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 3 章

“傲雪寒梅,好名字,好绣品。”宁衡说道,他的目光中满是欣赏,连连点头,仿佛被这绣品深深吸引。那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久久无法从绣品上挪开。“此绣品不仅绣工精妙绝伦,这名字更是赋予了它灵魂,让人仿佛能感受到寒梅在冰雪中傲然挺立的风姿。”

“多谢宁公子夸赞。”苏素馨说道,她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动人。那微笑如春风拂面,让人心中倍感温暖。

“姑娘,这绣品可否送与在下?”宁衡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那急切仿佛是孩子渴望得到心爱的玩具,目光中满是渴求。

“这……”苏素馨有些为难,她秀眉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这绣品是她花费了许多时日和心血才完成的,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珍贵。“此绣品是小女子的心头爱,公子突然相求,小女子一时有些难以割舍。”

“姑娘若不方便,在下也不强求。”宁衡说道,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那失落如同乌云遮住了阳光,瞬间让他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宁公子既然喜欢,小女子便送与公子。”苏素馨说道,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她心想,难得宁公子如此欣赏,割爱又何妨。

“那在下就多谢姑娘了。”宁衡说道,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犹如阳光穿透乌云。那笑容璀璨夺目,仿佛能照亮整个房间。

“时候不早了,宁公子不如留下来用膳吧。”苏母说道,她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真诚。那真诚如同冬日里的炉火,让人无法拒绝。

“多谢夫人盛情,只是在下还有事,改日再登门拜访。”宁衡说道,他拱手行礼,神色中带着一丝歉意。“今日能有幸参加苏姑娘的及笄之礼,又得见姑娘的精湛绣艺,已是在下的荣幸。实在不敢再叨扰。”

“既然如此,那宁公子慢走。”苏母说道,她微笑着点点头。

“姑娘,告辞。”宁衡向苏素馨行礼道别,他的目光在苏素馨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身离去。那片刻的停留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饱含着千言万语。

“宁公子,慢走。”苏素馨说道,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宁衡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茫茫雪幕之中。那雪幕厚重,却无法阻挡她的视线,她的心也仿佛随着宁衡的离去而飘远。

宁衡转身离去,苏素馨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寒风呼啸着吹过庭院,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她此刻纷乱的心绪。那寒风如泣如诉,雪花如梦如幻。

“馨儿,你觉得宁公子如何?”苏母问道,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探究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苏素馨的内心。

“母亲,女儿不知。”苏素馨红着脸说道,她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心如鹿撞。那羞涩的模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我看这宁公子一表人才,又心地善良,倒是个不错的人选。”苏母说道,她轻轻拍了拍苏素馨的手,语重心长。那轻轻的一拍,饱含着对女儿的关爱和期许。

“母亲,您就别打趣女儿了。”苏素馨说道,她的脸更红了,娇嗔地看了苏母一眼。那娇嗔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和对母亲的撒娇。

“好好好,母亲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苏母笑着说道,她的眼中满是慈爱和期待。那慈爱如同温暖的阳光,期待如同春天的种子,等待着发芽开花。

苏素馨回到房间,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雪。雪花漫天飞舞,如同她纷繁的思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她的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那熏香袅袅升起,如同她心中的情思,剪不断,理还乱。

那日及笄之礼后,苏素馨的心中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出宁衡的身影。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闺房里,那光影如同金色的鱼鳞,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小姐,您这几日总是发呆,莫不是在想那宁公子?”小翠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笑嘻嘻地问道。她的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眼神中透着机灵,那机灵劲儿仿佛能洞察一切。

苏素馨轻嗔道:“就你这丫头多嘴,我哪有。”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娇羞无比。

“小姐,您就别瞒着小翠了,您的心思,小翠还能不知道?您发呆的时候,那眼神都透着温柔,嘴角还时不时地上扬,不是在想宁公子还能是谁?”小翠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狡黠,那狡黠的目光仿佛在说“我可什么都知道”。

“好啦好啦,不许再胡说。”苏素馨红着脸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手中的帕子,那帕子在她手中被揉得皱巴巴的。

