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家少爷你交友要慎重啊,不要找这种喜欢栽赃陷害的女人”医生冷笑道。
沈希灵被这话激起来,拿起酒杯,作势要把酒泼向对方。
袁长麟摁住她的手,递给她一个眼神,让她不要冲动。
“安医生,我当然要向您学习。总是结交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人,我想大伯也是其中之一。”袁长麟耐着性子,想降低医生的警惕。
“少爷您说笑了,我精湛的医术,当然要给更需要他们的人”
“所以你放弃了陈泉的手术,即便助手那边出了问题也不管不顾,毕竟王家更重要,对吧?”
“您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医生脸色一沉,带着不耐烦的语气。
“手术板的签字不同,一个是规整的自来水笔,那是你签的,一个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那是助手写的。”袁长麟。“我想,院长也是知情人,否则那天他不会那么慌张。”
这些话语无可辩驳,如同锐利的手术刀,划开医生的伪装,露出穷凶极恶的真貌。
医生一下子拖过沈希灵,左臂箍住她,右手紧握铁叉,抵在她的喉咙,冲袁长麟恶狠狠地喊:“那些人根本不值得我的医术,就像这个女人,根本不配和袁大少你一桌吃饭!”
周围的食客见状,纷纷四散。
餐厅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又有几分啜泣掺杂其中。
地面还散落了几只高跟鞋,大概是慌乱中跑掉的。
袁长麟深知不能自乱阵脚,赶忙安抚医生,要他放下叉子。
“都到这一步了,就让我教育教育这个泼妇!”医生握着叉子的手青筋毕露,明显多了几分劲。
泼妇?沈希灵心里轻声哼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泼妇!
谁都没注意的空档,沈希灵张开了嘴,咔嚓一口,狠狠咬在医生的右手上。
只听“当啷”一声,叉子落了地。
医生只顾着捂着右手,蹲在地上哼哼唧唧。
沈希灵也趁势跑到另一侧,抬起头,刚好和袁长麟对上眼神,告诉他自己毫发无损。
这场餐厅闹剧结束了,安炳林医生也因为手术事故被提审。
再回到办公室,自己桌上摆满了贺喜的文书,
不外乎都是有勇有谋,智擒真凶之类的恭维话。
可是这么多文书,摆在这乱糟糟的。
打开抽屉,有夹子,但是太旧了。必须去后勤处领个新的。
当然,也为看看沈希灵。
毕竟案子能破,多半是她的功劳。
后勤处里只有一个生面孔的小伙子在忙,
他也是认识袁长麟的,看到他便殷勤道:袁大少,您有何贵干?
见不到沈希灵,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嘴里干脆利落“不,没什么。”转身便走。
晚上回到家,刚走进玄关,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不知道,那个医生凶极了,竟然敢挟持我。但你表哥更有意思,眼神恨不得把医生生吞活剥,可面色还带点畏惧。”
是沈希灵。
“咳、咳。”袁长麟故作慎重地咳了两声。
客厅里的叽叽喳喳立刻消了音,如同水池般平静。
“表哥,你终于来了”小钰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功劳都被你一人领了,阿彬连光都没沾到!明明是他先觉得案子有问题的。”
“我明天在署长面前美言他一番好了”袁长麟应着表妹,眼睛却看向沈希灵。
她正忙着剥开橘子,去掉橘瓣上的白丝。
看着她精力旺盛的模样,想起那天惊险一幕,真亏她做得出。
“喏,来一片吧”似乎被沈希灵看穿了心事,她的橘子喂到了嘴边,
袁长麟用手拿过,塞进嘴里。细细品着,还真有点甜。
“你作为我家的女佣,今天开始扫除。”他指了指墙上的条幅,
抬眼一看,是那个「特别小组」。一直挂在上面,没来得及揭下。
“那不是之前来你家查案的借口吗。”沈希灵根本不想答应这件事,得想个办法躲开。
“谁说的,每天都要打扫,我要检查的。”袁长麟根本不理会她的说法,当然,这也为一点私心——每天都盼着看见她。
“你···你···”沈希灵说不过他,后悔自己当初冲动,应了这个差事,现在可好,甩不开了。
也不知道挂条幅的时候怎么想的,绳子系得如此牢靠。以至于现在扯都扯不下来。
沈希灵晃晃悠悠踩着凳子,一只手拉住绳子一端,为了解开,稍微用了力,
哪知道身子瞬间失了平衡,整个人向下倒去。
幸好反应快,另一只手扶住旁边的桃花心木书架,头也顺势歪过去,这才勉强稳住,没落到地上。
可歪头的时候,在一册册书的夹缝里发现个熟悉的本子——被蜡笔涂成黄色的书脊,巴掌大小。
这是父亲的习惯,用不同颜色标记本子,但因为手涂,颜色并不均匀。
趁着没人,她赶快拿下来,说不定里面有和父亲事故相关的资料。
一页页翻过去,全是空白。
再仔细瞧过,头几页竟然有被撕掉的痕迹。而第一页空白,也有明显的笔痕。
看着四下无人,赶快扯下这页,折好收进口袋,再把本子放回原位。
明明是自己父亲的本子,却要搞得偷偷摸摸。实在可笑。
不过,父亲的事真和袁长麟有关吗?
真希望不和他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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