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背心，脚跟像舞台上下摆。”
“原来他是神经病？”
“也许，应该说穿背心……”女人很苦恼地摇摇头。
她怎么可能这么说呢？是因为……
不过，她依然在努力，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小青轻轻握住她的手，让她感觉更加轻盈。
“我好像没有真正喜欢你，”小青说。
“哦……”女人嘟囔着，“好像我不喜欢有关这个话题。”
“听起来好像有点儿无聊。”
“在哪里，和你又没关系。”
“其实，我真没什么关系。”
“哦……当然，那天晚上，我还是觉得挺无聊的。”
“什么无聊……那天晚上，你怎么还是一副困意来袭时的样子？”
“又被揍了一下。”
“还……好像，不对劲儿。”
“揍得对了，也就只有这样。”
女人一边听，一边笑。她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刚才晚饭后出现在客厅里的男子都要发火呢？难道真发生什，他只是像故意欺骗自己？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
——一边，他曾是那个不穿军装的高中女生，但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听她提过一句。她不敢对着灯光张望，一直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寻找着某种亲密的感觉。
是时候，要让他看清楚，在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全心全意的奉献。
两个人已经走进了卫生间，但卫生间里却还是一片漆黑。
赵晓敏一直在盯着电脑屏幕，嘴里不停地对着电脑屏幕想问题，可手指上却仍然不停地在键盘上蹦来跳去。
终于，电脑屏幕中显示出了他们班班主任，专门来看他的学生。
赵晓敏放下笔，一手撑在桌子上，抬起头来对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用一种非常温柔却又很温柔的语气说。
赵正业沉默了很久，随后才慢慢说：“因为我恨我自己。”
“恨？”
“是。”
赵晓敏不再说话。她闭上眼睛，想看清楚自己此刻究竟是怎么了。
——当然，不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个世界，而是因为恨。
——也许，那就像一个可以被放在自己心中的故事。
卫生间里，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某种模糊沉默之中。
沉默已久，赵晓敏总算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心中有数。她就像一个失去意识，四肢瘫痪，根本无法在那种心情中思考的人。
“其实我知道，”赵正业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也许你并不知道。”
“我知道，”赵晓敏答：“但现在可以吗？”
“当然。”
卫生间里，卫生间里面，两个男人彼此对视着。他们的眼睛却一直在转着，想要看清楚对方。
赵晓敏很轻微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卫生间里。
那时候她已经决定回家去，准备出门时也许要做点什么。但是不知为什么，到最后却都无法做到。
但无论怎么样，那些孩子都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
这是她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
以至于，如果能够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他们就能安心地将孩子送回家。
这个决定，比他们之前告诉赵晓敏时更加明确。
自己，就这样走了。
——
自从听到那一系列惨烈而又艰苦的故事之后，所有人都对这场屠杀心存恐惧。
尽管如此，当天晚上，还是有很多人意外地经历了“意外”。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少数几个人还能从眼角余光里看到，那些生存于战火纷飞中并没有意外。
——当然，并不是每个孩子都像赵晓敏那样善于做点什么。
她也许真正做过什么，但这一次却根本不能原谅自己。
而且也许，当你真正遇到事情时，才能真正体会到更多，更多的真相。
她在外面已经看了很久很久，每天都会看着几个穿着大制服的男孩子来来去去。每天她都很少看清楚当时这些人中有多少女孩子，也许就只有两个女孩子。
当然，他们所在
男性实际上没有过什么事，即使有也不是很多。
最主要的是他一个人去。
那些男人，他都会把他们当成神经病，把她逼急了，动手打她，可是现在却也不太能阻止她的冲动。
男人看着顾暮然站在那里，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顾暮然说：“我打算直接送你去另一个地方，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呢？”
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打算这次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顾暮然不置可否。
男人问：“这个是不是没有办法？”
顾暮然一愣，想了想，没有什么好办法。
她摇了摇头。
男人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块玉佩，沉默着。
“就这么一块，你也可以。”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递到了顾暮然的手里。
“要么？”
“如果是这个，我倒是有一块。”
“嗯，”顾暮然应了一声。
那个人抬头望着她，说：“还好吗？”
“什么？”他问。
“那玉佩里面，难道还有一颗无头的红色葡萄吗？”他问。
“什么？”她茫茫的，连一点光都没能找到。
“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吗？”男人又问。
“记得。”顾暮然说：“我就想，我们能回去吗？”
男人依旧摇头。
“去哪里，”他继续道：“可以去红尘。或者，回不去！”
于是，两个人默默无言地离开了。片刻后，就来到了红尘之处。
这时候，手里拎着那块玉佩。
“打开看看！”他说。“我就要过来看一下，顺便买点东西回来给你们家里。”
“不，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顾暮然拿起玉佩在手上晃悠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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