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里,宁馨一门心思扑在了提升自己上面。每日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忙碌但充实。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那个曾经和自己极度亲密的恋人,甚至会冲动的想要给他拨去电话,但转念想到那段时间联系他都查无此人,瞬间没了兴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宁馨回国的那天,是公司派的专车将她接走的。
公司给她安排了新的住所,是一个离公司很近的平层公寓,里面家具水电一应俱全,非常适合她居住。同时还给了她一个月的假期,等她休息好了再正式入职。
当负责人帮她把行李搬进房间时,宁馨忍不住感慨:“想不到这间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住也太奢侈了。”
负责人笑道:“人事总监说,女生的东西总是会多一些,所以特意安排了一间大一些的公寓。而且如果您有伴侣的话,也可以邀请他和您同居哦。”
“伴侣……”宁馨一愣,有些出神。
负责人见她神情恍惚,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圆场:“当然,也可以时常邀请朋友们来聚会,这间公寓的场地足够开一场大型party了。”
宁馨回过神:“是啊……哦对,今天麻烦您了!这是给您的。”
说着,她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纸币递给负责人,负责人摆摆手:“不用不用,我是公司派来的,您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在公司见面了,我还得叫您一声主管呢。”
“好吧,改天在公司遇见了我请你吃饭。”
刚从国外回来,宁馨还保留了在国外给小费的习惯。
“好的。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今天我就先告辞了。后面再有什么事情,您随时联系我。”
“嗯嗯,我就不送你啦!”
将负责人送走后,宁馨站在偌大的房间内,感到有些不真实。
也不知道司伯年怎么样了。
虽然当初确实很生气他不理自己,并且决定将他彻底在自己的生命中抹去。可当自己再次回到A市时,还是想要知道他的近况。
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关系亲密的人,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爱过。
宁馨晃晃脑袋,似乎是要将这些杂乱的思绪都抛之脑后。接着重新鼓起劲,开始收拾行李。
她带回来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些衣服和生活必须品,别的都被她留在了那边。
虽然东西不多,但等她收拾完后,也已经到了凌晨。纵使身体疲惫,可躺在床上时她又睡不着了。脑海里全是那个熟悉的,高挑又温暖的身影。
她还是不相信,从前那个对自己那么温柔宠溺,细腻体贴的司伯年会一夜变心。
于是她决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午夜的A市,街道上仍有很多刚下班的人,各个面色憔悴的走在路上。宁馨走在去舞团的路上,心里想的是从前和司伯年的点点滴滴。
哪怕三年里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记忆的潮水一旦翻涌起来,便立刻淹没了她的心海。
到舞团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多,里面漆黑一片。宁馨决定就在这等着,等到明天司伯年来上班,给他一个惊喜。
八点的时候有几个熟悉的舞者们结伴而来,见到蹲坐在门口的宁馨,几人有些诧异:“姑娘,这么早在这做什么呢?”
宁馨抬起头,这几人都是和司伯年最后见面那天在场的,于是宁馨问道:“司伯年是在你们舞团对吧?”
听她这么一问,几人面色瞬间紧张起来。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说话
其中一人认出了她,强挤出一个笑容:“哦!我记得你,是他的女朋友对吧?好久前我记得你来过一次,你俩在我们这腻歪了好半天!”
宁馨兴奋的点点头:“对对对!是我!”
那人却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道:“啊,看来我记性还挺好。不过,司伯年这两天不在这,说是出国演出去了什么的?反正不在这,走的也挺急的没给我们说具体情况,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
另外几个人也点头附和,宁馨有些落寞:“这样啊,好吧……谢谢你们!”
宁馨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个公园的时候,突然觉得累了,便找了个长椅坐下休息。
她拿出手机,找出那个被自己放在黑名单里的电话号码,犹豫半天后,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很长时间,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那头传来一个声音:“阿馨?”
声音有些沙哑,但宁馨立马听出是司伯年的声音。
此时此刻,顾不得从前的恩怨,宁馨的声音立马涌上哭腔:“司伯年!你这么久死哪去了?!”
对面沉默许久,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时隔三年的第一次对话,二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宁馨先问道:“我今天去你们舞团了,他们说你出国演出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但起码还得要些日子。最快的话,得一个月吧。”
“一个月啊……我的假期都过去了。还想着能在正式入职前和你见面吃顿饭呢。”
“这有什么,等我回国,找个周末我们出去。像大学那会儿一样。”
“好!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司伯年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宁馨感觉此时浑身都有了力气,决定去好好吃顿早饭再回家好好睡一觉。
岂料第二天刚起床,一阵头疼恶心就汹涌而来。宁馨感觉应该是昨天出去着了凉,毕竟现在是秋冬换季的时候。
于是简单收拾一番后决定去就近的医院。
这间公寓的位置真的很不错,附近不仅交通方便,餐饮娱乐众多,而且走两步就是A市最好的医院。
大夫检查后,安排宁馨去挂水,等挂水出来后,宁馨感觉自己已经好了大半。
出来时路过医院的人工湖,湖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无与伦比的侧颜,优秀的下颚线,宁馨一眼就觉得十分熟悉。但是想到刚才还和他通过话,又有了几分犹豫。
于是往那边走近了些,试探性唤道:“司伯年?”
男人寻声望来,四目相对瞬间,二人眼中满是震惊,两人一时都愣在了原地,宁馨眼中多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愤怒,司伯年则是满满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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