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学之前,我们对大学充满了很多幻想,可疫情打破了一切。。
大学时期,疫情如同一团浓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校园。原本应该充满活力的校园变得寂静无声,教室、操场、图书馆这些地方都失去了往日的热闹。
我们都被限制在宿舍里上网课,小小的宿舍成了我们学习,吃饭的主要场所。每天清晨,阳光努力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洒在有些凌乱的书桌上,照亮了电脑屏幕和旁边堆积如山的书本。网课的日子枯燥又单调,老师的声音从电脑扬声器里传出,偶尔会被网络的卡顿打断。每到吃饭的时候老师都带着志愿者给我们发饭,我们还调侃说我们想笼子里的小鸟。
每天早上坐在寝室里上着乏味的网课,有些同学还偷懒在床上躺着上网课,老师点完名接着睡。
“哎,又卡了!这网课还怎么上啊?”舍友烦躁地敲打着键盘。
“是啊,这破网,一到关键知识点就卡。”我无奈地回应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刷新页面。
网课的互动环节也状况百出。老师提问后,大家纷纷在聊天框里打字回答,结果屏幕上的答案五花八门。
老师点名让一位同学回答,可那同学的麦克风却出了问题。“老师,我在呢,可我麦克风没声啊!”那同学着急地在聊天框里打字。
“那你试着重新连接一下设备呢?”老师耐心地指导。
还有一次小组讨论,小组成员们你一言我一语。
“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从这个角度分析……”一位同学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不太同意,这里还有个隐藏条件没考虑到呢。”另一位同学反驳道。
但网络延迟让对话变得混乱,经常是好几个人同时说话,声音就交织在一起。
听得时间长了就会很烦躁,什么也学不进去。。。
闲暇时,我和刘雪在宿舍里一起上着网课,上完课我俩就开始聊起来。
我做了个抓狂的表情,说道:“这网课真的是要把我逼疯了,今天上专业课,老师放的视频资料卡得我完全跟不上思路。”
刘雪深有同感:“我也是啊,感觉比在教室里上课累多了,眼睛一直盯着屏幕,难受死了。”
我接着说:“而且上网课没有那种学习氛围,在宿舍里很容易分心。咱们得想个办法啊。”
刘雪点头:“是啊,不过好在咱俩在一个宿舍,还能互相监督一下。不像其他同学,只能自己一个人。”
吃了中午饭,休息了一个小时,又开始上课。
我们正在上Photoshop(PS)课程网课,我和刘雪在宿舍里讨论着。
我看着屏幕上复杂的操作界面,对刘雪说:“刘雪,这个PS的液化工具怎么用啊?我感觉老师讲得好快,我还没弄明白呢。”
刘雪在语音那头回答:“你看啊,液化工具主要是用来调整图像的形状的。你先选中它,然后可以调整画笔大小,在你想要改变的地方拖动鼠标,就像这样。”说着,她在自己的画面上演示了一下。
我照着她的方法试了试,但是效果不太理想。“我做出来怎么这么奇怪啊?感觉图像都变形得太夸张了。”我有些懊恼。
刘雪笑着说:“你画笔压力可能太大了,调小一点试试,还有拖动的时候要轻点、慢点。”
过了一会儿,我成功地做出了一点效果,兴奋地说:“嘿,刘雪,我弄好了,这个还挺好玩的。不过这网课要是能有个线下指导就更好了,好多技巧光看老师操作还是不太容易掌握。”
刘雪也深有同感:“是啊,而且有时候网络延迟,操作步骤都连贯不起来。你还记得上节课学的抠图吗?我本来就不太熟练,网络一卡,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到哪一步了。”
“对,我也是。尤其是那种毛发抠图,细节太多了,网课真的不好学。咱们课后得多练练,找些素材自己琢磨琢磨。”我说道。
就这样带着很多问题也上完了一天的课,终于可以休息了。
晚上任铭很无聊,就找徐文浩聊天,说着说着提到了我。
任铭笑着给徐文浩发:“嘿,兄弟,我有个朋友,我也跟你提起过,人真的很不错,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徐文浩有些疑惑:“谁啊?你说的是那个和你一起上网课经常吐槽的人?”
