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蜜桃芬芳的威士忌香气拨弄着神经,郁金香在暖和的日光下闪闪烁烁,白纱飘飘拂拂,朦胧的光影闪动着,是流动的金漆。
江勖睁开眼睛,怀里的人依旧在酣眠,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跟着那流动的日光悠悠地摇曳,像是在火光里跳动的蝶。
江勖浑身发烫,好像抱着是金漆浇筑的神像,他不敢说话,某个部位涨得发疼,抵着这神像白嫩光滑的大腿,下意识蹭了蹭。
过电的刺激击穿大脑,热意烧灼神经,江勖双目赤红,他抬手,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
疼痛压抑住原始的、在血管里奔腾的**,江勖撑起手臂,准备去洗个冷水澡。
他稍稍一动,白念棠便翻了个身。
那一刹那,江勖浑身僵硬如同待宰的羔羊——
白念棠发现了?
白念棠双眼紧闭,面对着江勖,头一低,极为自然地把脑袋埋入了江勖的怀里,接着便不动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江勖光裸的锁骨上,像被羽毛扫过,痒痒的,但很舒服。
江勖手伸了伸,想要把白念棠抱住,但是这样,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反应也会被立即发现。
但是推开白念棠,江勖做不到。
江勖最终把手臂虚虚地搭在了白念棠的腰间——
这是他梦寐以求了许久的场景。
即便是幻境,他也想多停留一会儿。
溶溶的蜜桃甜味舔舐着江勖的每一寸皮肤,屋内静悄悄的,天空泛着浩浩荡荡的蓝,蓝到人的心里去。
江勖看着白念棠的脸。
他想永远地停留在此刻。
*
白念棠做了一个梦。
他睡在一个暖哄哄地太阳身边,他问太阳为什么不在天上,太阳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瞧。
那目光坚硬如同实质,白念棠想要逃跑,但是太阳却掏出一把a/k/47,抵住了白念棠的大腿。
那枪管真是硬啊,还带着灼人的热度,在他的大腿上戳来戳去,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就在那枪要擦枪走火之时,白念棠猛然地惊醒了。
他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大片结实的、小麦色的皮肉,看上去手感很好。
目光上移,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淡红的嘴抿得很紧,脸上的肌肉绷着,浓黑的眉毛压得很低。
蓄势待发的模样,像是正准备扑杀猎物的猛虎。
灼热的热度不断从那眼睛里散发出来,白念棠有一种被目光烫伤的触觉。
江勖翻身坐起,耳根赤红:“我去洗澡。”
白念棠没有说话。
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睡醒的时候有些躁动,这是很正常的。
半个小时后,江勖从浴室走出来。
他的头发淌着水,水滴缓缓地往地上砸去,晕染出一个个豆大的灰迹。
江勖又没有吹头发。
他走到白念棠身边,坐下,眼睛睁得大大的,黝黑的眼睛被水洗过,显得更加圆润。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仰头看着白念棠,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他想要白念棠帮他吹头发。
自从白念棠帮江勖吹了一次头发,江勖就时不时一头湿发地出现在白念棠面前,让白念棠帮他吹头发。
如果白念棠说自己没空,江勖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下一秒,就会红了眼眶,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他就是用这种手段,一次次地让白念棠心软。
而白念棠精心构建的边界,被江勖这样一步步的,软硬兼施地,蚕食殆尽。
两人对视十秒,白念棠败下阵来:“把吹风机拿过来。”
江勖欢呼了一声,小跑着去拿吹风机了。
白念棠给江勖吹好头发,又把吹风机放进浴室的抽屉里。
他简单地洗漱后,走到花洒处,放水。
冷得近乎结冰的水流过指尖,白念棠皱了皱眉。
江勖在准备早餐,他一边煎牛排,一边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江勖,”白念棠喝了一口水,“你不能用那么冷的水洗澡。”
见江勖转过身看自己,白念棠补充道:“会得关节炎。”
江勖知道自己的小动作瞒不过白念棠,他颇有几分委屈地说:“我也没办法。”
“我可是对你的信息素上瘾,一大早起来就闻到你的信息素,我哪里忍得住。”江勖说。
“可是你昨天晚上不才临时标记过吗?”白念棠不解道。
“上瘾的人需要的剂量总是越来越大的——”江勖理直气壮道,"以前临时标记就够了,但是现在不行了。"
白念棠没说话,他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心情。
如果江勖以后每天都要临时标记他——
那他的后颈还能有一块好肉吗?
江勖见白念棠面色不好,隐晦地暗示道:“你还记得医生说过——有一种运动能让omega的信息素释放是平时的十倍——也许那种方法比较有用。”
白念棠继续喝水。
江勖所说的运动,就是交|配。
发情期期间的omega散发出的信息素是平日里的十几倍,也许能更好地缓解江勖的信息素上瘾症。
如果白念棠有发情期,那么江勖可以顺理成章地达到目的——
他觊觎白念棠的生殖腔很久了。
但是白念棠是一个二次分化的、不成熟的omega,已经一年多了,白念棠别说有发情期了,甚至连信息素都闻不真切。
江勖只能苦苦地等待,差一点就把自己等爆炸了。
引线的另一端,白念棠换了一杯水喝。
他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已经不怎么痛了,于是对江勖说:“我出去吃早餐。”
江勖见白念棠依旧在回避和他的进一步亲密接触,心里有几分隐秘的不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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