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杨月琴拉着覃爻的手,她站起来,笑容温婉:“年轻就是好啊,你和两年前一样,没有变化。”
覃爻抿紧下唇,当然听懂了她的暗示,两年前杨月琴没得手,到现在她依然耿耿于怀。
杨月琴身上的脂粉气很重,裴焕文一走,她立刻褪去了贤良淑德的伪装,她拨出一根毛线针握在指间。
“来。”杨月琴就一个字。
覃爻以前也想过,假如不顺从,会是什么下场,大约会死,死之前会声败名裂,他从不质疑他们有这个能力。
他僵硬地站了起来,浮于表面的虚伪笑容化为乌有,他被杨月琴牵进了一楼的地下室。
杨月琴手里仍然握着那根毛线针。
地下室里有张床,裴家废弃不用的。
杨月琴锁上门,覃爻立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侧颜线条紧紧地绷着,他依旧不说话。
“小爻,你得结婚啊。”杨月琴语重心长:“你得传宗接代。”
覃爻加重语气:“杨姨,”他说:“我不想。”
不想什么,传宗接代,还是别的?
杨月琴握着毛线针,款款步到覃爻面前,她伸手解开覃爻的领口。
覃爻浑身僵硬,他转身就走。
杨月琴取下墙上的鞭子,是那种抽烈马的皮鞭,照着覃爻后背一鞭子抽了上去。
覃爻听见了风声,但手脚筋被断后,他已经无力躲开了。
那一鞭子抽的很痛,他毕竟不是皮糙肉厚的贞洁烈马,再加上杨月琴年轻时练下的手劲还在,覃爻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他站在那里,不再动弹。
“去床上,”杨月琴语带威胁,“你爸爸没有教你,才让你走了偏路。没关系,我教你。”
——如果现在杀了她逃出去呢?
覃爻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他行动缓慢地走到床边。
杨月琴就像饿狼扑食,她丢掉鞭子,上前坐到覃爻大腿上,然后用毛线针戳他喉结。
覃爻目光呆滞,失去神采,仿佛被肆意玩弄的傀儡木偶。
杨月琴握着毛线针稍稍用力,尖锐的针头扎进他颈窝,血珠子冒出来,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尤显嫣红。
那是罪恶的颜色。
“这世界上,除了杨姨,谁又会心疼你呢?”杨月琴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耳畔呢喃:“要不是我,你裴叔哪能注意到你,你这个……”
杨月琴怜悯地叹息:“罪犯的儿子。”
覃爻又进入神游天外的状态了,当无能为力时,他就会这样,灵魂漂浮在虚空,任由肉.体沉陷于泥沼。
只有当杨月琴说出那句“罪犯的儿子”时,他反应激烈地眨了下眼睛。
这是他从生下来,就无力反抗的结局。
随便吧。
覃爻将放弃挣扎视为一种自虐。
杨月琴亲吻他的唇,覃爻本来没有反应,直到杨月琴往他嘴里伸舌头,覃爻回光返照似的,扭头躲开。
杨月琴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乖,听话。”
覃爻歪着头,额发凌乱地垂落,他再也没反应了。
“喜欢那个混混?”杨月琴卷他舌头,在他苍白的唇上留下口红印记。
覃爻没说话,彻底成了木偶人。
杨月琴捧起他的脸,着迷地叹息:“小爻真美,一定从小…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胚。”
覃爻依旧静默。
财富,强权,性.欲,是他所在的光怪陆离的下水沟里,最常见的东西。
他这个血液里都带着罪孽和肮脏的倒霉蛋,从一开始,就在和下水沟里的同类纠缠不休,而他的那些同类,每一个都能轻易碾死他。
既无力回天,又为什么,还要回来自投罗网?
就像姜铭潜质问他,你回去,又做得了什么?
在他思绪神游天外时,杨月琴已经彻底解开了他的上衣,她对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又抓又挠。
直到干净的胸腹前,密布血痕与抓痕。
杨月琴抱住他,按着他的后脑勺,逼迫他仰头,然后单方面的深吻。
覃爻面白如纸,一动不动。
紧接着,杨月琴虔诚地俯身。【】
覃爻觉得很冷,他木然不言。
杨月琴很熟练。
覃爻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事实上,那已经和他的意志没什么关系了,那是经年累月的折磨中,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只为了讨好施暴者。
杨月琴舔了舔上唇,笑眯眯地仰望他:“小爻,真乖。”
覃爻又觉得反胃,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只能冷冰冰地反唇相讥:“既然想,为什么生不出孩子。”
杨月琴一下就炸了,覃爻永远都最懂得如何戳人软肋。
杨月琴用毛线针扎他那里,覃爻低下头,目光怜悯,居高临下地说:“杨姨,快绝经了吧。”
这么在乎传宗接代,这么想要孩子,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一直熬到绝经,肚子里都没有半点儿动静。
两年前是她最后的机会,但她相中的孩子父亲跑了——覃爻走了,走得无声无息,谁也没告诉。
杨月琴气急败坏,也只能打碎牙吞进肚子里,忍耐。
极端的忍耐,会造成变态。
“那么留着你这里,也没用了。”杨月琴疯狂地发狠,她站起来找剪刀。
“你敢吗?”覃爻冷冷地说:“你知道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尤其你僭越的地方,它属于谁,你知道。那么杨姨,你敢吗?”
疯魔的杨月琴猛地冷静下来,就像一盆凉水浇过头顶,她一帧一帧地,僵硬地回转身:“姜……”
覃爻笑了下:“嘘。”
杨月琴抓起鞭子冲过去,劈头盖脸抽在覃爻胸前,双目赤红,尖声大骂:“变态,恶心,你爸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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