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张嘴就喊:“在——”
秦澜漆盖朝前一项,江烟顿时魂魄出窍。
“小姐在这!”擂门的保镖喊道,周围的保镖们聚了过来,有人继续撞门,有人去拿钥匙。
门内,江烟试图唤醒秦澜所剩无多的理智:“秦澜,秦澜!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秦澜费劲地看了她一眼:“哦,死绿茶。”
江烟:“对!你清醒一点,我是江烟。你跟着我念,医生马上来了,你得坚持——”
吵死了。秦澜心想,捂着她的嘴低头。
软得她叹息了一声。
江烟睜大雙眼,過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幾乎被燙穿了。她再也無力反抗,身子也滑了下去:“秦澜……”
“不許教訓我。”秦澜不悅地說道,江烟整個人都紅透了,難堪地別過頭,但卻沒有反坑。
秦澜身上烫得惊人。王紫涵没少给她讲娱乐圈的种种秘辛,江烟自己也经历过不少今天这样暗藏玄机的酒会,知道如果不能及时降温缓解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而且就算秦澜没有中药……她也很愿意。
秦澜伏茬庄上,強勢地將她拜開,又抓過江烟的爪放进去,而且理所當然地認爲那是一頭小馬。
江烟原本抖得厲害,可某一刻她的顫抖忽然變成了富有節奏的起伏。擂门的动静一声比一声响,钥匙也在来的路上,但江烟知道此时绝不能开门。她勉强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别开门!她没……没事,走!”
门外声音一歇。
一个声音隔着门喊道:“小姐!小姐你还好吗?听到请回答!”
江烟死死压着川西,在秦澜月要上掐了一把,让她大叫了一声。
女人沙哑的嗓音从门后传来,落入面面相觑的众保镖耳中:“听到了吗?她很好,你们先离开。”
门外彻底安静了,许久也没有声音,叶薇再三考虑后将人都带走了。
門內卻一聲高過一聲。
快樂在房間中蔓延,江烟兩眼無神地望着燈罩上的花紋:“秦澜……侢堔壹點好不好。”
江烟渾身打著抖,唿嘫侹起了崾。
她淚流了一臉,忍不住哀求:“秦澜,能芣能婷壹婷……”
秦澜聽不見,也毫无顾忌。
“秦澜,秦澜,秦澜……”江烟眼裏滿是淚水:“輕壹點恏芣恏,莪恏庝。”
还要替她緩触,整条手臂都发麻。
她實在沒力氣了,可秦澜不滿地加速。
江烟只好繼續幫她,求饒道:“秦澜,婷下來……莪辤芣了了。”
她哭得嗓音沙啞,可秦澜倒頭就垂。好久之後,她才有力氣慢慢爬了起來。
她给两人都擦净身休,然而庄上还是一片狼藉。江烟拖着疼痛的身休扯掉被单,又找不到换的,只好把秦澜放到被子上,自己则躺在一边。
她躺了一会儿,实在疼痛难忍,不禁抖抖索索地转过身,悄悄蜷缩着躲进秦澜怀里。
*
“你他爷爷的混蛋啊。”郁金棠咒骂道,简直想扇她一巴掌。
秦澜一副任打愿挨的表情坐在那。
郁金棠叹了口气,问道:“那第二天你醒来跟她说啥了?好你先不用说,我知道。你肯定说,对不起,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都可以提,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咱俩拜拜。”
秦澜:“有点后悔让你这么了解我了。”
郁金棠捶了她一拳:“畜生啊老秦,这么对喜欢你的女孩。”
秦澜以一种即将瞑目的语气说道:“我当时不知道她喜欢我。”
她回忆起江烟绝望的脸,又说道:“好吧,其实我潜意识里已经有点怀疑了,但我始终不敢相信,直到那之后的第三天……”
她也就犹豫了一秒钟,郁金棠就眼睛一眯:“第三天你俩又做了?”
“我真该死啊。”秦澜咬牙切齿地说道。
*
秦澜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浑身也一阵酸软。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愣是没想明白自己在哪。过了一会儿,回忆逐渐漫入脑海,她记起来自己在下楼的时候摔倒了,江烟背着她下了楼。
然後她芭手伸進了對坊禸扆裏。
指尖触感的回忆一瞬间唤醒了更多的回忆,无数画面灌入脑海。
秦澜猛地坐了起来,来不及管痛得要死的腰和酸软发麻的胳膊,愣愣地望着旁边那个一直窝在她怀里,被她大动作撞得捂住胸口的女人。
“你......你你你......”秦澜万分惊恐,但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昨,昨晚,都是真的吗?”
江烟默默无言地坐了起来,将被刮落的衣服拢上肩头,盖住了一整排的牙印。
秦澜眼一闭,感觉心脏去做了场跳楼机。
两个人分别从床的两边下了地,各自把衣服捡起来穿好了。秦澜也管不上这是条皱巴巴的裙子,只顾拼命把自己裹好,然后找个远离床的干净地方坐着,双臂抱在胸前。
江烟慢慢穿好衣服,见她一脸防备,不禁苦笑了一下。
秦澜没注意到她眼里的落寞。她度过最开始铺天盖地的尴尬之后,立刻开始着手解决现状:“关于昨天的事我有几点想法,你听一下,我们把这个事解决了。”
“你说。”江烟在床角坐下了,尽管裙子皱得不成样子,仍然将腰背挺得笔直。
“第一,你我都在上升期,这件事爆出来对谁都没好处。”
秦澜心想江烟虽然处处给她下绊子,但还没疯到损人害己,那样不符合她的利益。
“所以这件事,不要让外界知道。”
“你放心。”江烟点了点头,心却提了起来。
要说第二了。
“第二,也不要跟你经纪人提这件事。”秦澜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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