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星河被叫走拍戏前,言雨还在沙发上发懵。
他想不明白怎么就亲上了。
迷糊着呢,下巴又被抬起,邬星河不顾外面的敲门声再度折返回来,言雨的唇都亲肿了,左下角还被咬破一块,配合他水润的眸子,真是可怜兮兮。
邬星河的内心雀跃不止,似是在为自己找到合适的猎物而沾沾自喜,他对言雨的满意度又上升一层。
“放开啦。”言雨摇头,但纹丝不动。
邬星河力道大,掌控他的所有任性,又很吃他这套倔,轻笑低头,再次抚弄他已经红肿的唇。
“唔……邬星河!”
言雨捂住嘴,他刚才尽往撕破的唇瓣上舔,那不跟伤口撒盐一个道理啊,疼的他龇牙咧嘴,眼泪哗哗。
邬星河反而乐了,“我的唇色都没了,还得重新上妆,你算是耽误我的进度。”
“你,你你倒打一耙!”
“是又如何?”
邬星河没告诉他,下一场戏是水中打戏,他作为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将军前一秒已经战死沙场,他的唇无颜色是最好的,显得虚弱,但带点红也很自然。
邬星河这场戏拍得异常顺利,台词不出错,站位动作演技一气呵成,倒是对手有点拉胯,接不住他的戏。
他一条就过,为后续的拍摄节约不少时间。
场内鼓掌叫好,言雨听到声响忍不住出去看,邬星河的化妆师正好进屋,见到他也不奇怪。
言雨常年跟在简桥身边,他们都知道“言特助”人好。
“言特助,今天又来探班?”
“我就过来随便看看。”
“没见你这么闲的时候,最近不忙啊?”
“我,我辞职了。”
“啊?”化妆师对上镜子里的人,转身狂喜,“言特助,你说真的?”
“最近正找工作呢。”
“来我们这啊!邬老师一直在找助理,你这专业对口!”
言雨摸摸耳垂,“再说吧,邬老师这么严格,我也不知道做不做得好。”
“来吧来吧,你一定可以。”化妆师走到他跟前,仔细看他的脸,“我的天老爷,你的皮肤可真好,纯素颜吧!不过你嘴巴咋了!”
言雨一时忘记遮挡,破皮的嘴角很难不让人起疑。
“你是不是上火!”化妆师好心推荐自己的降火茶包,凑近些给他看手机页面,“要不要把链接发你?对了言特助,咱俩加个微信吧,以后要真一起工作多方便呀。”
言雨点头,互相扫码。
邬星河拍完回来,还没进门就听他化妆师的大嗓门,进来看见他俩离得这么近,眸色暗下去。
他有三个化妆师,两女一gay,此时坐在言雨身边的还不是gay,他已经受不了有人离他的猎物这么近。
邬星河故意在门口弄出超大声响,脱下重重的盔甲打在门上,果然两人回头看向他。
“邬老师,这就拍完了?”
“结束了。”
邬星河将盔甲递给她,“小雨,好像小青叫你呢。”
“哎呀,我忘了给小青拿腮红,她在隔壁帮忙吹头发,我这就去。”
算是误打误撞,小雨一走,门又被邬星河锁上。
言雨立马站起来,捂嘴拒绝他靠近,“邬星河,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脱衣服。”
邬星河揭开盔甲里穿的衬衣,已经湿透了,又是水下戏,本身就重的盔甲吸了水更重,他的戏服每日有专人打理,他这会的确浑身黏糊的难受。
言雨觉得没眼看,“你别脱,好好说话!”
“我脱衣服不耽误我说话。”
“可你也不能在这里……大庭广众……”耍流氓啊!亲是亲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做啊!
邬星河挑眉看他,“你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
“你好像想歪了。”
“你都脱衣服了,你可怕的很!”
邬星河被逗笑,果然猎物很美味,滋味可口,人也有趣。与照片里的言雨完全不同,当他面对简桥时永远是那副卑微爱慕的神态,古板无趣,一点都不可爱。
“那我告诉你,我不止要脱衣服,还要脱裤子。”
邬星河不管他怎么误会,自顾自脱衣解裤,黑色四角裤露出来,带给言雨不同凡响的震撼。
大,好大啊。
怎么会这么大!
是已经开始了吗?
言雨下意识侧头,“请你自重。”
邬星河裸着上半身去小隔间洗澡,水声哗啦,言雨松口气,他在门口走来走去,还是没懂邬星河的意思。
邬星河洗澡很快,这里设备简陋,随便冲一冲就万事,他拉开门一角叫言雨,“拿下我的内裤。”
“在哪?”
