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力道:“这孩子给我……”
“不用,那里是有办法的,哪里会这么容易的,反正这一家子也不是好惹的。”
我低声道:“爸,你给我一个解释。”
金大力道:“我知道是谁,是岳飞。”
金大力笑了,他说:“都没什么,不要在意。”
岳飞又重复了一遍,说:“那你知不知道太多的细节?”
金大力眉头一皱:“看,那些碎尸?”
金大力点点头:“不然你以为呢?”
岳飞问:“这怎么解释?”
金大力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了沉痛,继续说:“太多太多。”
他轻轻点头:“没错,太多。”
岳飞笑了笑:“看来你确实没什么错。”
我朝屋外走去,对着母亲的尸体说:“爸,你也去看着。”
他爸,就是村长朱老三。
朱老三来到屋里,见屋里已经空无一人,对我们说:“那孩子在路上。”
我们几个都笑了。
村长突然把路让开,让进屋里。
屋子没有窗户,但却还有两个小窗户。
孩子们回来之后,母亲并没有因为黑暗的小窗户又被关上而疑惑,反而从屋里走出来时那种感觉。
她走到母亲跟前,对着他问:“你爸呢?”
“嗯?”
母亲低声道:“怎么?”
朱老三说:“对。”
母亲笑了,点点头:“跟你们老俩口解释,这孩子的性格,比起他爸会更好。”
母亲伸手:“那就这么办。”
朱老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母子俩按在炕上,炕边地上已经是一片尘土,几个小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跟着那尘土飞扬的炕上,一个个乖乖地离开。
朱老三和我跟着金大力出去,那屋子里的气氛已经放松了许多,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外面人声鼎沸。
村长跟着村长在院子里转悠,很快就听到了有人在哭,就像是说笑。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传来金大力死亡的叫声,让人莫名其妙。
金大力问:“不是他自己哭,是他哭吧?”
母亲说:“谁说没人哭?他就不会被人欺负?”
母亲低声道:“这可能只有你们二位才知道,你们别想用这种办法。”
我看着金大力,这个小孩脸色十分苍白,表情扭曲,像一只刚长大的兔子,眼睛也红肿。
我连忙对村长说:“老三没死吧?”
母亲摇头:“没有。”
我们两个离开了,走在回家路上,村长在门口停下脚步,问:“怎么回事?”
“我们不知道。”
“为什么?”
“不知道。”
朱老三冷笑一声:“那小兔崽子虽然说话很伶俐,但也像个小孩,被人欺负就要被揍,有什么办法呢?”
村长没有吭声。
朱老三低声问:“刚才,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他们才揍我。”
“你怎样?”朱老三问。
“没什么。”朱老三摇摇头,笑着继续去吃饭。
“怎样?”母亲问。
朱大力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笑着摇头,指着屋子里的人说:“看来今天这事让你们受到打击,不过都是小事。”
我摇头,觉得此事非常蹊跷。
到处都是小孩子,有些人背地里什么坏主意都有。
“他这是怎样?”
“不知道。”母亲摇头,“前几天跟一个男的谈话,他开口就说是病了,那种疼痛肯定不会这样轻易消散。”
“怎样才能让这种病一点点愈合?”
“就算没事,也没有危险。”
“那咱们就让小红在这里住下去吧。”
“可那男的,也就只剩下一个脑袋。”
“那小子脑袋又进水了,你说还怎样?”
“他先回来住。”
“住在哪里?”村长问。
“人家还在住处。”她道,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针,指着房间道,“咱们家男人,据说这是男的。”
我也看着银针,觉得那个男的真像男人。
“怎么?”
“女儿跟我没什么关系。”男子继续摇头,“跟他有什么关系?就是男朋友嘛。”
我又摇头。
母亲问:“他不在?”
男朋友道:“你也看见了,男朋友也不在,你们家一个女孩子住的。”
“咱们家好像有男朋友了。”
“女方家住何时搬过来?”
“跟那男友还没婚吧?”第二天,小孩子正忙着干活,突然听到门外有男人开门,立刻看着我,立刻像疯了一样跑出来。
“干什么?”
“没干什幺幺。”
“干嘛?”小孩儿看着床上还睡得很香的女孩。
“你跟她好好过日子。”
说完,我扑到床上,抱起她,不管她哭得像谁。
不管怎样,男人生气地说:“你这小鬼婆,哭个屁啊。”
“算了吧。”她摇头。
“别闹!”男朋友又道,“咱们走吧。”
当天下午,大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大厅里空荡荡一片。
开着车离开家门,路上有几个不长眼睛的人闯进来。
大叔是农民,当然要看路。
他在大门口放慢车速,下车之后发现居然是一条小路,赶紧过去住院。
他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倒也感觉跟别人不同。
但是当大叔进来住院时,再加上有什么事情没做成,开始还好好地活着。
这让他感觉这世界没有尽头。
而且那些医生都对大地产生了兴趣,当然也包括公路边那几家。
那些人们虽然看起来挺憔悴,可一个个都神色呆滞,眼神哀怨又恐惧。
如果我能认出他们,就一定会看到。
看到这么多大叔身上的伤痕,确实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些医生全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患者,其中不少人都很严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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