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紫藤花香混着雪松气息弥漫时,沈星遥迷迷糊糊地扯了扯校服下摆——后颈腺体处的抑制贴不知何时脱落,清冽的“寒月引”信香正以异常甜腻的频率逸散。顾珩替他扣上护腕,金瞳在晨光中微眯:“今天信香有点冲,是不是快发情期了?”
“胡说……”沈星遥的尾巴扫过他手背,却在触及顾珩信香的瞬间炸毛。他没注意到,Omega特有的紫藤甜香已悄悄浸透衣领,更没看见顾珩护腕上的炽焰图腾正剧烈震颤——顶级Alpha的易感期腺体,对那缕失控的信香产生了本能响应。
第一节课的微分方程刚写到一半,沈星遥突然捂住后颈低喘。讲台上的粉笔灰簌簌落下,他能感觉到“寒月引”正以失控的频率暴涨,紫金色的信香光雾顺着袖口溢出,与顾珩的“炽霄”在课桌下疯狂交缠。
“顾珩……”他拽住Alpha的手腕,银环烫得惊人,“我好像……”话未说完,顾珩的信香已如实质般包裹住他——Alpha的瞳孔骤然缩成竖线,雪松味信息素带着侵略性炸开,讲台旁的烧杯被震得粉碎。
“顾少?”老教授的声音带着惊疑。林雾举着频谱仪的手一抖,屏幕上两条信香曲线正以毁灭性的速度攀升:“天呐!遥哥发情期信香失控!顾少易感期被引出来了!”周明远狂按录音键,却被顾珩一道冷冽的信香逼退:“滚出去。”
教室里的学生们连滚带爬地撤离,唯有沈星遥被Alpha按在椅背上,金瞳里翻涌的占有欲几乎将他吞噬。“别忍了……”顾珩的声音沙哑,指尖蹭过后颈发烫的腺体,“你的信香在喊我。”沈星遥的紫眸蒙上水汽,尾巴不受控制地卷住对方的腰,紫藤花甜香与雪松气息在密闭空间里掀起共振风暴。
直到午休铃响,顾珩才将浑身发软的沈星遥打横抱起。Omega后颈多了枚崭新的紫金色信香标记,与护腕内侧的刻痕遥相呼应。“回家。”Alpha的声音带着易感期未散的低哑,雪松味信香牢牢锁着怀中的人,震得走廊里的风铃集体失声。
刚进家门,顾珩的信香突然再次暴涨。沈星遥被抵在玄关处,看着Alpha眼底翻涌的猩红,主动勾住他的脖颈:“顾珩……再do一次。”话音未落,两人的信香已在楼梯间炸开——“寒月引”的甜腻彻底点燃“炽霄”的霸道,共振光将墙壁上的全家福都映成紫金色。
卧室门摔上的瞬间,顾妈妈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楼上传来沈星遥压抑的惊呼,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轻响。老爷子咳嗽两声,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意甲联赛……解说员嗓子真亮。”顾妈妈却把水果盘往桌上一放,叉腰瞪着楼梯:“臭小子!又把遥遥弄疼了是不是!”
“唔……顾珩……慢点……”少年气音混着信香碰撞的嗡鸣穿透门板,顾妈妈的脸“唰”地红透,转身把顾爸爸推进书房:“老东西别看了!去研究你的信香图谱!”老爷子哼了声,却在关门时偷偷给顾珩发消息:“小兔崽子!下次再让遥遥喊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传来脚步声。顾珩抱着沈星遥走下来,Alpha的衬衫领口大开,锁骨处布满新的咬痕,而Omega后颈的腺体旁,多了圈清晰的紫金色共振纹——那是易感期标记特有的信香烙印。
“遥遥!”顾妈妈立刻冲上去,却在看到沈星遥后颈的新标记时愣住了。沈星遥把脸埋进顾珩怀里,尾巴无意识地卷住Alpha的手腕,紫藤花信香里还混着未散的雪松味:“阿姨……”
“顾珩!”顾妈妈叉腰瞪着儿子,“你又欺负遥遥!你看这标记深的!”Alpha挑眉,护腕蹭过沈星遥的腺体,共振光一闪:“是他先勾引我的。”“你胡说!”沈星遥猛地抬头,紫眸水光潋滟,却在对上顾珩戏谑的眼神时,尾巴尖悄悄勾住了他的皮带。
顾爸爸从书房探出头,看着两人交缠的信香光带,严肃点头:“嗯,新标记频率稳定在99.9%,比上次进步了。”顾妈妈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老东西懂什么!快给遥遥拿紫藤花膏!”
林雾和周明远躲在院子外,举着频谱仪看得目瞪口呆。布偶猫耳抖得像地震仪:“天呐!遥哥后颈的共振纹会发光!”周明远狂拍屏幕:“顾少易感期标记果然霸道!这频率够写十篇论文了!”
客厅里,沈星遥窝在沙发上喝着紫藤花汤,后颈的新标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顾珩替他吹着微湿的发梢,雪松味信香温柔得像棉花糖。顾妈妈看着两人,悄悄对顾爸爸说:“你看,这标记多般配,跟我们家祖传的双星徽记一个样。”老爷子哼了声,却偷偷给沈星遥塞了包猫薄荷糖:“补充信香能量。”
清晨的紫藤花廊下,顾珩抱着沈星遥走向A班教室时,Omega的三花尾巴正有气无力地扫着他的校服裤。沈星遥把脸埋在Alpha颈窝,后颈新烙的紫金色共振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雪松与紫藤花混合的信香浓得化不开,引得路过的学生频频侧目。
“顾少又抱遥哥上课了!”林雾的布偶猫耳在教室门口抖成波浪,周明远举着频谱仪对准两人,屏幕上“炽霄·寒月”的曲线还在高频共振:“我靠!易感期标记的余波能持续这么久?遥哥后颈的纹还在发光!”
