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药盒子上写着:后悔药。
有一对男女从方队中跑出来,女生表演各种示好男生,男生傲娇不领情。
然后女生哭着跑了,举着药盒子的人给了男生一片药和水。
男生喝完后顿悟,追悔莫及,缠着女生和好。
男生追回女生,两人拉着手说:“后悔药,一生只服一次,特效作用:追妻火葬场。”
众人哄堂大笑,校领导问旁边的书记:“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书记摇摇头。
第二个药盒子上写着:绝情丹。
一个穿得仙气飘飘的女生跑出来,她把手中的脸盆倒扣在地上,踩上去。
她挤了几滴眼药水,望向苍天,哭喊着:“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爱他了!”
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生跑到她面前,向她伸出手,大喊着:“不——”
女生吞了一片药,从脸盆上跳下去,跳到地上。
那男生见了女生,热切地握住她的手,眼神期盼:“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生看见他,头痛欲裂,她抱着头喃喃着:“我的头好痛!”
然后她捂住胸口:“我的心也好痛!”
随即两人一起说:“绝情丹,看你记性用量,特效作用:短暂地忘记你的crush,副作用:因个人体质,看见你的crush可能会头痛、心痛。”
同学们:6。
前排女生说:“‘短暂’这个词用的很灵性。”
邢骅:“那两人就一胳膊距离,那男的为啥不拦住女的跳啊。”
一女生:“拦住了电视剧怎么往下演?”
第三个药盒子上写着:大聪明丸。
一个高挑的女生牵着一个娇小的女生走了出来,抱怨道:“老师,我们家孩子上课听不懂、作业不会写怎么办。”
举着药盒子的同学把一片药递给她。
小女孩吃了药,眼睛变得炯炯有神,滔滔不绝地喊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高个子女生高兴地拍手:“有了大聪明丸,家长再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学习啦!”
举着药盒子的同学说:“大聪明丸,看智商用量,特效作用:服药后让人变得聪明,副作用:......”
小女孩把头上的假发取下来,露出肤色的假发套,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妈妈,我怎么头发都掉光了!”
高个子女生大惊失色,慌忙求助药师。
举着药盒子的同学继续说:“大聪明丸,副作用:聪明绝顶。”
大家哄堂大笑,台上的校领导摸摸自己的光头,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大家笑得更大声了。
第二个走来的是中医学院。
有两个男生把一张老旧的桌子和两个凳子搬到中间,桌子上放着一个小方枕。
一个小男生贴着又白又长的胡子,坐在桌子后面,扮演老中医。
另一个男生坐到桌子前,神色焦虑地说:“医生,我......”
“老中医”让他噤声,给他把脉。
“小伙子,最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那男生大惊失色:“您真是神医,连这个都能把出来?”
老中医摸摸胡子:“因为我看见你朋友圈官宣了,记得请我们吃饭。”
那男生:......
“小伙子,昨晚熬夜了吧?”
“这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昨天凌晨我上厕所,看见你在床上玩手机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肠胃不太好?”
“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昨晚我掀开马桶盖,你的粑粑堵在马桶里冲不下去。”
“小伙子,你爸妈是不是给生活费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发了就好,记得把欠的200还我。”
其他同学:懂了,以后不还钱的人就给他把脉。
第三个学院是临床一系。
徐妍举着学院的牌子领头,走在她身后的就是谢峤。
队伍走在中间,谢峤面无表情地假摔在地上,毫无灵魂地喊着:“啊!我摔倒了!好——痛——啊——!”
拖长的尾音让方队里的同学绷不住笑了。
一个男生推着轮椅跑到他面前,把他扶着坐好,说:“哥哥,咱们快去医院里看医生吧!”
谢峤依旧夸张地喊:“好——啊——”
邢骅吐槽:你是摔着腿了,不是摔到脑子了。
其实谢峤昨天排练的时候就是正常的声音,但是徐妍说这样喊没有灵魂,于是就要求谢峤喊的大声一些,像是真的受伤了。
谢峤:......都把我包成木乃伊了,木乃伊有什么灵魂?
邢骅走过来,拿出一张准备好的X光片,假模假样地分析着。
谢峤真想当场无情地拆穿邢骅:你一个刚上大学的,能看懂个屁,可劲儿装吧你。
邢骅从口袋里揣出一卷绷带,半跪着给谢峤包扎。
校领导欣慰地笑了:“咱们临床一系的同学们认真实践课本上的知识,该表扬!”
