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喃喃着抬起头,双目被泪水浸得模糊一片。
喉咙一阵发紧,陆释槐才知道自己说不出一句话。
他只能试探性的向前,朝他伸出手,揽过他消瘦的脊背。
“你滚啊!”蓝桉开始剧烈挣扎。
可他越是这样,陆释槐就抱得越紧,甚至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他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蓝桉见无计可施,只能埋在他怀里痛哭呜咽。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你去死啊!”
泪水铺了一脸,陆释槐不断亲吻他的发丝,鼻音浓重:“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他的错,什么都是他的错。
都怪他胆小,不细致,总让人受委屈。
蓝桉始终呜咽着,忽然又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赤.裸的身子轻颤着,伤疤晃眼。
陆释槐凑过去亲他。
蓝桉本就没什么力气,腰一软,直接摊倒在床上。
熟悉又附有安全感的信息素包裹着,蓝桉忍不住,还是忍不住想摄取更多。
他太想念了,想念了五年……
衣服布料还松垮垮的挂在腰腹上,没了腰带的支持,裙子也已经松了。
陆释槐本想起身替他换套衣服,腰才直了来一半就被蓝桉伸腿勾住了。
陆释槐呼吸一重。
“哥哥……”
他的脸红扑扑的,双眸还淌着泪,白桃味混杂着酸奶,与柑橘的酸甜,杜松子的清爽融合到一起。
要是再怎么克制的陆释槐,侧刻也不得已有些脑乱。
他伸出手,亲昵般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别闹,给你换衣服。”
蓝桉却像是没听见般,死缠着他不放,不安分的双手绕道胸前解他的衬衫纽扣。
他怎么可以忘了。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为3~5天或一星期,也就是说。
蓝桉还在发情期。
“好热……”
他低喃,眼里尽是**,可怜巴巴盯着陆释槐看。
带了许多恳求。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不止,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想着抑制剂也是没谁了。
不过蓝桉就是不让他走,就是死缠着他的腰不放。
见陆释槐还想挣扎,干脆红着眼眶不闹了,改成哭。
omega在这种时候哭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蓝桉的哭好像同生理本能上的哭不一样。
因为某个小屁孩将自己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吐出一些讨厌你的字眼。
“讨厌陆释槐……”
陆释槐都快被他气笑了。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他问。
蓝桉挣扎坐起身,过程中磕磕绊绊撑着他的手臂,不过很快就软了下来。
“你和、那个女人结婚,和她□□……”
陆释槐懵了一小会。
“所以你、不喜欢我,不会对我……”
陆释槐没说话。
他抓住蓝桉还在微微发颤的右手,缓缓往下伸去。
蓝桉双眸略微放大。
“她是我妹妹,你带的围巾都是她送的。”
蓝桉没敢说话。
因为他能清晰感受到陆释槐此刻的渴望,像悬在空中的天边月。
灼热而滚烫。
“那天只是演戏而已……”
大片属于alpha的信息素翻涌而出,压得蓝桉喘不过气来。
“你……易感期了?”
陆释槐将他压倒在床上,脸埋进他脖子里不断寻找安慰的气息,声音沙哑,像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心跳飞快,扑通扑通。
这一刻,往日的压迫,遗憾,熟悉,克制,好像都不那么让人在乎了,因为它们都有了解释。
因为真理本就不存在,他本就没有过程,从开始不过两人钻牛角尖,非得将双方搞成一滩腥血才肯罢休。
他还喜欢他。
他爱他。
“陆释槐……”
两人缠绵相吻在一起,滚烫的眼泪分不清谁是谁的,蓝桉仅剩的衣服布料也被尽数褪去,膝盖光着,粉红一片。
陆释槐忽然一顿。
“你想好了吗?”他问。
蓝桉搂着他的脖子,眼眶通红,哑着声音嗯了声。
陆释槐呼吸加重,拉起他的手掌贴上脸,过后又吻他的掌心。
“我会变得很恐怖……”他抱着他,热气喷洒在脖颈上。
“等会儿……无论你是哭,哭得有多凄惨,挣扎,打我,骂我,踹我……”
陆释槐咬着他的锁骨,喃喃道:“我都不会让你跑。”
“我会让你爱我,彻底独属于我。”
蓝桉呆了几秒,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
他说:“我不跑。”
并不是所有恶人都被称之为罪犯。
世间的无解题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硬要计算,硬要触碰那条论理,那大概就是爱了。
爱本无解,以血聚成。
人类本就是种奇怪的生物。
明明疼到窒息,却非得同飞蛾扑火般学着送命。
他朝着光飞
因为,光就在那里啊。
他朝着火飞
因为,火就是光啊。
……
陆释槐缠着他做了很久,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温柔,骗他一次又一次上当,最终真的累到骨头都酥软了,连指尖都在颤抖,他才肯停下,将他抱紧了浴室。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橙红色的落日沉入水中,少年软乎乎地趴在他身上,不知怎的,双眸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终身标记,他也想啊。
可他做不到。
……
第二天陆释槐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黎池站在门口,见这么久没人出来,刚想打电话,门锁咔嚓一声,信息素铺了他一脸。
黎池懵了几秒,直接揪着他的衣领炸开了。
“你个扑街!”他用家乡话爆了句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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