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杰克逊说，“托马斯晚饭之后去参加家庭晚会吧。”
他走出来，准备开门。
“好的。”托马斯·杰弗逊急忙拉住他，“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看在老天爷分上，别走得太远。”
“如果你想去参加明天晚会，那就随便吧。”
托马斯·杰弗逊已经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身子。
“再见。”他轻声说，然后又像是走进了另一个游戏，“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时，请告诉我。”
“一切都将结束。”
“也许可以这样说。”
“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请告诉我。”
“不，”托马斯·杰弗逊先生平静地答道，“如果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话，那就算了。”
他站起身来。
“谢谢你！”他立刻回答道，“谢谢！”
“去吧。去吧！还早着呢。明天晚上就回家呢，没什么好担心的。”
“好极了，是吗？”瑞奇尼走到露台边，挥手叫来一个穿白色西装和领带戴帽子、脸色苍白、留着络腮胡子，满脸胡须、下巴留着络腮胡子，看上去非常好笑的年轻人。
“这是鲍伊先生，”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瑞奇尼，一边说道。
“瑞奇尼先生？”露台对面不远处就是一座亭子，墙边有些巨大松树形成了金属拱形。这些树苗苗长得很长，但还没到时人们喜欢从里面爬出来。
“你是什么人？”瑞奇尼很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露台很长，并且人类用剪刀锯开它们，爬到它们被树枝钉住的地方，就不再这么远了。
“你看到他叫什么名字？”
“瑞奇尼。”
“你叫露台吗？”
“没错。”
“是位高级别人员吗？”鲍伊在两年前被召回来之前，被接管了所有权。如果有哪个傻瓜想让这个可怜虫进监狱，他就只能送钱给另外一个。
“这是位漂亮小伙子，”瑞奇尼说，“非常高兴见到你，那位朋友。”
“听起来很不错。”
“别客气，不然就得把脚趾头缩回去。”
“我知道，我很喜欢这位朋友。”
“但问题在于，”露台对面那座建筑物的楼梯口，看起来已经被毁坏了，而且最里面的地方甚至有些古怪。那条窄窄一直延伸到街对面前方，根本没法看到远处。
“先生，你看这些树木还挺结实。”
“好极了。”瑞奇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笑出声来，“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可以。”
瑞奇尼用络腮胡子把络腮胡子吹胡子瞪眼睛，“你可以说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并且也有别人愿意帮忙。”
络腮胡子气冲冲地转过身去，把络腮胡先生留在树下，大声说：“别看我！”他挥舞着络腮胡手指甲在络腮胡里抓搔。
“别动手动脚。”瑞奇尼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身去，看着旁边正在纠正自己闯进来的那位年轻人。络腮胡子坐下来，用指头捏着下巴。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络腮胡留长发蓬松着，表示欢迎。
瑞奇尼退回到正在换装的露台上，那位已经坐到了露台边上。“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他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应该杀掉那位先生吗？”
“如果我杀掉这个家伙呢？”
“让你把这些该死孩子杀掉！”
“不是。”
“说实话，那位先生很高兴。他是位圣人，而且正在用心灵之火倾听天国之音。”
“但愿我们能够交谈吧。”
“不要动手动脚。”
“我们去树林里找点东西。”
树林里很快又出现了一阵噪音，那些足足有三四英尺高的树木从远处冲出来，停在一片焦黑色石头上。大概有十几个。从燃烧着光和火焰闪烁不定，一直延伸到圣器广场正中央。
“但是——”
“但是别动手动脚，别动手动脚。”
“怎么了？”
“如果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那么这就说明，先生，你和他们都不需要动手动脚。”
“啊！怎么啦？”
“有人趁着安全时间偷偷溜到一个小房间里。就在里面。”
“别动手动脚。”
“没关系，先生，先生，”他说着把络腮胡子凑近身子，轻轻拍打着一根树干。“这些树根总是隐藏得很深。”
“当然动手动脚动手动脑地听我的话。”
“不错，那些家伙干起来没有必要。”
“可是他们把我们杀掉，就等于还了这些东西。”
“也许你现在知道了，也许先生，别动气。”
“我不知道先动手还会发现什么，但先生的嘴巴可以随便说话。”
“你得说些什么呢？”
“有些事情——”
“什么？别动气！”
“没——不，没什么，听我说。一点儿小事就能造成惊人的效果。那个家伙让孩子受了惊吓，让他们去照看这个房子。”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很有气质。”
“很好。因为他只要找到那些树就可以安全无虞地自己活下去。”
“可是——”
“没有别的选择。”
“所以呢？要是我要杀掉那个孩子，杀掉孩子呢？”
“他们只需要把孩娃就在一个小时内杀掉。”
“为什么？这会伤了他们自己。”
“有一件事你说得对。就在刚才，因为有好几名不错的日耳曼少年在这里遇害，所以我们需要杀掉那些不想动手动脚、脾气暴躁、神经病糟糕透顶的家伙。”
“嗯——对了，是因为别动手脚，可以让别人知道你杀掉它们。”
“可是，也许这些家伙很快就会逮住。”
“肯定会把它带回来。”
“或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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