任铭点点头:“对,就是她。我觉得你们要是认识一下,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你看现在咱们上网课这么无聊,多认识个人也多些乐趣。”
徐文浩挠挠头:“这样啊,但是现在网课这么忙,而且都没什么机会见面,认识了也不知道能聊些什么。并且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加上聊天很奇怪的”
任铭债微信上拍了拍徐文浩:“这有什么,先加个微信呗。她可有趣了,你们可以聊聊网课的趣事,说不定还能互相帮助学习呢。万一你俩还能谈个恋爱呢”任铭坏笑一声。
徐文浩想了想:“那好吧,不过我现在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我的体育训练上,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她聊。谈恋爱就算了吧,我没想过”
任铭笑着说:“没关系,就当多交个朋友嘛,等疫情结束了,说不定还能一起出去玩呢。”
任铭给我发他们两个的截图时我感觉天都塌了,任铭还说:“没准我办的是一件好事呢?”
就这样,任铭把我的微信推给了徐文浩。。
加了微信后,徐文浩躺在床上,盯着我的微信头像,心里满是好奇。他想:“这个女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能让任铭这么推崇,感觉应该有她的特别之处吧。不知道她上网课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有诸多烦恼,真想和她聊聊。”他有些期待我们之间的对话,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一些可能的话题,比如问问她文科课程的情况,或者分享一下自己在理科学习和体育训练中的趣事。
而我这边,看着新添加的好友徐文浩,心里却有些害怕。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就有过要认识他的念头,可真到这一步,却有些退缩了。我想:“他会怎么看我呢?我们之前完全没交集,现在突然加了微信,会不会很尴尬?要是没话题聊怎么办?而且高中时那种隐隐约约的期待,现在却让我有些紧张,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先发个消息,心里像揣了只小鹿一样乱撞。
我俩也很默契,谁都没有迈出那一步,我们几天没说话,我以为也就这样了。
我每天和朋友的联络几乎全靠微信,大家在群里分享着各自上网课的趣事或者抱怨网络不好。闲暇时,我会躺在床上,刷着朋友圈,看着朋友们发的那些或搞笑或感慨的动态,感觉这是和外界联系的重要纽带。
我和徐文浩,就像两颗在不同轨道运行的星球,在这之前毫无交集,在这疫情下的大学时光里,似乎也没有认识的可能。他在他的宿舍里为理科课程努力,或许也在为不能训练体育而有些郁闷。
“这网课真麻烦,实验课都没法好好上,光看视频有什么用啊!”徐文浩对着室友抱怨。
“没办法啊,现在这情况,啥都干不了。”室友无奈地耸耸肩。
而我在我的小天地里,继续在文科知识的海洋里遨游,我们对彼此的存在浑然不知,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学业忙碌着。
“这剪辑资料找得我头疼,要是能去图书馆就好了。”我在微信上和朋友诉苦。
“对啊,网课上得人都麻了,啥都不方便。”朋友回复道。
徐文浩在添加我微信后的几天里,一直有些犹豫要不要主动打招呼。这天晚上,宿舍里灯光昏黄,室友们都戴着耳机各忙各的,有的在看网课视频,有的在写作业。他坐在自己的桌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聊天框。
他发了一个有些可爱的表情包,然后写道:“嗨,我是徐文浩,任铭经常提起你呢。”此时,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吹动了窗边挂着的一只小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看到消息时,正躺在凳子上,桌子上堆满了书和笔记本。头顶那盏小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我有些紧张的脸庞。我深吸一口气后才回复:“哈哈,你好呀,他是不是说了我不少坏话?”
徐文浩看到我的回复,嘴角微微上扬,快速打字。宿舍里安静极了,只有他敲击键盘的轻微声响。“没有没有,他可都是夸你呢,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对了,你上网课感觉怎么样?我快被这网课整崩溃了,尤其是体育课。”他一边打字,一边看向旁边书架上摆着的体育器材,它们已经许久没被使用了,上面落了薄薄的一层灰。
我看着屏幕,紧张感渐渐消失了一些,回道:“我也是,网课太折磨人了,今天上专业课,卡得我都想摔电脑。你体育课怎么啦?”我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向宿舍狭小的空间,墙上贴着的壁纸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翘起,那是之前潮湿天气留下的痕迹。
徐文浩开始向我大吐苦水:“体育课网课真要命,那些动作光看视频根本学不会啊。比如一些健身动作,教练示范得倒是清楚,可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得到不到位,也没人能给我指点一下。要是在操场上课,教练能现场纠错,还能和同学互相看看动作呢。而且网络还时不时卡一下,动作连贯不起来,完全没那种上课的感觉。你呢,你专业课是文科类的吧?”他靠在椅背上,宿舍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我回想起上课的情形,回复道:“是啊,文科也不好上,像需要讨论的时候,网络延迟,大家说话都乱套了。”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那种初次聊天的陌生感和紧张感慢慢被一种轻松的氛围取代了。宿舍里,只有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我们脸上,照亮了我们初次交流的这个小小世界。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下来,仿佛在聆听我们跨越距离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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