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被迫失忆了。
然后……然后神君就开启了每日夜里爬墙,见不得光的小贼生活。
翻进来以后,也的确是有那么一朵花吧,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搔首弄姿什么的。
总归就是变着法儿捉弄自己。
“咳咳……”神君忍不住清清嗓子。
他是正经人好嘛!绝对不会在佛门逾矩的!
现在不过就是给她开开小灶,简直不能更清白。
至于玄商神君缘何就能够辅导佛法……
是夜昙偷偷将弥勒给她的速成小秘籍塞给他……让他手抄了以后再去研究通关秘籍。
“要我说呀,现在你可不一定能打赢我咯~”学了半拉本事的夜昙自信满满。
佛家的办法还是相当玄妙的。
嗯……弥勒给的那些法门的确厉害。
“可是……我道门的法术也很玄妙啊!”神君忍不住争辩。
明明才没过多久,他们怎么就分属连个派系了呢?
“切~”夜昙表示完全不服,“那就比比。”
“可是这里也用不了法术呀,要怎么比?”少典有琴略感为难。
“……也是。”最近她主要都是入定完了在意念空间里练。
“那要不就比武?”
“……也行。”反正练剑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轻车熟路。
只是……神君也没想到,夜昙居然会摸出一根金刚杵来。
“你不用美人刺啊?”
“人家这次就让你一下好了,用刚学的和你打~”其实她只是觉得,用美人刺对敌没什么优势,每次都输他。
还不如用这个,万一能出其不意的呢?
夜昙手一滑,一柄铜色的金刚杵便落在手上,发出叮铃响声。
“小心哦~”她甚至特别在人跟前晃悠了一下,“上面还有我特制的毒哦~”其实不是像美人刺那种致命的,是用雪窦山本土植物新开发出来一系列稀奇古怪的毒素——痒痒粉啦,催泪丸啦,碰到了会让人臭上好几天的药水啦。
夜昙将毒分别藏在金刚杵那几颗小铃铛里,就看对方今日倒霉到那一只铃铛了~
一场切磋下来,叮铃当啷,跟奏了曲入阵乐似的。
“哼!”夜昙气得跺脚。
每一次她想要搞点小动作,将自己手上的铃铛往人身上抖时,就会被清光剑隔开,对方偏生又不急着攻过来,就是围着她绕圈圈。
这打的,根本就是调戏式太极!
“哼!”
夜昙脑袋一摇,不去看人。
到底要什么法术才能破掉太极啊!
暂时想不出来。
“切……”她忍不住瘪嘴。
“你……”另一边,神君有点惊讶。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这进步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那是~”某花一听,一反颓态,嘚瑟开了。
花别三日那可不就是要艳压群芳了嘛~虽然她本来也是嘿嘿~
“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哪里会是人家的对手嘛~”
算了,今日就先放过他吧~
“而且竟然没有耍赖。”神君忍不住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夜昙开始磨牙。
“找打!嘿!”
“欸昙儿……”神君摸摸刚被娘子直拳揍了的鼻子,跟在夜昙屁股后头进了佛寮。
“哼!”
某花自顾自地开始倒茶。
她在这里就是为了早日学成佛门秘术,那是节衣缩食,起早贪黑呀!结果……他倒好,还嘲讽她!
“要不要喝?”终于还是递出去一杯。
“昙儿,你……”神君大为感动。
“我怎么?”某花阴阳怪气,“我可不像某位大少爷,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家的辛苦!”
她强烈要求速成,还同弥勒老头打了赌。
但弥勒一人说了还不算的。
还有一群发光肉疙瘩、秃脑袋什么的需要她去摆平。
不然,三年后,得知她走人了,他们定是会不满的。
都是爷爷!
但,夜昙觉得……其实也没多大点事。
只要他们高兴,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成。
毕竟,没有什么比和有琴在一起还要重要了。
夜昙甚至还去拜托了狐狸精白绥帮忙,到处去蹭各种晚宴。
没错,虽然是清修没错,必要的社交还是一点没少。
素斋更是吃了一大堆。
每每夹着那些花花草草,夜昙都颇有些同类相食之感。
友情参与的讲经活动自不用提,大场面上,她还要跳个舞、唱个戏什么的。
看得出来,这边的老和尚还是挺待见自己的。
“人家每天也要干很多事的!像是浇花啦,打扫啦……”夜昙开始扳手指。
“还要学本事。”
她还要去弥勒那闹腾呢!
还要烧香拜佛兼许愿。
如我虔诚合十双手,惟愿你能……
得到拯救。
夜昙觉得自己还是挺诚心的。
完全忘记自己佛前爆睡的事实。
“你都不知道,给那帮西方大能们唱戏还要演全套”,之前他们在缤纷馆唱的时候根本就不正规。
“白绥还非得让我用那什么带子绑头,我还吐了呢!”
头被紧紧勒住,她感觉就是酷刑,哪还有什么心思记台词、做动作啊,根本就没法再好好演戏了。
“而且啊”,夜昙忍不住扳手指。
“还要清扫、练功……”
“对不起。”神君当真是越听越心惊。
“我不知道……”
“这些以后我帮你做。”
“切~你是我谁呀,就帮我做!”搞得她很无能似的!
“我是你夫君呀。”这不是应该的嘛。
“什么什么?夫君哦?”
夜昙放下喝空的茶盏,就跑去自己的小床,抄起随意丢着的小包袱开始掏乾坤袋。
“准确来说……该是前夫吧……”她费劲巴拉地掏出了张折得皱皱巴巴的纸,展开来怼到少典有琴面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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