早上,然后周日晚上再回来上课,每月月底有个放周六周天的大星期。
很惨绝人寰的上课时间安排,也怪不得班里的人对于半天的参观活动那么兴奋。
姜昱驰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参与班群里的聊天,而是去卫生间冲了个凉。
南方的秋老虎真不是盖的,又湿又热,他天天都得洗澡,恨不得一天洗两次。
陈唐英早回屋睡了,这会房门紧闭,客厅灯也没开。
他迅速冲个凉后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书桌前,颇有些不适应倒下就能倒回床上的书桌和床的距离,椅子也不能再往后移了。姜昱驰又叹了第二口气,然后打开谢旭升发的文件里的物理小测卷做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边和织水一中的物理小测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一个对标高考了一个就是最基础的题目。也难怪当时陈唐英并不愿意自己跟着她,还是姜昱驰自己好说歹说才屁颠屁颠跟来了。
磨蹭着磨蹭着,他做到将近一点才准备睡觉。
临睡前他又想起来什么,把自己书包里早上那张物理小测拿出来,在台灯光下飞速地给整张卷子做了点批注。
一手潦草字迹被他刻意压得小小的,才能勉强把标注细致地在卷子上写完。
不知道是遮光窗帘起了效果还是太累了,姜昱驰倒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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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昱驰第二天早上是被踩着高跟的陈唐英笃笃笃敲着房门叫醒的,陈唐英中气十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还不起床?要迟到了你,你班主任昨天给我说你连续三天迟到了,丢不丢人?”
姜昱驰穿着件清凉的黑色背心和老头短裤,手臂上有之前在家里负一楼的锻炼室锻炼出的肌肉线条,就这么抓了抓自己乱糟糟鸡窝似的头发去开门,眼睛半睁:“妈啊,我知道我话多遗传谁了。”
陈唐英不知道怎么的,大清早也化了个精致的妆,踩着黑色小高跟,简约大气的白色修身A字裙,头上还戴着个时尚的遮阳草帽,秀气的眉毛一挑:“还不换衣服去上学,少在这给我贫。”
姜昱驰揉了揉眼,看清陈唐英穿得如此精致后又揉了下,睁大眼:“陈女士这是要去婚恋市场再就业了?”
陈唐英白了他一眼:“我这是要去工厂就业了你信吗?”
不信,完全不信。姜昱驰狐疑地盯着她,总觉得她晚上就要给自己领一个后爸回来了。
陈唐英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要去见老同学!请你离你老妈的生活远一点,还有我提醒你,七点了,离你早读开始还有15分钟。”
姜昱驰脸色大变,哗啦啦一下就回房赶紧穿好校服校裤,又花一分钟的时间洗漱好,转瞬间就麻溜地站到了家门口穿鞋。
就这样他还没忘记边推门边贫嘴:“妈我先走了,你去同学会相亲相得顺利!”
陈唐英差点一鞋子给他砸过去,门已经关上了。
姜昱驰跑了很长一段路才在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到校门口,路过校门口便利店时浅买了几样东西,然后又两条腿使劲倒腾跑到高二七班教室。
万幸今天曹连庆来得晚,虽然早读铃声已经响了但是姜昱驰还是鬼鬼祟祟地溜进来了。
池清鱼不是特殊情况都来得很早,早就自己在座位前边打瞌睡边看了半天书了。
姜昱驰来的时候她还在小鸡啄米似地在桌面点头,隐隐约约感觉到面前站了个人,猛地清醒过来坐直了。
池清鱼迷迷瞪瞪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姜昱驰,对方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来,她这才连忙站起来。
姜昱驰坐了进去,看见自己桌上有一瓶罐装的旺仔,那小屁孩两只大眼睛瞪着他。他摸了摸后脑勺,把自己那有面包有牛奶的塑料袋放到桌肚里,疑惑:“谁给我了瓶旺仔?”
池清鱼眨眼频率快了些,不自在地继续看手里的语文书。她昨晚到刚刚都在背宋菊华说今天要抽背的赤壁赋,又顺一遍的诗文顺到了那句“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就这么因为姜昱驰的到来而打断了。
姜昱驰问了问前桌的李依然和后桌的熊义白,一圈人都表示来教室就看见那瓶牛奶在他桌上了。
奇了怪了。姜昱驰瞟了旁边的池清鱼一眼,不太确定。
今天的早读是宋菊华来看的,她性格好很多,进门看见大部分人都在背她的科目时更是心情愉悦不少,不失鞭策地说:“可以哈,早上记性好多背一背,下节课我就来抽背了。”
一番话说完整个班朗读声都大了起来,嗡嗡的。
姜昱驰之前的学校没有站起来早读这个环节,所以每天早上那半小时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光,肚子还饿得咕咕叫,感觉已经要眼冒金星了。
宋菊华正好溜达过来,好笑地说:“咱们新同学看起来要晕倒咯。”
姜昱驰连忙站直了,澄清:“没有,没有。”
池清鱼观察着周围的人,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最近特别频繁地在观察这个新同桌,但是手上已经悄悄把一个巴掌大的线圈本放到书页间,提起笔一笔一画地写字。
写完以后她把纸撕下来,对称着叠了叠,递给旁边又开始东倒西歪的姜昱驰。
她伸手不太熟练地把纸条塞到姜昱驰自然下垂、放到裤缝线上的手掌里。
姜昱驰很怕痒,手心也痒,因而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池清鱼的手连同那张纸条。
少女的指尖凉凉的,皮肤细嫩,仿佛一汪清池。
“干什么?”姜昱驰一愣,困倦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池清鱼耳尖红了,用了点力想把手从姜昱驰手里抽出来。
姜昱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连忙松开了,仓惶间纸条从两人指缝里掉了下去,姜昱驰后知后觉地弯腰去捡。
池清鱼收回了手,强装淡定地视线聚焦到书上,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姜昱驰的手好烫,温度一路熨到了她心上,让她莫名地脸热。
姜昱驰在那边看完纸条上的纸,忽然很轻地笑了下,然后提笔写字。
旺仔是池清鱼送的,她在纸条上写:昨天,谢谢。
而姜昱驰刚在门口便利店结账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多拿了袋牛奶,现在还在袋子里放着,平静的,碰到塑料袋哗哗作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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