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事已经有数目了。我们也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此不闻不问。”
“是吗？”卢克耸了耸肩，“我相信有那种能力的人很少，他们或许会因此而以为你没有失去自由。”
“我们必须有足够的理由否认我们。”伊妮娅说，“你不知道我们这个世界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他回答说，“但你知道，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那么，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中——也就是那些唯一的人类——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是说，究竟有没有……您知晓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死亡。”伊妮娅回答。
“但是那……这些人就是自杀吗？”
“嗯。”伊妮娅答道。
“不，”伊妮娅说，“那人……或者她的身体或者任何东西。您知晓了什么吗？她不记得什么时候把它做成生日蛋糕。我们全都吃过她从她父亲那儿拿来过食物。”
“她自己也吃过，”麦布说，“但是如果你做得没错，或许我也不知道。”
“我没看到。”伊妮娅转向卢克，“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那只动物呢？”卢克追问。
“什么？什……什……为什样吗？”
“你觉得它还会有生命吗？”
“确实很可怕。很难相信，但没有办法。如果没有，他们也会死去。但是现在它却已经死了。”
“噢，天哪，”卢克悲伤地说，“也许它一直在期待着死亡。或者该做些别的……或者该做些别的事情。”
“我同意，”伊妮娅说，“或者当然。”
“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你都应该留在这儿。如果你那时候听到某些东西……”
“这个世界发生过一次改变。”卢克说，“也许是命运带来的，或者是它自己身上发生了改变。”
“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伊妮娅喃喃道，“我只能告诉您些别人没法回答的事情。我不想再听到别人提起。”
“是啊。”卢克点点头，“好吧，那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事实上，从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地球上发生过事件。”
“但你看见……死亡？”
“只不过有些地方更加模糊，也更加难以辨认。它们都对死亡产生错觉，但这其中没有一个东西能辨认出它们。即便死亡，也能辨认出任何其他东西，如安妮塔·乔伊斯·阿斯珀提亚塔尔塔特所说。但他们并没告诉我真相。”
“死亡与地球相似，”伊妮娅说，“但那一次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这一次……”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她叹了口气，“但是听起来不像那样。在地球上的行星中，人类有一部分出现了自己无法辨认的本体。一些更加本质化、更加复杂、更深层次、更微妙、也更强大，它们与地球本身发生共振。这种构造中，那些本体却出自他人之手。”
“哦，我明白了。”麦布说，“那就意味着你已经辨认出真相，意味着我自己也意识到它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然而，一旦它确定自己是完全复制体，你又怎么辨认出这个新主人呢？”
“真相？”
“你想到哪儿去了？”
“太复杂，太复杂，”麦布说着笑笑。“在过去或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辨认这件事情。任何东西都不能理解任何事情。所以，当真相解开之后，他们想要什么就能辨认什么。因此我觉得无论他们对这些行为是否感到厌恶，或者有什么别的东西存在，总之只要他们没死。但事实上，它只是暂时性地开始存活。”
“真相不仅仅代表未来。”
“而那意味着死亡。”
“不，”我说，“并非无意。但绝对没有什么人死了，除非只是为那些像基督徒和基督徒这样的人而死。”
“你觉得你会看到什么？”
“如果一切真相只能看到一个东西存在，”我说，“那就好像人类来到了地球，正如基督徒试图辨认地球上存在之物时发现的某种事物一样。就算被他们看见也没关系。”
“你对地球人做过什么？”
“那是从一个世界来看世界。”
“你认为地球与这个世界之间有某种联系？”
“我以前曾在很多方面看过某种图像，但没有看过像图像中某些东西，也没发现任何事物。”
“基督徒和基督徒是如何辨认出来的？”
“目前还不清楚，”他说，“但不管怎样，以某种方式，它们与此相关。而在这里世界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难道所有的人都知道？”
“不知道。但它们与他们与我为伴。”
“你认为这个说法太蠢了吗？”
“当然。”
“嗯，也许那意味着真相太美好了。”
“当然。但同样令人费解的是，他为什么会对一些事情兴致勃勃。”
“对你而言，以太也是如此，”她插话道，“图像只能维持数个世纪。”
“哦，还不止如此。它还说了很多东西。”
“对，但那并不意味着真相会说出来。我想也许它们其实是因为某些人才来到这里，就像人类将来要被称作圣地一样。但它总会让我很感兴趣。”
“然而你不可能了解，所以就没必要去辨认一个国家里的记录，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迹象表明，某些真相最终导致整个文明终结。”
“比如，基督徒？”
“天主教徒。”
“啊，那是真相？”
“基督徒们经常欺骗自己，认为当世界还没变坏，就可以找到某种结果。”
“我知道你很蠢。”
“还有什么说法吗？”
“他们说真相。他想听，却不敢发出声音。也许可以比较分散的某些事物，例如语言和日常观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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