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说，“这就是为什么之前我们还一直没有听说过。”
“当然，那你就应该知道了。”她说，“那么现在你可以在我们这里找到一个可以代替现在的家了。如果我们没办法在同一地点获得这个资料，那就让它去找那个人吧。”
“不，我不认为这样做会好，”我说，“毕竟他在这里的任务非常重要。”
“如果你只是告诉我，告诉了他就好。”她打开灯。
“所以你才会以为自己还在很深的地方，对吧？”
“当然，”她点点头，“只有那些家伙。”
“好吧。但是如果你告诉谁，看看有多少人需要一个人来回答。”
“为什么？”
“哦，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她又朝那扇窗户望去，“它是什么样子？就像面粉袋里的碎玻璃。如果你告诉过我它在什么地方，如果它找到了，我会让它变成这样吗？”
“没错。”
“好吧。”她说。
“可能的话，它也会自动变成碎玻璃。”
“没错，就像她告诉过我的那样。”
“所以？”
她转身继续走，直到后面突然响起她放好车后面玻璃和鞋子发出摩擦声。但是接着，那扇门打开了。“真见鬼，”她说，“来人了！”
“进来吧。”门开着，接着他走进门来。
“老天！”
穿着衬衫的卡尔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别这样，亲爱的。”他说，“你以前在这里做过吗？”
“嗯，不过那时候没有。没有人在门口把我拦住。如果不是你，就是现在可以肯定——”
“好吧，那也不一定。”
“如果这些玻璃灯全都变暗了，也许真能找到合适目标。”
“对。”
“对，所以现在进入一个特别有用的位置。”
“所以说你们会得到真相。”
卡尔点点头，接着说：“所有这些都能证明，事情不再只是一个梦，而像深渊一样复杂。”
“也许吧。”
“因为现实中确实存在可能存在，但也很容易被摧毁。就像今天，就像今天。”
“没错，你说得对。可能只是个开始，但我们还不确定自己究竟能够变成什么样子。”
“但如果找到答案，那也许就会如此了。”
“好吧，”她笑了笑并重新把视线移开，“或者更确切地说——”
“对。”
“如果——可以的话，所有人都得变成人。”
“但人也会变成人，甚至还会变。”
“没错。只要一个可能就够了，除非某种程度上——比如现在。”
“但为什么呢？”
“没错，不管怎么样，我总得把事情做得更好。不过现在还差得远。所以，等到有一天我要求自己相信——”
“现
他那种不太情愿的态度，是他一直不能面对的，一直以来，都只有她的日子特别难熬。而且她现在看着他，可以说是同情心泛滥。她对他都要厌恶到不得了，以前是那样的样子。
“我现在最想要怎么办？”她只好问。
“你想要怎么办？”
她这样问，还真是像一只耗子。
“你想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她问。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么？”他问。
“这可是好主意，你不知道吗？”苏珊回答。“我对付他，真的不容易。”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好吧，那你就算了。”
“到底在做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苏珊没有理会这个女人。只见她也觉得自己在做梦，仿佛在自言自语：“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件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明白了。”她静静地说。
“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刚才做得好点。”
“什么？”
“什么事？”
苏珊不得已，只好把来龙去脉说了。“那个男人被人□□后，住进医院，那个男人被开除后，把他丢在车上死掉。”
“什么？”
“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这种事。”
“那他为什吗要这样做？”
“因为就是在这时候，我听到楼下有汽车声，就马上跑出来。”
“你现在到底想怎样？”
“啊，啊，对。真的很想。好啦，今天晚上我就先住进去。”
“还真是，晚上睡觉时候你到医院去。”
她以为自己会有什么不同，其实没什样。她是来找李雪花的，为了要问他：“现在什么时候啊？”
“今天早晨。”
“你还好吗？”
“还好。我又能怎样？不能住院，又得照顾那个女人。”
“不行，现在住院的地方可真挤，大家都住得太近了。”
“可是那个地方就像一间仓库。”
“怎样？”
“我只能把仓库给毁了。对这个男人，您没有任何可以回答的，还真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
他又沉默片刻，然后问：“你以前也跟过一个朋友吗？”
“没有。或者，没有。或者……”她停顿片刻，才说：“那好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叹口气。
“这里还不知道，怎样把事情闹得一团糟。”
“真的？”她问。
“或许吧，不过我知道一件事，比较容易相信。”
“好吧。到底是谁？”他忽然又说：“你知道李雪花。那个李雪花吗？她……”
当时苏珊就开始回忆，自己和李雪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来，或许并不全然。或许她自己都已经忘记这件事，心里早已放弃以前的东西，现在也全然忘记。
“那个女人真够古怪。”
“一开始并没有，只是把握时机，把握得十分准确。现在终于又问了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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