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抹了把脸,默默背过身去。
席政毅将床垫换好,便打算去做饭。看着纪辞背着身,也不知道在干嘛,席政毅便开口问道。
“早上的饭吃了吗?”
纪辞没回答。
纪辞拼命压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回答,可情绪一上来,收也收不住。
本身就不适应,加上从小纪家是捧在心尖尖长大的孩子,自然是没受过什么委屈。
“怎么了?”
席政毅不关心还好,一关心眼泪更止不住。
“哭什么呀?”席政毅用拇指轻轻擦去纪辞脸上的泪。
粗糙喇人的指腹接触到柔软细腻的皮肤,甚至都不敢过多停留。
席政毅用手撑着膝盖,抬头看像低头流泪的纪辞,四目相对,纪辞没绷住,笑了出来。
抽出纸巾,擦擦纪辞流出的鼻涕。
“我自己来。”纪辞伸手想要拿纸巾。
席政毅隔着纸巾捏住纪辞得鼻子,“使点劲。”
篡成团的纸巾以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垃圾筐中。
揉了揉纪辞蓬松的发顶,“为什么哭,嗯?”
觉得哭很有损失面子,但又极奇爱要面子的纪辞转身就要跑。
“回来,讲清楚为啥要哭。”
席政毅拦腰将纪辞抗在肩上,纪辞死死抓着席政毅后背衣服,“先放我下来。”
“讲清楚!”
倒立脑袋充血,纪辞想要直起身,被席政毅一把按了下去。
“别人一吼我,我就想哭。”
纪辞几乎是喊出来的,席政毅的肩膀硌的人生疼。
纪辞顺利落地。
“吼你?我什么时候吼你了?”
“就你刚回来,喊我名字不要和你分的那么清的时候。”
“那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
纪辞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没啥的。”说完就匆匆走出了房间。
席政毅看着纪辞慌张逃离的背影,这不是不能吼的问题,是说话不能大声的问题!
***
席政毅回到厨房,掀开锅一看,里面的饭一点没动。
“怎么没吃饭?”席政毅是有些气恼的,但又怕吓着纪辞,只能轻声说话。
“医生不都说你偏瘦嘛?怎么还不吃饭?”
“我没找到。”
纪辞老实回答。
“没找到?”
纪辞不想解释那么多,想糊弄过去。“下次我肯定吃。”
纪辞以前连家里厨房迈都没迈进过,加上从小是吃饭困难户,一说想吃饭,家里的人恨不得都不用纪辞嚼,直接给送到胃里。
“在家没进过厨房?”
“没进过。”
“难怪呢,我的错,下次我会告诉你,饭在厨房的锅里。”
纪辞汗颜,不想让席政毅觉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急忙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我来厨房找过,是真的没找到,我连冰箱都看了!”
纪辞真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席政毅要做饭,将纪辞赶了出来。纪辞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懊恼,当时自己怎么不打开锅盖看看呢!
吃过午饭,席政毅去驾校,剩纪辞一人在家。
席政毅前脚刚走,纪辞后脚就进了厨房。看着水槽里的碗,决定洗碗!
为了向席政毅证明自己的生活能力,纪辞上网反复看教程看了3遍才动手。
当沾满泡沫的手那起油腻腻的盘子时,纪辞心态有些崩,强忍着不适,将盘子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想起视频说一定要冲干净,纪辞来回每个盘子至少冲了三遍以上。
好不容易洗完,纪辞来到卫生间,将手里里外外洗了n遍,才感觉把手上那油腻腻的味道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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