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气的手抖,看着眼前的人质害怕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回皇上,皇太后曾借皇上之名向西西尔国发起战书,并通报北城防守情况,才导致北战王陷于危难之中。”
之前通报战事的信兵也通报道:“回皇上,末将曾在回京入途中遭遇皇太后的人突袭。”
谢文然踢了一脚另一个人质:“朕知道您对皇太后忠心耿耿,您不考虑自己,考虑一下您的家人。”
“北战王,今日朕便为你爹血洗冤屈。”
顽固的老臣吓的颤抖:“回皇上,当初皇太后命臣给侯爷送信称陈氏造反夜闯后宫望侯爷救驾。”
“皇太后早就设计好了,派兵抓捕侯爷,便称侯爷意图谋反。”
“太后有何可辩解的吗?朕是要将此事公众于天下,还是太后自己认罪呢?”谢文然背着手,神情悲愤,他从没有想过母后回干这种事情。
但如今他不得不大义灭亲,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死罪。
“朕念及您是我的母后从轻发落,来人,将皇太后压下去,择日赐毒酒。”
阮月却疯狂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哀家的好儿子,你以为你可以活很久吗?哀家的毒可是无色无昧,投入在你的早茶中,我想皇上的毒有发作过吧。”
谢文然任由她大喊着被人拉下去,乏力说道:“都退下吧,北战王留下。”
“井枫。”
谢文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许久没有说话,贺越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背脊。
不知过了多久,谢文然才打破了这份寂静。“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母亲,我并不想将这些公布于众。对外会宣称,皇太后病逝,原谅我。”
“相信我,我依旧会为侯爷正名的,绝不让他背负着谋反叛国骂名。”
贺越庭更担心的是皇太后说的毒,他发作过,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井枫,都过去了。没关系的,我担心的是你的毒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没事的,她不会让我死的。”谢文然情绪低沉,他好像不该爱上他的。自己根本没办法陪他白头偕老。
贺越庭知道他并不想再提,也知道他已经很累了。将他横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床上,守着他歇息。
次日,谢文然说到做到,交给宗人府重申了贺览谋反的案件。
他还了贺览清白却无法还贺越庭一个父亲,愧疚自责。
“是我无能。”谢文然情绪低沉,食不知味。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坐上这个皇位又如何?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们一起去北城,你当我的北战王妃,逍遥一方可好。”贺越庭捏了捏他的脸蛋,又做了个鬼脸。
“好。”谢文然被他逗笑了,答应了他,也乐意吃饭了。
宫廷中传言,皇上要立北战王为后,风声传着传着还未传到他的口子但是先传到了民间。
谢文然出门买画本竟然买到了皇上与北战王的画本。
还真大胆,这可是死罪。
但是谢文然没有追究,反倒是饶有兴趣的买了下来。
一个人在书房偷看着。
「谢文然:“御驾亲征,纳入后宫。有那么点真实性嘛,没有网络的时代,也能传的这么广泛吗?”」
「111:“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是没有道理嘛。”」
「谢文然:“这是坏事吗?”」
「111:“你可以不强词夺理吗?”」
谢文然沉默了,也不是不可以。
“皇上,北战王觐见。”
谢文然依旧把画本藏在了奏折底下,轻咳了声:“宣。”
“奴才告退。”福德非常有眼力见的关门退了出去。
“微臣叩见皇上。”
“免礼,免礼,过来。”谢文然勾了勾手指,递给了他两本奏折。
“这朝廷上对于你居住后宫这件事多有意见,要不我帮你在京城建个王府?”
“朝廷众臣催我娶妻,我要娶,你会答应吗?”
贺越庭认真的思索了一会,他并不想居住京城,相比于京城,还是北城比较安逸,也没有那么多繁杂的规矩。
“若是臣不答应呢?皇上不是答应我一起去北城么?”贺越庭假意生气道:“难道枫儿反悔了?”
“才没有。”谢文然不假思索的回答着,生怕他真的误会。
“那就都不批了。”贺越庭夺走了他的奏折,将他抱怀中狂热的亲吻着他。
谢文然脸色红润却假装若无其事的靠在他的身上继续批阅奏折,有时还会给身后的人看看,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不知不觉高高的一叠奏折被他们批阅完了,谢文然全然忘记画本顺手拿过来翻开,入眼便是不可描述的一幕,立刻合上了。
贺越庭单手抓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翻阅着画本,调戏道:“要不这也试试,你到底有多少这个?”
“闭嘴,信不信朕现在叫人把你拖下去,打入冷宫。”谢文然脸色羞红,顿感无地自容挣扎着想跑。
“好了,与其看,不如实践。”
—文明和谐—
「111:“好感度97了诶。”」
「谢文然:“我就说吧,这玩意是可以做出来的。”」
「111:“不,本系统主旨精神爱。”」
「谢文然:“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理念,我要是不举,他绝不会要我。”」
111:……
你都不举了还怎么要?但这绝对跟那玩意没关系好嘛。
「111:“道不同,不相为谋!”」
“哥哥,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不想做这个皇帝。你带我去哪儿都行,就是不想留在这。”谢文然抱着他深情地说着。
“我已经决定好了,择日我便会召见二哥与他的儿子进宫。”
“好,我答应你,我等你。”贺越庭让他安心的睡,等他睡着了让太医给他把了个脉。
太医惊讶错愕的模样,贺越庭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喜脉’。
“王爷,皇上中的是寒霜毒,此毒无解。传闻毒性发作便会全身发冷,疼痛难忍。听闻初始是一年发作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蔓延全身便会缩至三个月,一个月,甚至是三天。”
“若是三天发作一次,可能…可能。”太医颤颤巍巍地说着:“可能就快去了。”
贺越庭停止了思索时间,井枫不愿意提,也不愿意说。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多久发作一次。
“太医,真的无解吗?”
太医掏出一个药方:“此药可缓解,微臣立刻回去抓点送上来。”
“去吧。”
贺越庭看着他沉睡着,略显不安的皱着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井枫,哪怕是寻遍天下,我也一定要为你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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