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难过

“风澈,我好像没有立场去那儿,去管那些事。”

风澈哎呦了一声:“陆雁,你动脑子想一想,你刚卸任就出事了,这不是突然死亡,这是一场谋杀,无论如何,真相……”

风澈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群官兵拦住了去路:“阁下可是风澈公子?”

风澈茫然,在他点头后那些人围住了他:“奉九州城祭司之命拿下风澈,你与司徒辰联合谋杀秋水姑娘与寒水公子,依照江湖规矩,打入大牢。”

陆雁甩出了鞭子:“我看你们谁敢。”

“陆姑娘,祭司早就说了你会阻拦,他说孤烟城虽是琼羽江湖派之首,但是也不能插手九州城之事,如果你阻拦,他就亲自登临孤烟城求见两位剑仙,以江湖规矩废去你的武脉,逐出琼羽。”

陆雁没有退后,风澈却挡下了她的手:“陆雁,去去又何妨,我可是风雪城的下一任城主,还能杀了我不成。”

陆雁无奈只能让他们离开,她一路跟在后面,到了九州城却被守卫拦了下来:“陆姑娘,祭司有令,你不得入城。”

陆雁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怎么?我现在连城都不能入了?”

“祭司的命令,我等无可奉告。”

陆雁冷笑了一声,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她直接一脚蹬在马上,腾空用鞭子打下了九州城的牌匾,周围人被她鞭子上萦绕的雷电震慑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站在城墙上,一身橘色的长服,眉眼间凌冽地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该有的,她的声音震耳欲聋,字字泣着她十年的艰辛,控诉着所谓的贵族:“十八年前,九州城高高在上的贵族因为内部争斗围剿虐杀拾雨剑仙,可怜她半生为西渊奔波,最后遭人算计,害得她师弟为掩护她惨死九州城,她一剑斩断了九州城的牌匾,如今我陆雁为琼羽奔波十年,我护你们,救你们,于你们多少人有恩,可是呢?你们把我拒之门外,你们一次次把真心之人往外推,那我今日就也斩了这牌匾,没有我的意思,谁敢把它再安上去,安一次,我斩一次,不死不休!”

如今九州城已然没落,自从拾雨剑仙走后,江湖人多都从九州城离开,如今的九州城除了司徒珺,甚至找不出来一个宗师境的高手。

羽族祭司的大儿子苍廖姗姗来迟,他忍着心中的怒气跟陆雁心平气和地说话:“哪个不长眼的敢拦陆姑娘,陆姑娘,不要介意,手下人不懂事,你有什么事来和我谈。”

陆雁从城墙上下来,一鞭子甩在了苍廖的衣袖上,强大的内力让他当场半跪在地不能动弹。

陆雁已经没有了耐心,她眉眼微挑,字字句句都是对苍廖的打击:“苍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你算什么东西配跟我谈,告诉九州城的那些贵族,花楼,一个时辰内,五大世家如果不到,那我不介意砸了他们门府的牌匾,如果风澈和司徒辰少了一根手指头,我杀了他们,一言出,万死不辞。”

陆雁去了花艺楼,花楼主花忆见到陆雁终于定下了心:“陆姑娘,你可算来了。”

“花楼一个人都不留,最大的包间腾出来,五大世家马上到。”

花忆知道,能够主持公道的人来了,她立马让人清场,不乏有挑事的,就有人推了花楼弹琴的一位姑娘,抓着人的手腕不让走:“哎,给老子把这曲子唱完再走。”

花忆拉过了那位姑娘:“你先走。”

那人指着花忆骂:“凭什么清场,老子还没听够呢。”

花忆巧笑嫣然:“唐公子,今日楼内有事,还请离开。”

唐建恼羞成怒抓着花忆的手不放,甚至借着醉酒去扯她的衣服,被陆雁看到直接踢了他一脚,唐建跌跌撞撞起身,嘴里骂骂咧咧地:“你是什么人,我可是唐建,胆敢踹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陆雁拿起惊弦鞭甩在了他身上,他的脸上渗出了血:“你记住,我叫陆雁,就是你唐家的老太爷来了,他也得对我恭恭敬敬,因为惹我不痛快了,就去死。”

陆雁一向不怎么动怒,可是这次真的触及到了她的底线,秋水和寒水都是她当时救下带到花楼的,不明不白死了,甚至诬陷给了司徒辰和风澈,这些人简直胆大包天。

陆雁还记得当时秋水和寒水说等稳定下来他们就会离开这里,当时办场简单的婚礼,在僻静的地方度过余生。

陆雁转头问花忆:“他经常闹事。”

花忆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会陆雁是下了狠心了,她也不隐瞒,仅一个眼神就让陆雁蹲下去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只听见了骨头断裂和他哀嚎的声音。

“花忆,把这位唐公子送到唐家去,告诉唐家家主,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儿子,下次送过来,我直接给杀了,一了百了。”

花忆轻点了下身子,让手下来把唐建送了回去。

此时的唐家院里,十位家主都胆战心惊。

左家主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你说陆雁会不会直接杀了我们?”

