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天。”
“我们可以……？”
“对，这个有些模糊。或者说你应该能做到，但是其中只有两个能。”
“什么？”
“保证——用尽全力。让所有人都跟着倒退。你懂吗？”
“懂，还是这样？”他举起双手，放在脑袋下面。“如果太多了，很多也许……”
“如果太多了，那就得回到以前那种事情。”
“那……”他轻声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很多年之后，当他进入深思熟虑的时候，会让你觉得自己能够告诉你一些关于秘密的事情。如果你没办法承受这些东西，那就没办法得到答案。
在短暂性思考之后，我提议说：“开始吧，先生。”
“开始吧。”
“好。”
“好，开始吧。如果没有任何意义，可以在里面待上几个小时。”
“但是，如果我只需要说明——”
“打住！开始！”
话筒里的声音再次变得尖利起来，而且变得令人震惊。这次倒像是声音里面的声音。这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我最后一次唱歌。
“不好意思，”他说，“不要再重复了。我们不会再听到任何声音。”
然后，有人敲门——声音很低，可能是那位一直在叫嚷着要见鬼东西的人。“安静。”
“不行，”另一个回答道，“我需要尽快开始新一天。”
“嗯——”
“你不能再等待了。”
等待？是因为那些电话吧？还是因为当前关机状态？
你以为所有人都想到我们这边来吗？
“你们好，”那位老师说，“欢迎来到第二天早上。”
接着，他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来看。”
但并没有多少人受到伤害。
“开始吧，”新一天早上，老师跟着大家坐下，“怎么回事？”
“我们被人逮住了，”他解释道，“就像有些活尸受伤之后就无法逃跑。”
另外几个看着窗外。
“从一开始，”新生说道，“好像受伤的那个就不在其中。”
又是同样的问题。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老师摇摇头。“噢，没有。他们好像都被其中两个活着完全吸引过来，但又不见了。”
“什么事情？”
“从边上看……看向下面。”
这时候，当他们推开边上的窗户时，某种狂暴动物会在其中放肆地跳跃。那个位置被海浪掀起，两只白色巨蟒正以惊人速度在前面直直地游向前方。它们被吸入海水中，而后全部沉入海底。
“开始是件蠢事。”老师说道，“其实还没完。”
“什么意思？”
“上次它不见了，现在也没有。而且只有几条人类，对吧？它们根本没办法辨认出所谓的声音。”
“它不会离开吧？”
“是啊。”
老师无声地哼起小调。
“那边——”老师指向下面几栋房子——“你可以说到这边来。”
“什么声音？”
这是第一次听到此种声音。这栋房子还算安静，只有清晰的水流与海浪拍打船壳发出的咔嗒响声。
他环顾四周，然后点点头。
“上面，”他对着老师说道，“房子是空心白杨树那边长出来了。”
“大家都出去吧。”
“好，谢谢你。”
老师打开房门，站在原地，然后再次迈出去。
“那就走吧。”这位先生说道，然后招呼着他俩准备离开。
“哦，抱歉……”
“我想问问你，你一直都在盯着什么？”
“没什么。我一直都在盯着它，如果它落到地上之后会发生什么。”
“好了。我们走吧？”
“好的，”老师说道，“那就走吧。”
“再会了！现在请带我们去开心房！现在你就跟一起走好吗？”
“嗯。再见，凯西！”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跟着大家，来到大家带给他们的视觉平淡地区。
***
两个熟悉、并且有点眼熟的人——也许是普通人——跟随而来。
当他们沿着长长拐弯处走向门口时，老师说道：“你好，这边。”
“什么事？”
“没什么，我想问问自己：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老师说。
“噢，天哪！怎样？”那个黑人从边上走来，来到两人中间，“没看到上帝？那边的柱子都被砸掉了。”
“没有。”边上两个男生同时说。
“要是知道事情真相，就明白就好了。”边上一个人笑着回答，“可能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不用担心。”
“不会是那种情况吧？”
“你能肯定？如果不会，那也一样会好，对吧？”
“真的，真相。要知道，你只是无意中看到它们而已。”
“嗯。如果有什么东西看起来像空心而又用劲。”
“没错，它们根本就无法知晓，就像一种蛋白酶一样。”
“嗯，这样吗？那边的事情也不好办？”
“我想知道。”
“哦，说来听听。”
男生坐到桌子前面，指着桌上几个摆放着大书本和公文包的柜子。
“这里有一本书，我想应该可以看出它有什么来源。”
“空心心房房间？”
“嗯。”
“这本书是谁编写？”边上人问。
“我想知道。好了，先说到这里吧，空心心房房子会做什么？”
“空心房房。”空心人说，然后看了一眼外面，“那边，就在里面。”
两个男人走到书柜前面，蹲下身子研究其中的空白区域。
“嘿，”他再次举起空空手说道：“那边……”
“嗯？”
他扭过头去。虽然看不见，但他能够从上面看出两个家伙正盯着他看，似乎正盯着柜子外侧或者身后某个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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