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国耻早已被人民高璇,让万人唾骂,背后的人啊,又会存留到几时?
“有关二十一条签订的文章和报道都发布了,现在就怕被封,但也没啥大事。”几个月未见的林轻竹从外表上并无二致,依旧如此洒脱。
“行了,知道你有招,但先把你的牙收回去。”文木栖有些无语的揉了揉眉心。
“哦。”林轻竹挠了挠后脑勺,故作严肃,但十秒都没坚持住。
“最近惜文,茗烟,铃夏她们怎么样?”回忆起很少见面的故友,即使在之前就问过近况,但还是想亲耳听到。
“哦,她们啊,任务都完成的很好,就是茗烟她近视了,和你一样。”林轻竹指了指她脸上的眼镜。
“那就好,以后如果找我去那边的四合院,我在群中已经通知了。”文木栖忽的凑近林轻竹的耳边,似在说悄悄话。
林轻竹在与她道别后马不停蹄翻开了页面,点开置顶名为“为归乡而奋斗”的群聊,上面的字让她不禁心绪杂乱。
“我在北大外租了一个小院,以后思文报就在那里办了,东西我都搬好了,你们在放假时可以来。”
下面是时间不同的回复,但消息出奇一致。
“收到。”林轻竹也发出一条信息,整齐划一的收到平铺直叙。
……
又是几月过去,一年时间已经过去,又来到了久违的初秋。
五个人围绕成一个圈,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
“我们已经在这里一年了啊。”江铃夏难得没有发疯,惋惜十足的说出了这段话。
“是啊,一年了,时间过去的真快啊。”顾惜文缓缓举起胸前的吊坠,一颗半透明的石头被主人轻轻捏着。
“我还记得,当初我们的遇见都很仓促,明明都不认识,却因一致的身份和意图聚集相识。”林轻竹呆呆的望向黑暗中的点点星光。
“我想家了。”竹茗烟闭上眼睛,轻柔的风将她的话扩散,其余几人沉默不语。
“再有六七年,我们就要回家啦。”文木栖轻声讲道,但却像是安慰。
“我们一定能平安回家的。”这是所有人的期盼。
“一定的,一定……”
萤火虫所带来的微光并不刺眼,却能清晰照亮每个人的表情,一簇簇归乡的火苗如这萤火虫所带来的光一般飞速蔓延。
“时间够晚了,该回去了。”文木栖在惆怅后,第一时间便是看怀表,这才发觉早已来到十二点。
“晚安。”互道晚安过后便是回房睡觉。
她们并不知道,这时有人正在看独属于她们的火苗,并牢记于心。
……
1915年9月15日,《青年杂志》横空出世,新文化运动自此开始。
上海,一个中年男人正读着一本报刊,它的封面是一个明显的火苗,名字是“思文报”。
明明并不相关,却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报刊。
……
“陈先生的敬告青年一文真是领先了时代,怪不得蔡先生会如此信任他。”文木栖自言自语,将文章分享给其余几人。
咚咚咚,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内回荡起敲门声,文木栖一脸诧异,打开房门。
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人,只是他如今是有色彩的,不再是黑白的。
文木栖深吸一口气,强压激动:“陈先生!”
陈先生微笑着邀请面前的少年,少年眼中是星光灿烂,两股时代的清流交汇,注定会交谈甚欢。
文木栖和陈先生一同坐在餐馆里,这里人很少,是给谈话的好地方。
“你好,我是一枝独秀。”
“您好,我是一思新义。”
开怀的笑环绕在这座城市上空,将乌云赶走露出晴天。
她们以自己的笔名为交友方式,又何尝不是一种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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