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澈弱弱开口:“许泽安?许靖?就是那个与我们年岁相仿,却对邪术样样精通,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兰洵微微颔首。
文澈声音软下来,硬着头皮劝说道:“我们不行吧,许泽安年少成名,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可况他下手心狠手辣,残忍至极,折磨为主。”
接着道:“他杀疯那年,用他的双刀“叙清”把人的血肉一刀一刀活剐下来,待人嗓子喊哑,尽兴后。直接活生生把人心刨出,扔到管理那一片区域的仙府中,尸体直接将其放置在街上,引得人心惶惶,民心躁动,对当时仙门百家产生不小的影响力。且他人行踪隐秘,没人知道他每天在哪个位置,整个人潇洒于江湖之间。每次打架戴着被铜钱覆盖的箬笠遮住相貌,见到他脸的人屈指可数,别说寻他了。听闻他左边鬓角的头发比右边的短上一截不止,青年时被村中人围堵讨伐修邪门歪道,因父母也算有名的修士,那些老百姓也不敢轻举妄动,断了他一缕发丝以示警戒,剩下的发丝被黑绳紧紧缠着,多出的线挂着写装饰,末端挂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羽毛,悬挂在脸颊旁。”
又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道:“对了对了,他箬笠上的一个铜钱都充斥着一个人的怨气,窦悻铃和叙清都是他自行炼成的。”
吃完鸡腿的古朝把骨头一丢,一脸不屑:“就那个人,纯纯一个纸老虎,都没听过他有什么厉害的事迹,除了那个陈年旧事拿得出手,就没了。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怕他难道你见过啊?”
文澈摆手,道:“没没没,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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