“衣架上有分类。”
言雨找到一排挂衣杆,衣架上写着分类标记,龙飞凤舞的字迹,听说邬星河身边没助理,那这些字都是他写的?
大明星大演员前辈找不到合适的助理,这不离谱嘛。
言雨转头准备给他衣服,却不知浴室门一直没关上,半开着露出邬星河打量他的眼。
言雨心中咯噔,干嘛啊,鬼鬼祟祟的,难道怕他在内裤上下毒啊!
他倒是想,可他敢吗?
“给。”言雨伸手递过去,邬星河不光拿内裤,顺带沾了热水的手指点在他手背,指腹划过落下一串水痕。
“你适应的很快。”
言雨总算回过味来,“你真想让我做你助理?”
浴室门打开,他披着浴袍出现,“还不算迟钝。”
言雨摇头拒绝,“我不行。”
“?”
“我不能见简桥。”
“关他什么事?”
“他会来探班,会碰上。”
邬星河直接在他面前换衣服,“他来他的,你做你的,难道你们分开的不和谐?”
言雨不说话。
“看来挺不愉快。”邬星河穿好一件黑色的衬衣,没扣衣扣,转到他跟前,命令,“扣好它。”
言雨抬起双手又落下,邬星河不催他,直愣愣停在他面前,左手抚上他的助听器。
“做的时候,你也会戴着吗?”
不会戴。
简桥喜欢听他放肆的叫。
言雨双颊发烫,随即抬手给他挨个扣,偶尔碰到他的肌肤,邬星河的呼吸也会变得炙热。
两人离得太近,邬星河又故意低头,言雨虽然没直视他的眼,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注目。
带着厚重的**,纠缠不清。
“言雨,你是在介意简桥?”
他的手碰到邬星河的喉结,呆住,邬星河反手握住他的手放置嘴边,“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跟他商量,不会让你为难。”
言雨想到那晚的对话。
“我不要你了。”
“以后你想跟我做都没机会。”
眉头微皱,让邬星河看得心烦,他微微推开言雨,从桌上拿起手机打给简桥。
对方接听很快,邬星河特意开扩音。
“简哥,上次我问的事你同意了吧。”
“你是说助理?”
“我担心言特助心里膈应。”
“他不过一个打工人,有高薪工作还闹脾气?”
邬星河特意看向言雨,嘴角上扬,“他不是你的人吗?我冒然撬走总归不妥。”
“他是好用但我已厌倦,再说我要回简氏,他不适合跟着我,你要是用得上他尽管拿去,他这人软和听话,你放心使唤。”
“谢谢哥。”
邬星河说的是工作,但话里话外听着叫人不舒服,言雨首先是人才是打工人,不是任凭他们使唤的工具。
原主的爱令他盲目崇拜,简桥即使是个大烂人,他也会义无反顾跟上去。
可惜,可怜,可悲。
邬星河不同于戏中的稳重,穿一身黑衬衣邪魅的更彻底,无形中给言雨施加压力。
“你跟简桥几年?”
言雨又回到这个问题上。
“不会从进公司就在一块吧,言特助,挺长情。”邬星河很会撕破他的自尊,“你的长情换来他的抛弃,好可惜。”
言雨不打算逗留,他往门外走,邬星河又说:“你可想好了。”
潜台词是让谁先身败名裂比较好。
言雨折返回来。
“邬星河,我可以做助理。”
“还有呢。”
“没有别的。”
“不行,没得商量。”
邬星河光是见着他忐忑不安的模样,焦灼慌乱的面容,便能轻易勾起他的异样情愫。
他的瘾上来了。
“邬星河,你跟简桥不一样。”
“嗯?”
“他是个烂人,你不是。”
“嗯???”
言雨语重心长跟他解释,“简桥是要去联姻才放我走,他这人本性就烂,现在想拍拍屁股去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你肯定不会像他这样阴险,对吧。”
“你竟然关心他的联姻对象?”
倒是出乎他意料。
言雨无奈道:“我不知道那位是谁,但简桥这种做法真的很恶心,如果你们认识的话,我希望你可以跟对方提个醒,不要影响一生幸福。”
邬星河不着痕迹的右手贴上他后背,用超低声线蛊惑他,“你真是个好人。”
言雨还以为获得他认同,正要起身,下一瞬被后肩的重量桎梏强压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言雨双臂撑在他腿边,正脸对上他的完美人鱼线。
“只可惜,我不是好人。”
邬星河友善的提醒他,“当我的助理,得帮我排戏、处理戏服、芝麻大小事都得管,甚至包括我的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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