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祁安若和叶锦的关系缓和了一些。
吃完饭,一行人坐电梯去停车场。祁安若看着时间还早,提议去温语家继续喝两杯,还不忘抱怨两句,自从温语有了谈了恋爱,她都多久没去温语家里撒野了。
温语牵着文心的手捏了捏她,看着她,眼神询问道:“可以吗?”
祁安若内心又一次响起那句话:要不要宠成这样啊!
但她很识相地也问了一下文心:“心心,方便吗?”
文心看着祁安若回答:“我方便啊。”
又和温语对视了一眼。
祁安若才不管温语的想法,文心答应了就行,她做主道:“那我把车开回家,再打车过去。”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走出电梯时,叶锦跟温语她们告别:“温语姐,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约哈。”
温语有些疑惑地问:“叶老师不一起来吗?”
叶锦一怔,没想到她也要一起。
文心扒拉着温语那只被她牵着的手,说:“对啊,你今晚不是没事吗?一起来嘛。”
祁安若突然也说了句:“她们家那边外来车辆不给进小区,只能在附近找停车位,巨难找,你要不也把车开回去再过来吧。”
文心觉得不太可行,建议道:“她家里离市区有点远,来回挺浪费时间的,要不你把车停这里,坐我们车一起回吧?”
叶锦觉得盛情难却,答应道:“那我把车开去工作室那边再过去。”
“也行,”文心想了想,“她工作室在我们家二十分钟左右,比较近。”
商量好后,祁安若和叶锦一起走去开车,温语的车在另外的区域,于是分成两路,最后在温语家里汇合。
她们到的时候,温语和文心洗过澡换了睡衣,点了新买的香薰,文心在洗酒杯,温语去开门。
有些意外地问:“你俩......?”
祁安若不客气地从温语身边擦过:“顺路,打车的时候捎了她一段。”
她觉得刚刚吃饭前冲动了,有些愧疚,所以主动提出去接叶锦一起过来。
而叶锦之前听文心说进小区要登记什么的,流程还挺麻烦,知道祁安若来过很多次,应该很熟悉,所以也答应了。
她礼貌地打招呼:“温语姐。”
温语迎着笑脸请她进门,文心端着酒杯出来:“你们一起来的?这么巧啊。”
“安若姐打车,顺路带我。”叶锦换着拖鞋回答。
文心和温语对视了两秒,目交心通。
祁安若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又轻车熟路地进去洗手间洗手,还问温语晚上能不能住下,她以前经常跟温语喝完酒,太晚了就没回去。
温语果断地拒绝了:“我可以叫司机送你回去。”
祁安若看着文心,很委屈,又无语。
文心已经对她们俩的相处模式渐渐适应,笑了笑说:“没关系安若姐,还有房间可以住,温语跟你开玩笑的。”
祁安若揶揄温语:“看吧,还是你女朋友好,有良心。”
又用那种“姐妹,我很同情你”的眼神看着文心说:“她这种木头才不会开玩笑,她就是没良心,文心,你任重道远啊。”
文心带笑皱了个眉,不太明白。
祁安若摆了摆手,“啧”一声:“你这眼光不行,怎么就看上了她?好好管管吧!”
温语满不在乎地走开了,文心悠悠地勾着嘴角,招呼大家到客厅坐下,又去拿了一瓶果酒出来。
叶锦在一旁,甚是欣慰,觉得文心找对了人,明明是温语家,却都是文心说了算,温语应该很爱她,很宠她吧。但又有一点酸酸,就是出于对很好的朋友属于了别人的那种酸,不太舍得。
她没表现出什么,把情绪挥发在酒里。
桃子味的果酒度数不是很高,尤其对于她们几个酒量还行的来说,一瓶很快喝完,又开了一瓶柚子味的。这时,文心周到地提出说去准备一点水果下酒,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温语去厨房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只是站在旁边看文心,顺便问她:“安若要在这里睡的话,你会不会不自在?”
文心切着橙子说:“不会啊,怎么会这么觉得?”
“之前阿姨在家里你不是也不自在?”
“那不一样,阿姨毕竟是外人,我不自在是因为她有时候猝不及防地就出现了,没有声音的,但是安若姐是你的好朋友,我就没那么排斥,而且她性格也很好,我挺喜欢的。”
文心把切好的橙子装进盘子里,拿给温语,又说:“所以你是怕我不自在,刚刚才拒绝的吗?”
“是啊,”温语一手拿着盘子,一手撑在洗手台上,“这是我们的家,所以要以你的感受为主,安若也会理解的。”
“我真的不介意,真的,我也想要和安若姐成为好朋友。”
“说我什么呢?你俩。”祁安若从背后问。
文心收拾好了台面的水渍,洗了个手,边擦着边转过身:“没有,我说安若姐的性格很好玩,跟你一起很开心。”
祁安若知道文心不是她在商业场合里见到的那些人,满嘴的阿谀奉承,她被夸得很开心:“心心,你真的太有眼光了,又贤惠,温语很有福气啊。”
温语眉头轻挑:“刚不还说心心眼光不行?”
祁安若语塞。
文心见状,拉过来温语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手心:“安若姐别生气,我替你教育她了。”
祁安若这才满意,三人一起走去客厅。
她们喝到第五瓶酒,已经是凌晨一点,叶锦首先提出要回去了,隔天早上还有课。祁安若也表示回去了,说刚刚只是开玩笑的,还是自己家里的床舒服,于是和叶锦一起回去。
文心和温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洗漱后就上床准备睡觉。
她们各自躺着等好友到家报平安的消息。
带着一丝酒意,温语的手不老实地伸进文心的衣服里,触摸到肌肤,滑而软,文心毫无防备,被挠得好痒。
她最怕痒。
她应激似的躲开了,轻轻打了一下温语的胸口,笑里带着柔软问温语:“你干嘛啊!”
温语笑着,笑里带着委屈地说:“怎么,我不可以摸吗?”
“不是,有点痒。”文心解释。
但是温语不乐意了,她沉默。
文心最怕她一言不发。
于是又凑近了哄着说:“给你摸嘛,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怕痒。”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就拿着温语的手,穿进衣服,放在胸、前。
温语用手轻柔地抚摸,像在脱去**的外衣,又像在滋养出一颗更鲜艳的心脏。
文心羞涩地把头贴在温语的脖子,说:“你好/色哦。”
声音闷闷地传进温语的耳里,温热的气息从鼻子呼出,吹得温语也觉得发痒。
她轻轻捏了一下,便不再动作。
文心不太自信地问:“是不是很小?”
温语没有回答。
文心见她的手停在一个地方好一会儿,问她:“怎么了?”
“我在感受。”温语闭着眼睛,神情荡漾地说。
“嗯?”文心不解。
“我在想,怎么这么小的一个地方,竟能够调动**,迷惑大脑,令人又惊喜又迷恋,无法自拔。”温语一本正经地讲着虎狼之词。
文心用指尖在温语脸上没有规律地画画,软绵绵地问:“那你,喜欢吗?”
温语熟练地把扣子一捏一弹,解开,轻轻地将吻送到这个地方。
她说:“是你的,我都喜欢。”
深爱的情侣总是喜欢用暧昧播撒在话语里,然后在两人心里盛开出玫瑰,娇艳又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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