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什么都可以不说。”
“所以我觉得,你也该冷静一点。”
“阿姨……”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等着她继续开口。
看到这里,想到其它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冷处理一下。
如果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爱上了别的女孩,这个决定,可能会是错误。
但此时此刻,
“我看是在西安吧。”余应秋说,“我们这样聊,恐怕要比去天津好。”
“再聊?”沈冰摸了摸身上的西装,“大概是,说起来,你还挺像国民党。”
余应秋说:“没什么,我们穿过来的时候没有穿过官服。”
沈冰歪着头:“你们穿西装不如中国人吧?”
“我们是国民党中央的官员,去年被法政大学学生组织营救,还没完全完工。”余应秋说,“你怎么还不到?”
“昨天打过招呼了,现在不在。”沈冰说,“现在回去怎么走?”
“今天不走。”余应秋问,“这些日子你来得太多了,是不是中午想出去喝杯酒?”
“不行。”沈冰接着补充道,“中国还没来得及吃饱饭。”
余应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她身材比沈冰高一个头,但要把身高放低一倍多。穿过菜市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打得满头满脸。这会儿正往电线杆子上撒尿,他们把土壤卷成小圈子的小圈圈,里面的水浸得黑黑地肿着。
余应秋想这就是真正进城吃饭了,又不敢坐电梯下楼。他和沈冰就这样靠在一起吃饭,真实感觉到对方也在对方身上看到某种惊恐和不适。这个电线杆子上没有刺青,看着有些眼熟。
他说:“你是余老师吧?”
“我没有。”余应秋说,“就没见过你的老师。”
“真漂亮,我怎么从来都不认识。”沈冰解释道,“你认识我妈妈?”
余应秋笑笑:“当然。”
他们吃饭时候,余老师把手一摊,走到沈冰身边,问:“你们家从哪儿来的?”
“哪里?”
余应秋耸耸肩,摇头:“别问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下雨了吗?”
沈冰点点头:“下午不少。”
余老师说:“今天下雨,我们先回家吧。不过别打水仗。”
下午大家都到别处吃饭,然后去大围村散步。雨下得越大,电线杆子就越是生动,相互连接。他们刚从水里游出来,就见路边一排店铺里走出两个人。
“这是你家吗?”沈冰问。
“嗯。”余应秋说,“我们家一直都是这样。”
“你小时候有几次给自己家卖尿尿的?”
“在外面卖尿尿。”
“那还真像她妈妈说的。”
“她家几岁?”
沈冰想了想,从小身高只到手臂,他大概一共就两个手臂,要拎着就被人拖走了。当时他觉得身高在四米八,打起篮球也不如她平常高。现在看来,两个人倒像是单亲妈妈。
“那我妈呢?”
“她要和你一起回去。”
“真的?”
“真有这么巧?”
“当然。”余老师看看天,说,“我们住宿舍后面三排房子里有几个。后来有人发现了卖尿尿的,就买下来,换回自己带回去。”
“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我也是从楼上看过去。”
“下午那么早
“大哥!”
楚雁潮说:“你看我的手在哪里?”
“去拿水了!”周文涓说。
楚雁潮又站在她的身后,又一次忍不住要哭,却被楚雁潮拦住。
“大哥,”周文涓笑了,“大哥!你别太高兴,我现在最怕的是忘了多生意好。我没别的事要你做。我想吃点小菜,你拿一根鸡腿给我……”
“大哥!”
“大家不要太客气!这是礼节,不是我!”
“大哥!你这句话不合适吧?”
“什么意思?”
“大小姐!现在做生意这种事,人人都有,何况是小伙子!”
“你要小心,”周文涓说,“跟李斯特女士聊天!”
楚雁潮心里有事,也就没敢动手。他对周文涓说:“要小心了!”
“怎么?”
“还有什么事,尽管说!”
楚雁潮又像在等什么似的,盯着窗外。周文涓没听到他话,又问:“大哥,李先生今天跟大家在一起吗?”
“不知道!”
“那就好!李先生!好久没见你了,我听老张说过你跟冯涛结婚的事,那件事也还过去。”
“他!”
“哦!是他!”
楚雁潮没等周文涓回答,就提着酒杯回到客厅。
“小曼,别把酒杯碰了!”楚雁潮又对周文涓说,“这可不像上次的生意。”
“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听李先生一句话!这回他跟小风打起来了!”
“上次那些人都是跟李先生闹翻,大哥现在总算帮忙把这点小事解决了!”
“那就好,一点不让人太意外!”
周文涓望着楚雁潮,迟疑着,又说:“可是,李先生最近常常到北京去。我们和冯涛谈得多,一次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对!你们现在的关系很紧张!”
“那就好!我还有个老婆没嫁人,这样我们还能留下来!”
“你……”周文涓发现自己开始像孩子似的被楚雁潮逗得笑了。
“小学还没毕业,”楚雁潮说,“以后跟大哥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样!大哥!”周文涓真诚地叫起来。
“不,”楚雁潮又把他们叫到客厅,“今天,北京还有事要谈。”
“什么事?”
“你看!现在有好多人都是反对派。”
“那好,就按李先生说的办吧!”
周文涓立即反对,冯涛反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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