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眼珠稍转,他还有事要问王方城,干脆利落地答应道:“成,谢谢你。”
“客气了,两位领导。”王方城领着他们下楼。
王桂芬走到阳台前,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覃爻都在闭目养神。
把他们送到招待所门口,王方城连车都没下,着急离开:“谢科长,覃大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谢珣就知道他想浑水摸鱼,趁机开溜,他撇了下嘴角:“那张桌子上的血迹,我还没问你呢,跑什么啊,当心我叫覃大师排鬼来抓你。”
王方城踩油门的脚一哆嗦,踩回了刹车,跳下车来,垂头丧气:“谢科长,你记性真好。”
“那是,我老婆十六岁长啥样,我现在都能分毫不落地画下来。”
王方城的笑很不是滋味:“我初恋长啥样,我也不记得了。话说,谢科长,你行啊,结婚了?”
“废话,三十了。”谢珣有意无意地瞄覃爻。
覃爻一脸冷漠,充耳不闻。
王方城叉腰:“害,男人三十一枝花。”
谢珣说:“甭寒暄了,走,进去说。”
王方城跟着他进屋:“谢科长,北方人啊。”
谢珣露出个略显痞气的笑:“老北京土生土长的小混混儿。”
王方城常年网上冲浪,一刻没耽搁地接梗:“京爷v我50。”
谢珣哭笑不得:“坐下吧,别贫了。老实交代,到底咋回事儿?”
覃爻走到谢珣旁边,戳了戳他的肩膀,谢珣抬眼打量他:“咋了?”
覃爻微蹙眉心,最终什么也没说,在他旁边坐下,谢珣顺手拿起炉子上的烤红薯。
沿着烤熟的裂缝一掰开,熟透了,喷香。
王方城盯着他手里的红薯,思绪缓缓沉淀,语气不快不慢:“这事儿吧,真不好说。说起来也不好听。上个月我大姑丈自杀了。”
“自杀?!”谢珣抬了下眼皮:“啥意思?”
覃爻低头玩手机。
王方城直咽唾沫,叹气道:“就你看到的那张桌子,我大姑丈,咱们老村长,就是撞那张桌子上死的。”
“不是,你等会儿。”谢珣站起来,抬手比了比,纳了闷儿了:“不是我说,要自杀他不会撞墙啊,桌子那么矮,一头撞过去,人还没死,腰先折了。”
覃爻咧了下嘴角。
王方城苦笑:“领导,这谁敢说啊。”
覃爻正经八百地问:“你们村长自杀时,还有别人在吗?如果没有,谁发现的尸体?”
王方城喉咙发干,他直舔嘴皮,左看右看,回头看,门窗紧闭,屋内炭火烧得正旺。
他大脑门缺氧,脑袋发懵,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把实话交代了:“覃大师在这,给咱做个见证,这可是你们要问的,不算我透露秘密啊!我瞒谁也不能瞒咱覃大师啊。”
谢珣给了他一脚:“老实交代。”
王方城心里苦:“有、有人在!你俩外地人,我估摸你们也不认识。咱们村里的名人,叫王六,嘿我知道你想让我说真名,我老实跟你说,他就叫王六。他爸是个聋子,他妈是个瞎子,俩都没文化,取个名儿按辈分排序,就是六,就叫王六!”
王方城说起当时的情况。
王六在榆西城里做生意,属于他们年轻那一辈里,赚了大钱的那个。
但王六在他们村里,不太受待见,更准确地说,不受他们村“老爷”的待见,尤其是老村长王秉还,特别瞧不上王六那农村出身的暴发户做派。
至于原因嘛,没人知道,可能是王六他爹妈以前得罪过王秉还吧。
反正王六打小,家里就不景气,两个残疾人,找工作很难,干农活又不太利索。
王六也不是个孝顺的,满脑子赚大钱发大财的暴富梦,十五岁初中毕业,就上城里混去了,隔三岔五也不见他回来一次。
至于他爹娘,王六连回来探望都少,更别提接济他们。
后来王六爹妈病了,王秉还虽然不喜欢王六一家,到底是主持工作、维护王家“江山社稷”的村长,就安排村里的亲戚,轮流去王六家里照看一阵。
这一阵说长不长,说短确实很短,也就去看一眼,确认人没事就行。
那段时间省上扶贫,派了工作队驻村,主要还是工作队的同志去照料他们。
王六不回来了,在榆西城里没了消息。
他再回来时,他爹妈已经摔堰塘里淹死了。
他是衣锦还乡的,开了一辆白色奥迪,进了他们村刚打通的水泥路村道。
覃爻问:“他什么时候发达的?”
王方城抿着唇一琢磨:“不长,就两三年前,那会儿他可能也就二十四五岁。”
谢珣扬扬下颌:“接着说,他和你们村长什么关系?”
王方城舔舔下嘴唇,压低声音道:“王六回来后,就常常去看望我大姑丈。说来也奇,明明我大姑丈都不待见他,王六跑他那儿倒挺勤。我姑丈也只在他们那间歇屋里招待他。”
谢珣挑眉。
王方城紧扯慢扯,终于扯到了重点,他神秘兮兮地说:“就那间歇屋。上个月,王六照例去看他。大约一个多小时,王六出来了,他说大姑丈当着他的面,您猜怎么着?”
王方城一拍巴掌,瞪眼惊呼:“自杀了!”
我咸鱼买平板遇到到手刀骗子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钱啊啊啊啊啊啊
心情丧到不想更新
骗我的感情可以,为什么要骗我的钱!
为什么!为什么!
本就贫穷的钱包雪上添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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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山村诡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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