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拴战马的地方,项彦的手机果然在战马身上,一直由项彦拎着的零食袋子里找到。
不过,他最先查看的却不是手机,而是手机外面的装饰壳,壳子是淡绿色的,上面印有水印,水印像是某人的签字字体,好像是独一无二定制出品。
“这个是……上面还有字?”我伸手去拿,想要凑近了看看。
项彦却宝贝的将手机装进了兜里:“这是她到过我生命里的唯一留念,坏了,就没了。”
“上面写了什么?”我边把战马解开,边道。
“我的名字,但确实她亲手写的。”项彦好像不太想谈这个,见我拉着战马缰绳,便问道:“这匹马,你打算怎么处理?”
“放生?”见到项彦抽搐的嘴角,我有改口道:“送人。”
一匹久征战场的战马,就这样被随随便便的处理给了一个看上去很邋遢的流浪汉。
流浪汉开始还以为自己碰上了什么犯罪团伙,说啥都不肯接受这从天而降的热乎乎的馅饼。
若不是送东西的人太过可怕,太过凶神恶煞,他是不会接受这匹瞪着他,还似乎有要扬蹄踢他的势头的二货野马。
“你没感觉,刚那流浪汉快哭了?”项彦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看上去有些滑稽。
“没关系,战马与他有缘,他就是战马的主人,没事。”我想起了战马眼神里的不屑,还有流浪汉眼里的怯懦,想来,这一人一马的相处,一定会很有趣。
处理好战马的问题,我们没有耽又赶回了破面包那里,而项彦身上的包裹,大多数是些干粮和肉干。
刘将军准备好的吃食,我们一点不少的全部带上了。
毕竟,在这个只花鬼票子的时代,我们已经落后的没有钱吃饭的。
我们一群人,挤在一辆又破旧,又快要散架的面包车上,由青年开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向大城市开进。
这里的环境比起我们走过的古代也不遑多让,碧水蓝天泥水坑,鸟唱蛙鸣蟋蟀叫,呃……还有一个不和谐的破面包,一路发出喀拉拉的噪音,吭哧吭哧的往前爬。
我就坐在VIP座位(副驾驶),青年开车也不看路,经常是大坑小坑一起跳,把个面包开的跟越野一样豪放,哪里有坑跳哪里,乘客再也不用担心……(我去!扯远了……)起伏颠簸的后面几个人是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喂喂,你开稳一点成不成?”被颠的第N次差点咬到舌头的楚荧,终于拍着副驾驶的椅背,怒不可遏的吼道。
青年双眼紧盯着前路:“你本事你来开,你来告诉我,这坑洼的水泥路,怎么个不颠法!”
楚荧:“……”只看了一眼路况的人,立刻便缩了回去。
我看着外面的路况,真想感叹……
一马平川,有没有?有!
道路宽广,有没有?当然有!
尼玛啊,一马平川,那TM是水面!
道路宽阔,那TM是田埂沟壑被水填满了!
“兄弟,能不掉沟里,颠点就颠点。”易伟拽着安全带,想要把自己绑在座位上。
“嘣!”
“哎呀我去,哥们,你这车是豆腐吗?安全带咋一扯就断!?”易伟被安全带嘣了一下,揉着被打红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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