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监狱,算是跟外界的联系彻底切断了,更别提在这个世界他本来也不认识什么人。
不知道会在这间“S”级牢房里关多久。
一连三天,什么动静也没有。
除了每日会在精钢门下方开的小口里送一日三餐以外。
送饭的人嘴也严实,路云休想套出点话来,结果人家压根不搭理他。
送的饭自然没有在江晏初家那一晚吃的好,人家可是有专门的厨师做饭,这监狱里的吃食也就能果腹罢了。
第四天的时候,路云休装规规矩矩的囚犯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抽出袖口里暗藏的极细的铁丝,拎着手铐的一端,从小孔里插进去转了几下,只听咔嚓一声,那手铐就打开了。
路云休嫌弃的把那银玩意丢在一旁。
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看着被手铐压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
明天送饭之前还得把手铐铐回去。
唉。
其实他现实中也不会什么修开换锁的手艺,祖上也没什么偷鸡摸狗的前辈,但是开手铐的本事好像就突然间无师自通一样,熟练的不正常。
路大指挥官啊,不对,我自己啊我自己,怎么什么都会啊!
怪不得呢能当指挥官呢,真是太牛逼了。
路云休在心里自夸了一番,接着百无聊赖的继续长草。
然而一周过去了,路云休都快要发霉了。
也没等来帝国那帮人有什么动作,联邦也没派个卧底啥的来给他传递过什么消息,他都要以为被人忘在这儿了。
不会真要关他一辈子吧?!
再关下去,他发情期可就要来了啊!
不对,等等,他们不会就是在等他的发情期吧……
这个猜测令路云休的目光瞬间一寒,他现在时不时的腺体发胀发热,身体难受,只是发情期的前兆,也叫做假性发情,而等到真正发情的时候,身体的反应会比这剧烈十倍。
把他关在这里,慢慢熬到发情期,到时候……
不敢细想。
而且他能感觉到这几天身体的反应有愈来愈烈的趋势。
猜到这儿,路云休狠狠锤了一下桌子。
他的手有些发麻发痛,难道对痛感也更敏感了吗?
这Omega的身体还真是不太习惯啊……
他现实世界中是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也不知道这Omega发起情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
第十天的时候,插曲终于来了。
这天路云休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难受了,吃完晚饭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居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也有些无精打采的,他匆匆洗漱过后就早早上了床。
关了灯后黑暗的屋子里透不出一点亮光,以前司空见惯的月色也成了奢侈,无端有些压抑。
他在今晚尤其想念江晏初,要是他能来抱抱自己就好了。
可是空荡荡的小床上什么也没有,他只好抱紧了被子。
半夜,听觉敏锐的他忽然听见精钢的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被人从外面悄悄打开了。
路云休一下子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猜的没错,果然有动作。
他屏息静气,一动也没动。
有几声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进来了,听声音大概有两三个人,走进来后,门又被轻轻合上了。
脚步声一齐到了他的床前。
接着,一只手慢慢搭上了他的被子。
就在这一瞬间,路云休猛的翻身从床上坐起,一只手按住那只咸猪手,另一只手迅速照着那人的脸上就是一拳!
那人以为他在睡觉,根本没反应过来,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痛苦的捂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旁边那两个人惊呆了,反应了两秒钟,一起就要来抓他。
“□□个臭婊/子,原来装睡呢,老子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一起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一说话路云休就认出来了,是每天负责巡逻这层的三个狱警。
路云休冷冷的笑了,“看来你们是真不怕死。”
那两个狱警抽出警棍,劈头盖脸就往路云休身上抽。
由于视线受阻,他只能凭着风向判断,堪堪避过去,警棍狠狠打在墙上,发出剧烈的“咚”的一声,这要是打在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路云休旋身一个飞踢,一脚踹在拿警棍的那人手腕上,警棍脱手,那人痛的嘴里骂骂咧咧,路云休又是几脚,他彻底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被砸到脸的那个狱警缓过来也要去打他,被路云休扯起枕头边的手铐照着脸又是狠狠一下,打的他满脸是血。
打的差不多了,路云休走到屋里的开关前把灯打开,看着灯光下两个人蜷在地上打滚。
他抱着双臂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最后一个还算完好无损站着的狱警:“还要再打吗?”