唐崂不屑:“她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还能对我们我们这些老人不敬。”

话刚说完花忆就带着唐建来了,她让手下把唐建扔在了他们面前,自己则不慌不忙地行礼:“见过各位家主。”

唐崂一见唐建如此一下子就怒了,花忆无视了他,直接给他们带话:“各位家主,陆雁姑娘托我给各位家主带句话,她说,告诉唐家家主,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儿子,下次送过来,她直接给杀了,一了百了。”

唐崂气的手都在抖:“她放肆,就是她师父来了也不敢如此对我们。”

花忆没理他,行了个礼就走了。

她都踏出了门,身后的花卜叫住了她:“花忆……”

花忆没有回头,她甚至没有一点反应:“父亲,你最好祈祷你与花楼秋水跟寒水的死没有关系,否则这次谁都保不住你。”

花忆说完就走了。

一个时辰后,他们如期而至,一一落座,而陆雁迟迟不来,唐崂没了耐心:“花忆,陆雁什么时候来?”

花忆答的滴水不漏:“你们似乎忘记了,她说要见到司徒公子和风公子。”

唐崂拍桌而起:“我好歹是个长辈,她怎么能如此无礼。”

陆雁从花忆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了最上面的位置,唐崂说:“陆雁,就是你师父师娘也不敢如此对待我们这些老人。”

陆雁哦了一声:“我师父师娘顾及得多,为人清风明月,可我不是,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陆雁话锋一转:“我要的人呢?”

唐崂拂袖而起:“他们就是凶手,其罪当诛,况且发生在我们九州城,我们就该管。”

陆雁也不追问,她随意地坐着,手里摇着鞭子:“唐公子可见到了?如果各位还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不介意断了你们的手脚。”

唐崂要走,陆雁迅速闪到他跟前,抓着他的肩膀狠狠使力,眼见唐崂挨不住了一阵力量打掉了陆雁的手,陆雁快速闪过,看清楚来人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祭司大人,许久不见了。”

苍褶手里拄着一个法杖,脸色不太好:“陆雁,你未免太不把我们这些老者当前辈了,办案需要证据,那两个人的身上有折扇伤,中的药也是出自司徒辰自创的十步迷,证据确凿,无法姑息。”

陆雁佯装点头,看向了前面的司徒路:“司徒家主,你的小儿子被人诬陷,你一言不发?”

司徒路丝毫不乱:“铁证在此,他死不足惜。”

“哦?司徒家主是要大义灭亲?你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里,还是说秋水和寒水知道了你们的什么秘密,让你们集体参与谋杀?”

唐崂拍桌气愤:“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想要证据,三日,三日之后我给你们证据,如果到时候证明是你们,我一个一个杀。”

陆雁夜间准备偷偷溜进大牢找一趟风澈和司徒辰,毕竟折扇伤和十步迷确实存在于他们身上。

就在陆雁刚出花楼没多久就遭到了刺杀,本来陆雁是能应对的,可一番打斗下来,面前竟然是好几位天师境的高手。

陆雁打了一会就有些无力了,白日打斗太过疲劳,如今这些人还真是会挑时候。

眼见快落了下风,在她准备死战到底时一股剑气逼退了那几人,姑苏蓝来了,她跟陆雁联手,迅速占了上风,那些人无功而返。

陆雁收了鞭子有些无力,凌扶染给了她一个药丸:“快吃下去,你最近消耗太多了。”

姑苏蓝在逼退杀手后就站在了宫安澜的身后,宫安澜看着陆雁的模样有了几分动容:“还真是不要命了。”

陆雁苦笑着:“那怎么办,看着花楼无故的血案,让那些人继续为非作歹吗?”

“看来去北洲走要耽误了……”

宫安澜无意的一句话让陆雁有些惭愧:“抱歉,此事了了,我们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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