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钦戎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想要说什么扳回一局,绞尽脑汁,憋出了一句:“明天早上别吃饭!”
“带你去医院做全套体检!”
北冬礼貌性道谢:“谢谢。”
傅钦戎凉凉道:“你应该的。”
北冬笑眯眯地说:“你也应该的。”
一个在说应该感恩,一个在说应该去体检。
傅钦戎自我感觉喝了酒影响发挥,决定跳过有病没病的话题,转而说:“明天体检完给你转账。”
听到这话,北冬的唇角立马翘了翘,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好的,谢谢老板。”
傅钦戎瞥了两眼他的梨涡,又倒了杯酒。
还是笑的时候乖。
两人一个安静喝酒,一个安静夹菜。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面对面坐着。
直到确定北冬不会再动筷了,傅钦戎才开口打破安静:“吃好了?”
北冬点点头:“吃撑了。”
撑到嗓子眼。
傅钦戎放下酒杯,起身道:“走,带你去玩。”
北冬眨了下眼,看了眼桌上另一副干干净净的碗筷。
这顿饭财神爷没动过一下筷子。
他迟疑地问:“你不吃吗?”
傅钦戎瞥看他:“不喊您了?”
北冬愣了愣:“那……您不吃吗?”
傅钦戎:“……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想臊一臊北冬。
失败了,他索性直接回答问题:“不吃。”
“太清淡了。”
北冬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此刻确定先前不是自己的错觉,傅钦戎的确在照顾自己。
难怪谈过的都说好,大少爷人是花,但够贴心啊。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傅钦戎停下脚步,偏头看了过来,神态漫不经心:“怎么?”
北冬挪开视线,随口说:“我觉得这家店还挺好吃的。”
听到这话,傅钦戎脑海里回放北冬刚才风卷残云的吃饭速度,桃花眼含了丝笑意:“看出来了。”
“这家厨子说不上顶好,你吃撑了,”他顿了顿,理直气壮地说,“得有我秀色可餐一份功劳吧。”
北冬:“……”
那你一口不吃是觉得我长得不够秀色可餐?
他张了张嘴,把话又咽了回去。
自己可没傅钦戎这么自恋。
再说了,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
如果傅钦戎觉得他长得丑,肯定是因为眼神不好。
傅钦戎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和他的人一样张扬,是辆瞩目的橙色兰博基尼。
走到车边,傅钦戎随手把协议扔进车里,将车钥匙递到北冬面前:“你开,我喝酒了。”
北冬摇头:“我不会开车。”
傅钦戎疑惑地看他:“我记得你有驾照。”
北冬实话实说:“有驾照和能上路是两码事。”
“好吧,”傅钦戎也不放心让他开爱车,转身走向路口,“那换个方式过去。”
北冬跟着他屁股后面,本以为傅钦戎是让助理开车来了,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了不夜门口。
餐厅和不夜就隔了两条街。
北冬愣了下,原来是来不夜玩啊。
这么近为什么还要开车?
傅钦戎像是看出了他想问什么,慢悠悠地说:“本来想嚣张点,让你开着豪车,领着帅哥,狠狠打脸傅景斌。”
“可惜你不会开车,只能单纯地领着帅哥进去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满脸惋惜:“帅哥没豪车,滋味少一半。”
北冬:“……”
他越想越觉得哪怕没有自己,傅钦戎靠这张嘴也把傅景斌气个半死。
晚上十点,不夜刚开业。
北冬站在入口处,远远地看见卡座稀稀拉拉地坐着些人。
舞池的人更多一点,没有想象中那样人挤人。
店里看起来比有舞池充场气氛组时冷清多了。
北冬拿出手机看了眼气氛组的群消息,都是些闲聊的废话,田军没有喊人来当气氛组。
想到田军私发的微信消息,他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傅钦戎往里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扭头问:“这破店卡座低消多少?”
酒吧的卡座都有最低消费要求。
北冬想了想,回道:“有三档,我记得是两千、四千和八千。”
八千档是商务卡座,就在北冬以为傅钦戎大手一挥说“咱们去最贵的”的时候,他听到傅钦戎骂骂咧咧地说:“八千?”
“他怎么不去抢?!”
“傅景斌这小王八犊子还真敢坐地起价。”
傅钦戎扫视一圈,见店里的人不多,冷笑道:“难怪就这么点人。”
北冬点头附和,财神爷骂的开心就好。
反正骂的不是自己。
片刻后,他问:“那我们还要进去吗?”
“去,当然去。”
傅钦戎大手一挥,说出了和北冬想象中截然相反的嚣张话语:“咱们去白嫖!”
北冬:“……”
白嫖,也就是纯蹦迪。
北冬缓缓开口:“老板,舞池充场气氛组一晚上五百。”
傅钦戎动作一顿:“嗯?”
北冬继续说:“我们两个人进去就让傅景斌赚一千。”
傅钦戎连一杯酒钱都不想给傅景斌花,更别说给人赚钱了。
沉默半晌,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艹。”
北冬忍不住笑了笑,还想说些什么,手机震了震,弹出了林元嘉的电话。
傅钦戎瞥了他一眼:“你去接电话吧,我要抽根烟冷静冷静。”
老板发话了,北冬也乐得清净,走向街边安静的角落。
这个点不是蹦迪高峰期,酒吧门口的人不多,北冬长相又出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其中一个路人看见他后愣了愣,连忙拿起手机:“喂,斌哥,我看到北冬了。”
“就在店门口,好像是出来打电话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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