他只是喘息更剧烈了一点,衣服有些褶皱,其他完好无损。
剩下的那狱警怕了。
就算是Omega他们也不应该这样轻视他,能隐瞒身份这么多年做到上将,他肯定是有异于常人的本事在身上,今晚属实是太鲁莽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继续睡觉,嘿嘿继续睡觉,我现在就滚。”
“诶,等一下。”路云休抬手拦住他要走的路。
“你们深更半夜造访,这就想走?”
他漫不经心的捡起地上被甩出好远的一跟警棍,拿在手里颠了颠,挺有份量,还算趁手。
接着朝那三个狱警慢慢走过去,灯下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宛如索命的阎罗:“我这几天正好不痛快,你们三个不长眼的惹了我,正好拿你们泄泄火,不介意吧。”
*
地下一层最里面的囚室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可惜没人能听到。
过了许久,路云休理了理褶皱的衬衫,一屁股坐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身前的那三个狱警鼻青脸肿的跪在他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
“求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我死了她就没人照顾了,您就看在这份上别杀我了……”
“您放了我吧,我保证好好做人,您的饭菜合不合胃口?我把我的狱警例餐给您吃!每天都有一个鸡腿!”
路云休别的没反应,听到这话倏地一下站起来,一脚把他踹倒了:“什么?你每天都有一个鸡腿?”
他天天吃这囚犯餐都要吃吐了,快忘了鸡腿是什么味道了,这三个逼人居然每天都有鸡腿吃。
被踹倒的那个人一骨碌爬起来,又开始拼命给他磕头。
路云休忽然皱了皱眉头,什么味。
只见灯光下,那狱警的□□颜色越来越深,然后水渍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小摊。
原来是吓尿了。
他捂了捂鼻子,指指洗手间,“赶紧收拾干净。”接着又指挥跪着的另一个人:“你,去找跟鞭子来。”
“是是是……”
他虽然不知道找鞭子是干嘛,但还是手脚并用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去找了。
剩下的一个狱警呆愣的跪着:“那、那我能干嘛?”
路云休想了想说:“你去找江晏初……让他来救我。”
“哦。”
不一会鞭子就找好了,那狱警恭恭敬敬的呈上来,路云休没接,他说:“抽我。”
“啊?”
“没听见吗?我让你拿鞭子抽我。”
路云休背对着他,一粒一粒解开纽扣,将衬衫脱了下来,灯光下,他宽阔又削薄的脊背白岑岑的,像蒙上了一层柔柔的雾。
腰更是窄的不可思议。
那狱警咽了一口唾沫,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多看,他可不敢再肖想他了,他怕路云休真杀了他。
然而路云休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他颤抖的拿起鞭子,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只敢轻轻打了一下。
路云休快要气笑了:“重一点。”
“啪!”
他点点头:“嗯,可以。”
连打了五下,狱警手心都出汗了,才听见路云休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行了。”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拿着鞭子烫手山芋一样,仍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其实他并没有打的很用力,他也根本不敢,但鞭子这种东西很容易出痕迹。
只见路云休的原本白皙的背上交错着好几道红痕,好似被人虐待过,让人不忍心看又想多看看。
路云休把那件价格不菲的衬衫用力扯了几下,扯出了很多褶皱,扯崩了一颗扣子,接着把它穿在身上,也没好好穿,松松垮垮的,漏了半边锁骨和腰,又从地上捡起手铐,熟练的给自己铐上。
三个狱警排排站着,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目瞪口呆。
刚才还以为他让人打自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但是现在他们实在不知道大佬要干什么。
路云休贴着墙根滑坐到地上,一条腿曲起支着地面,仰头看着那三个石化的人:“现在轮到你们表演了。”
“你们仨今晚进我屋是想要干什么?一会等江晏初来了可要演的像一点。”
他笑着,那笑却没有直达眼底,满是威胁和警告:“谁要是敢掉链子,我第一个杀了他。”
第十天了,他得给江晏初下一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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