不过,领导看见下一秒邢骅把谢峤绑成了个木乃伊。
校领导:我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谢峤闷声说:“你手法还挺专业。”
邢骅专心给他包扎:“那也是你教的。”
昨天排练的时候,大家没学过救治骨折病人,谢峤就教了邢骅怎么绑绷带。
邢骅拿着绷带在手里比划着,对谢峤说:“不过你这绑法有点特殊。”
谢峤在医院工作了一段时间,他根据实际的工作经验,在包扎的手法上增加了一点自己的改动,能保证患者的前提上节约
时间和材料,还以此发表了一篇论文。
谢峤想起来重生前邢骅能一眼认出是自己给摔跤对手包扎固定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
开幕式结束后就到中午了,大家饿肚子咕咕叫,又听了一会儿校领导的唠叨才解散。
吃完饭后,谢峤想着笔应该到货了,就去超市看了看,果然有。
谢峤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进了宿舍。
他进来的时候,邢骅正在床上打游戏,胥嘉正在直播,卫豪在椅子上聊烧。
卫豪听见开门声,视线不离手机,随口一句:“谢峤回来了啊。”
谢峤脚勾着门,把门关住,把这箱子放在邢骅的桌子上。
卫豪被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放下手机,打量着:“哟,这么大箱子里面装的什么呀?”
邢骅从谢峤刚进门就注意到他抱着个箱子,眼睛和手虽然在打游戏,耳朵却早已悄悄竖起。
这不会是给自己的礼物吧?
他又怕是自作多情,没直接问,偷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手机上的游戏页面早已结束,他也浑然不知。
谢峤拿了一张湿巾擦手:“给邢骅的。”
邢骅嘴角翘起,但他又立刻压下了。
整理好表情后,他从床边探头:“我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我。”
谢峤:戴着耳机耳朵还这么尖。
“送你个东西。”
邢骅装模作样地慢慢下床,好让自己显得不要太急切。
他先掂量掂量这箱子,感觉东西不重。
谢峤会送他什么东西呢?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谢峤一眼。
谢峤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邢骅拆箱子的手一顿,他突然不敢拆了。
以谢峤的性格,不会送他最讨厌的东西吧?
难道是一箱子香菜或者是折耳根?
难不成是一箱子香菜加折耳根?
卫豪看邢骅磨磨唧唧的样子,催促道:“邢骅你还愣着干嘛,快拆啊!”
卫豪佯装要上手:“你不拆我帮你拆了啊!”
邢骅着急了,拍开他的手:“别动,我拆!”
谢峤的表情也有隐隐的期待,眼神示意邢骅麻溜拆。
谢峤期盼的一幕终于要来了。
邢骅最好就像对待那个女同事一样,把笔拒绝了,然后再也不联系自己。
然后他们相看两生厌,这样就绝对不会结婚了。
邢骅心一横,剪刀都不用,三两下就把箱子拆了。
见到箱子里的内容后,邢骅突然笑了。
谢峤:?
卫豪看见他笑,更是好奇了,脖子伸长想看看箱子里的东西。
卫豪看见箱子里放着几盒笔,不解地问谢峤:“为什么送这么多笔?”
他更不解的是邢骅的表情:“看到这么多笔你笑什么?”
邢骅揽着谢峤的肩,呲着一口大白牙:“你真是我好哥们儿。”
谢峤:?
说好的相看两生厌呢?
卫豪顺手拿了两盒笔:“谢峤送你这么多笔,也给我两盒吧。”
邢骅把他的手拍开,夺回这两盒笔:“你个学体育的哪用得着这么多笔?”
卫豪吃痛地捂着手:“期末考试要用的。”
邢骅无情地拒绝:“想要笔自己去买。”
卫豪嘟囔着:“真是个小气鬼,笔有什么好稀罕的?”
邢骅轻笑一声:“你懂什么?这是谢峤在给我履行承诺!”
说完,他还冲谢峤挑了挑眉,表情好像在说:你懂得。
谢峤:?
我应该懂什么?
谢峤大脑飞速运转,半天也没想出来他给邢骅承诺过什么重要的约定。
邢骅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卷白胶带,递给谢峤:“喏。”
“是你说过给我笔上签名的。”他咧着嘴笑。
“要把你买的一整箱笔都签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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