“小姐,那宁公子生得英俊潇洒,为人又正义善良,您要是真喜欢,也没什么不好的。您看他那日挺身而出救了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和担当。”小翠认真地说道,她的表情诚恳,眼神中满是对自家小姐的关心,那关心如同冬日里的炉火,温暖而真挚。

“你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苏素馨拿起一本书,作势要打小翠,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动人。

“小姐,我这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您看您及笄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那宁公子和您多般配呀。”小翠连忙躲开,笑嘻嘻地躲在了一旁,还不忘探出头来继续说着。

这时,苏母走了进来。门外的微风轻轻吹进屋内,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那气息中夹杂着院子里花朵的芬芳。

“你们主仆二人在这说什么呢,这般热闹?”苏母好奇地问道,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慈爱,那慈爱如同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整个房间。

“母亲,没什么,只是小翠这丫头在胡言乱语。”苏素馨说道,她偷偷看了一眼苏母,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那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

“哦?我倒要听听,小翠说了什么胡话。”苏母笑着看向小翠,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那期待仿佛是在等待一个有趣的故事。

小翠吐了吐舌头,说道:“夫人,我就是说小姐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好像在想什么人。您看小姐,一说她就害羞了。”她的声音清脆,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调皮的小精灵,让人又爱又恼。

“哦?是吗?馨儿,你告诉母亲,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苏母拉着苏素馨的手问道,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和期待,语气轻柔温和,那轻柔温和的语气仿佛能融化苏素馨的心。“母亲是过来人,你的心思,母亲多少能猜到一些。”

“母亲,没有的事,您别听小翠瞎说。”苏素馨急忙否认,她的眼神闪躲,双颊绯红如霞,那绯红的颜色如同天边燃烧的晚霞,美丽而动人。“女儿只是这几日有些疲倦,所以才会时常发呆。”

“真的没有?”苏母一脸不相信,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紧盯着苏素馨,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苏素馨的内心。“馨儿,你可别瞒着母亲,若是有了心上人,母亲为你做主。”

“真的没有,母亲。”苏素馨坚定地说道,她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可那慌乱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女儿还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那好吧,要是有了,可一定要告诉母亲。”苏母说道,她轻轻拍了拍苏素馨的手,眼神中满是慈爱,那慈爱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包容。“母亲希望你能幸福。”

“知道了,母亲。”苏素馨应道,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那清脆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溪流,悦耳动听。

“对了,馨儿,过几日有个赏花宴,你准备准备,到时候跟我一起去。”苏母说道,她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灿烂而迷人。“说不定能结识一些名门闺秀,也能让你散散心。”

“是,母亲。”苏素馨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那期待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充满希望。

几日后,苏素馨和苏母来到了赏花宴。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芬芳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那一朵朵娇艳的花朵,有的如粉面含春的少女,有的似热情奔放的舞者,让人目不暇接。

“苏夫人,苏小姐,好久不见。”一位夫人走过来打招呼,她身着华丽的衣裳,脸上堆满了笑容。那衣裳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金丝银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李夫人,好久不见。”苏母回应道,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那微笑恰到好处,既不失亲切,又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苏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模样,这气质,真是让人羡慕啊。”李夫人夸赞道,她的目光在苏素馨身上上下打量,眼中满是赞赏,那赞赏的目光如同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李夫人过奖了。”苏素馨微笑着说道,她微微欠身,举止优雅大方,那优雅大方的姿态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超凡脱俗。

“苏小姐可有婚配?”李夫人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和期待,那期待仿佛是在等待一个令人惊喜的答案。

“还未曾。”苏母说道,她的笑容依旧,语气却不卑不亢,那不卑不亢的语气显示出她的大家风范。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家侄子一表人才,饱读诗书,如今在朝中也谋得一份不错的差事。不知苏夫人意下如何?”李夫人说道,她的脸上满是得意,迫不及待地想要促成此事,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多谢李夫人美意,只是小女的婚事,还想再等等。小女还年轻,想多陪在我身边几年。”苏母婉拒道,她的笑容淡了些,语气依然温和有礼,那温和有礼的态度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那真是可惜了。”李夫人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那失望的神情如同乌云遮住了阳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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