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碎的匕首划开龙锁缝隙时,青铜锈末里渗出暗红液体。洛沅江按住锁身云纹,月白道袍袖口的金线与血渍交融成太极图案:"这锁芯用心头血浇筑,三百年未干,必是封着极阴之物。"
"洛道长若改行做仵作,怕是能验出这血是谁的。"程碎踢开锁旁骷髅手骨,却在瞥见锁孔内的牙印时骤然收手——那齿痕与程家祖传的玉扳指形制相同。洛沅江拂开血渍,露出锁身暗刻的生辰八字,与程碎母亲金霖楠的生辰分毫不差。
龙锁突然震动,喷出的不是秘宝,而是一卷用青丝缠绕的帛书。程碎展开时,帛布上的血字遇光化作虚影:"景炎元年冬,金氏女携魔种遁入黄州..."洛沅江的折扇突然折断,竹骨落地时滚出枚青铜哨,哨身刻着与程碎母亲嫁妆相同的缠枝莲纹。
机关秘室:血玉凶光
帛书指引的暗室中央,立着六丈高的血玉屏风。洛沅江指尖触到屏风裂痕,玉面突然渗出黑血:"此乃墨家'锁魂玉',专封有怨气的魂魄。"程碎挑眉欲怼,却见屏风映出的倒影里,自己眉心竟浮现出与壁画魔尊相同的赤色魔纹。
"别动!"洛沅江长剑挑开程碎衣领,锁骨下方赫然有枚淡红印记,与简也的魔纹形状相同。屏风突然裂开,飞出十二只血蝶,每只翅膀都映着程家先祖与云生三人密谈的场景——他们正将一枚魔种注入金氏女怀中的婴儿。
程碎的匕首"当啷"落地,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碎玉,上面的缠枝莲纹与屏风血痕完全吻合。洛沅江捡起地上的青铜哨,哨音响起时,屏风血字重组为:"丙戌年夏,魔种借金氏血脉觉醒,需程洛精血镇压。"
追凶雨夜:三宗杀机
当两人冲出秘室时,黄州正下着瓢泼大雨。程碎抹开脸上血水,瞥见影壁上新增的血字:"寻金氏佩剑,破三宗魔障"。洛沅江展开油纸伞,伞骨映出的倒影里,程碎的魔纹正随着雨声加深。
雨幕中突然飞来三支毒箭,箭镞刻着莫崖的毒纹。程碎匕首格挡,却见箭杆中空,滚出的不是毒药,而是半张婴儿襁褓——上面绣着的金家纹章,与程碎幼时盖的锦被图案相同。洛沅江拽着他躲进破庙,供桌上的烛火突然爆亮,照见三宗后人正围着血玉祭坛施法。
"快看祭坛中央!"程碎指向祭坛上的青铜棺,棺盖刻着的竟是程碎母亲的生辰八字。云生后人掐诀时,棺中飘出的黑气凝聚成魔尊虚影,眉心魔纹与程碎的印记遥相呼应。洛沅江双剑合璧,清阳剑气斩破黑气时,程碎突然听见母亲临终前的遗言在脑中回响:"碎儿,别信...金家..."
血祭真相:魔种疑云
程碎的玉佩突然与血玉屏风共鸣,爆发出刺破雨幕的金光。三宗后人身上的黑气被吸入玉佩,显出他们用禁术操控魔种的真相。洛沅江捡起棺中掉落的金氏佩剑,剑柄纹路与程碎的匕首完全相同——原来这剑本是 pair,另一把此刻就在程碎靴中。
"你母亲当年并未携带魔种,"洛沅江指着剑身血字,"是三宗为夺金家秘宝,诬陷她与魔煞勾结。"程碎握紧佩剑,却觉剑柄发烫,露出隐藏的血书:"云生盗星图,莫崖炼伪证,血屠杀金氏满门,只为掩盖他们才是魔种宿主的真相。"
祭坛突然崩塌,飞出的不是魔煞,而是被封印三百年的金氏先祖魂魄。她指着程碎眉心的印记:"此乃金家护心纹,却被三宗用蛊虫伪造成魔纹。真正的魔种,早在景炎元年就被我封入..."话音未落,三宗后人突然自爆,黑气化作魔煞真身,竟是云生后人怀中抱着的那尊青铜烛台。
铃响魂归:雨夜决断
魔煞显形的刹那,程碎的护心纹与洛沅江的七星胎记同时发亮。金氏佩剑与洛家长剑交叉成十字,爆发出的金光将魔煞封印回烛台。程碎捡起烛台,发现底座刻着母亲的笔迹:"碎儿,魔种在...烛台..."
雨停时,天边泛起鱼肚白。程碎扶着受伤的洛沅江走出破庙,金氏佩剑与青铜烛台在晨光中闪烁。街角突然传来马蹄声,玄甲军展开的圣旨上,赫然写着缉拿程洛两家与魔煞案有关的罪名。
"是三宗的后手!"洛沅江将烛台塞进程碎怀中,"程公子快走,我引开他们!"程碎却反手抓住他手腕,佩剑横在两人身前:"少废话,洛道长当我程碎是什么人?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晨光中,两人背靠背站在巷口,金氏佩剑与洛家长剑交辉,青铜烛台发出清越的鸣响。三百年的冤屈尚未昭雪,新的杀机已至,而他们手中的信物,正指引着通往最终真相的血路。黄州的天空下,一场跨越时空的对决,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那被误解的金家血脉之谜,也随着魔煞的封印,露出了冰山一角。
隧道到了尽头,两人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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