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站在顶峰的时候,她身上的脏水自然有万丈光芒来晒干,她的黑料,也会被仰望她的人看到一层又一层的隐情,至于如今,身处底层有什么可说的,处在哪个圈子就要遵守哪个圈子的规则。
“嚇!”白头摊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低声惊叹了一句,“限量版迈巴赫!”
这车很贵?
沈遥月挑眉,把这句疑问隐在了唇间,只淡定的看着那辆黑色的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然后只见那男人拉开后座车门,微弯着腰用手臂撑在车顶处,恭敬的请下来了一个年轻漂亮身材高挑的女人。
沈遥月心下似有所感,在这个女人下车露面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丝这个人与她的因果牵扯。
会是什么呢?沈遥月心下起了好奇,十分期待这个女人走近,原身的身世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个女人跟她没有血缘上的因果。
果然,如沈遥月所料一般,那个女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她看着身高有一米七,脚上踩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凉鞋,身上穿着一身白色套裙,黑长的头发披肩,姣好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你姓侯?”年轻女人径直走到白头摊主的摊位前,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布招牌,开门见山道:“你打发掉其他客人,给我算一卦,算准了我的来意,我与你有一笔大生意要谈,价格随你开。”
“要是算不准,卦金给你十倍照付。”
至于白头摊主身边的沈遥月,她只淡淡扫了一眼,视线在后者口罩外露出的眼睛上一顿,也就不过一瞬就移开了目光。
“我是姓侯,”白头摊主心下狠狠地跳了两下,难道他要发财了?
可是想起旁边这小友前面说的话,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过于激动的心跳,并没有急着应承,而是问道:“客人为什么找我?我自认为能力并不足以让阁下这个阶层的人看在眼里。”
带保镖坐豪车的这种人,不是普通的富贵两个字能概括的,一般就算找他也应该直接派人带他去私密性好的地方再谈其他,怎么可能纡尊降贵来这人来人往的天桥下?
侯摊主这么多年守在这里看似不温不火,实则凭借这点本事完全够一家五口在东海市生活,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小康生活还是没问题的,除了他的本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清醒,有自知之明,有些碰不起的事他宁可不赚钱也不会去沾。
眼前这个客人的话仿佛空中掉下来的一块金锭子,若是贸然接了,接的好开张吃三代,接不好被金锭子砸死了那冤都没地儿喊去。
年轻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急切,道:“找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就说我这一卦你算还是不算?”
她说着又补充道:“算的话请你打发掉其余客人,我这边时间比较急。”说着,她目光再次扫向沈遥月。
至于不答应的情况,根本没再她设想范围内,不准也有十倍卦金,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谁又不是钱多烧得慌,怎么可能有人拒绝。
侯摊主目光放在女人脸上仔细看了一眼,又看向她车子来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焦急。
“这位并不是我的客人,”侯摊主求助般的看向沈遥月,并不是让她行个方便,而是他现在骑虎难下,他算不出这个女人的来意,天下没有免费吃的午餐,十倍的卦金拿了之后砸了招牌他以后再靠这门手艺养家糊口,怕是难了。
他觉得这单生意只有旁边的年轻姑娘接的下来,而且小友说了,这是她第二单生意,可是这个客人明显不是善茬儿,他贸然开口怕是会殃及这位小友。
一时之间,侯摊主只盼着沈遥月能懂自己的暗示,如果有能力,希望她主动出手相助。
“那你是什么意思,”女人脸色有些阴沉,“不接?”
侯摊主提起一口气,艰难地道:“这卦我算不了,这个钱……”
不等他说完,沈遥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道:“孝心用错了地方,只能适得其反,你说呢?”
她目光直直的看向那个年轻的女人,二人身高相当,但是女人穿了高跟鞋,看着比沈遥月高了几厘米,虽然矮了几分,但是沈遥月目光坚定气场十足,对上女人陡然锐利挑剔的目光并没有落下下风。
沈遥月之所以等侯摊主求助的看向她之后才张口,只是因为她抢先贸然开口的话哪怕为了帮人,也有抢生意的嫌疑,摊主接不了的单,她再开口名正言顺,既解了侯摊主的围也能赚自己的钱。
“你也是这行的?”女人目光这次对沈遥月的打量十分挑剔,最后她视线又落在了沈遥月的眼睛上,“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我也是这一行的,不过你来之前我才入行,”沈遥月对于她的挑剔置若罔闻,“可能你在网络上或者电视上见过我,也可能不止,你看你这个生意要不要换个人谈?”
“换谁?”
女人叫欧阳舒怡,她心里的急切遇上沈遥月之后反倒神奇的平静了下来,沈遥月一切尽在掌中的态度甚至激起了她的好胜心理,于是红唇轻启,两个字带着挑衅。
“我。”
沈遥月淡淡瞥她一眼,“我缺钱,而你看着是个钱多的。”
肥羊两个字没有说出口,但在场三人都意会了她的未竟之语。
“好啊,”欧阳舒怡不怒反笑,轻轻撩了下垂落脸颊边的头发,红唇微微勾起,“算对了我来意,生意如果能谈拢,价格随你开,但是算错了或者算不全,肥羊有时候可是会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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