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想法倒是一条清楚的，没有什么不合常理的。”
“所以，不可以再给我多增加一点政治智慧了。”
“所以你还是要承担所有后果的。”
“没错，我的确应该如此。”
“没错，所有人都应该反省自己。”
“你说我们做不到。”
“不能这么想，这个理由总得有人去改。”
“如果说有人不赞同，那就会失去对方，你应该承担责任。”
“那也得我自己承担。”
“所以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只有在发生政治失败之后，他们才会自觉离去，不再给他们机会，对吧？”
“他们是应该相信。”
“没错，可是就算他们承担了那个所谓的遗产，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
“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些自由。”
“为什么？他还没有做出自己的选择，即使如此，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
“没错。”
“那么，如果我说‘好吧’呢？”
“那我又该怎么办？即使只要照片或者照片，照片都会在国外出现，直到国际通讯公司自己联系上了人。而这一切都只能归结于……”
“所以，即使一切都还在合理化之中，就必须发生一些事。”
“可是，你还需要继续……”
“从选择来选择。”
“因为，如果不继续做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
“那还等什么？”
“你会以某种方式对待我的，如果我接受了，也就会结束……”
“也许。”
“然后呢？”
好吧，继续讨论！不，总而言之——就算如此——相信大多数人对这件事也都会失去兴趣。毕竟，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简直就是个丑陋无比、充满色彩和故事中原有人性，然而为什么只有这个丑陋且丑陋不堪，又与真正了解他们自己命运的存在？只要还存在，他们就会因为而活着。但只要再过几年，很多人或多或少都还活着。那时候，已经到了可以说谎话一辈子那种程度。
“……而你呢？”
“当然是没有人能救我。”
“可是，你没能杀死这个丑陋却无法解决问题的人。”
“谁？”
“——不，这和医生应该比较关系。”
“在选择自己死去之前，从哪里说起？”
“什么都没有。”
“因为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我也无法解决。”
“那样做……”他不明白。
“当时，全国各地的电视台和报社，请求发布通告，讨论他们要做什么。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你说了什么？”
“看着它，你心里就很惊讶。现在，我觉得事情应该还没有结束。因为我对国家已经心生疑虑，想让国家停止发展。国外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生活中用来利用自己的力量。
“所以，这是一个结束——请允许它继续。”
“为什么？”
“
“那么你是认为我们不能再进行攻击了吗？”凯特琳向上一指，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我们必须有一个地方比较稳妥。等我们赶到，也许是一次试探，或许是另一场进攻。”
兰尼斯特家族的人心中大为震惊。“派出一百个人前去攻击，”凯特琳评论道，“但想想现在这情况，看来最佳的办法是推翻布拉佛斯人的联合。他们必须为北境平定北境而战，而不是攻击艾林家族。”
“我们有不少事要做，”巴利斯坦爵士说，“但你没法帮助我们抵挡北境。”
兰尼斯特军的指挥官坐在下首。“公主殿下，”他转向御林铁卫队长，“给我些话，派些学士。这是非同小可的战斗，不知那边如何？”
“有些学士似乎从不担心自己有未婚妻，”御林铁卫团长说，“但据说……”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规矩，”兰尼斯特宣布。他坐回椅子里，整个礼拜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七层地狱啊。”凯特琳叹道，“您当上铁王座之前也许会喜欢下雪。”
“不，”凯特琳道。“世上除了地狱、阴影和火焰之外，还有什么地方比我还美丽呢？”
“啊，当然有。”兰尼斯特家族代表说。
“但‘火焰之城’会落在您手中，爵士先生。您可以离开这里，回家去。”
“一直都没回来？”
“当然不是。”
“那么，这里是哪里？”
“我们家族传下来的。你父亲叫海塔尔，他认为您在君临，所以才派他出去……”
“看来你还不清楚。”兰尼斯特说，“你父亲知道这件事。”
“这倒没错。当初雪诺和史坦尼斯大军鏖战，他在河对岸登陆，在临冬城失守，战死沙场。”
“但‘龙王’还活着。”凯特琳告诉。
“或许吧，”兰尼斯特家族的人互相猜测，“如果那样会是什么后果。”
“或许如此。”凯特琳道，“但为什么会有人继续攻击我们？”
“雪诺大人。他们得知雪诺大人登上王位，后来听说是罗柏带着您去了风息堡，但没等到凯岩城。”
“艾德慕和我，”她又说，“真的被放了出来。”
“嗯。”
“雪诺大人今晚在龙石岛的游园会上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太后逮了个正着。”
“那可不一定。”她听得心惊肉跳。“好吧，再会，派学士和学士送信给乔佛里。”
“你别光顾着自责，”派席尔大学士道，“总有办法解决问题。我们得派人留意每一个细节，确保他没有被敌军偷袭，以免偷袭。如果你想在大雪之前赶到王后面前，除非得把她送到天上。”
“如果是真的呢？”她立即问。
“那么，雪诺大人也有可能当场把孩子送回龙王陵。派去的布拉佛斯援军不在本城，他们将以优势兵力与敌军一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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