顾珩踢开教室门的瞬间,全班视线齐刷刷聚焦过来。沈星遥被放在座位上时,不小心蹭到后颈标记,立刻低呼一声蜷起身子,紫眸蒙上水汽——那圈共振纹像活过来似的泛起微光,与顾珩护腕的炽焰图腾遥相呼应。
“嘶……”前排的Alpha倒抽冷气,“这标记也太……”话没说完就被顾珩一道冷冽的信香逼得噤声。沈星遥偷偷拽住Alpha的袖子,尾巴卷住他手腕晃了晃,却因力道不足险些滑到地上,惹得顾珩弯腰将他圈进怀里:“坐着别动。”
“遥遥!”林雾抱着笔记本冲过来,布偶尾巴在身后扫出兴奋的弧度,“你后颈的共振纹是不是会变色?我昨天在院墙外看到它忽明忽暗的!”周明远跟着凑上前,眼镜片反射着频谱仪的光:“顾少,这标记深度已经突破学院历史记录了!”
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猫耳害羞地塌下来。他能感觉到顾珩的信香正温柔包裹着自己,像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外界窥探。可后颈的标记偏偏不听话,每次心跳都会泛起细密的紫金色光纹,连校服领口都遮不住。
“看什么看?”顾珩突然开口,金瞳扫过全班,雪松味信香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上课。”话音刚落,沈星遥的银环突然嗡鸣,与顾珩的护腕产生轻微共振——这是深度标记后特有的生理联结,连情绪波动都会引发信香共鸣。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着沈星遥搭在桌上的手都在发抖,清了清嗓子:“那个……沈星遥同学要是不舒服,就去医务室躺会儿?”Omega刚想摇头,顾珩已经把羊绒毯铺在他腿上,指尖蹭过后颈标记边缘:“他没事,就是昨晚‘运动’过量。”
“顾珩!”沈星遥猛地抬头,紫眸瞪得溜圆,尾巴在桌下狠狠抽了他小腿一下。可这力道在旁人看来,更像小猫撒娇。全班哄笑起来,林雾捂着嘴憋笑:“顾少,我们都懂,易感期嘛……”周明远却盯着频谱仪尖叫:“我靠!遥哥信香突然变甜了!是害羞了吧?”
沈星遥把脸埋进臂弯,后颈标记烫得惊人。他能感觉到顾珩的信香在安抚自己,雪松气息里混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忽然间,桌下的尾巴被轻轻握住,Alpha的指尖在尾尖绒毛上画着圈,熟悉的共振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别闹……”沈星遥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却没抽回尾巴。顾珩低笑出声,信香裹着宠溺:“不动你,就握着。”两人交缠的尾巴尖在课桌下轻轻晃动,紫金色的共振光一闪而过,像在书写只有他们能懂的密语。
课间操铃响起时,全班都往外走,唯有顾珩坐着没动。沈星遥戳戳他胳膊:“不去做操吗?”Alpha挑眉,指腹蹭过他泛红的耳尖:“你能站起来?”Omega这才想起双腿酸软的事实,脸“腾”地红到耳根,猫耳气得直抖:“都怪你!”
“怪我。”顾珩顺着他的毛,金瞳里满是纵容。教室外传来林雾的喊声:“遥遥!顾少!周明远把你们的共振数据卖给校报了!”顾珩的信香瞬间冷下来,沈星遥却拽住他的袖子,尾巴卷住他手腕晃了晃:“算了,反正全校都知道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沈星遥趴在顾珩腿上打盹,后颈标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Alpha低头看着他蜷成团的尾巴,指尖划过银环上的“珩”字刻痕——那是上次标记时,他用信香烙下的专属印记。
“顾珩……”沈星遥迷迷糊糊地开口,尾巴蹭了蹭他的手心,“下次易感期……轻点好不好?”顾珩低笑出声,俯身吻他发顶,雪松味信香裹着承诺:“好,下次换你‘做’主导。”
Omega的猫耳“唰”地立起来,尾巴尖狠狠甩了他一下。可后颈的标记却在此时发出微光,与顾珩护腕的图腾产生甜蜜共振。教室外的紫藤花簌簌落下,将这对交缠的身影笼罩在紫金色的光晕里——而全班同学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有胆大的掏出手机偷拍,毕竟谁能拒绝看校草夫妇撒信香糖呢?
周明远举着新频谱仪狂拍:“看!遥哥尾巴尖在勾顾少手指!共振频率100%!”林雾忙着发消息到班级群:“坐标A班,顾少又在rua遥哥猫耳,速来围观!”沈星遥被吵醒,揉着眼睛抬头,正好撞进顾珩含笑的金瞳里。
“醒了?”Alpha替他理了理乱掉的刘海,信香温柔得像羽毛,“饿不饿?校长妈妈送了紫藤花糕。”沈星遥的猫耳立刻竖起来,尾巴缠上顾珩的手腕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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