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恋童癖山崎在监狱里突然死亡,传言说山崎是早上被狱警发现死在自己的单人间里的,尸体全身**正面朝上躺在床板上,□□被割掉放在他的脑袋边。

酒井听到这个消息时,脑袋嗡了一下,他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周日上午浑身带着血腥气的望月。

这样离奇的死法,这样残忍的手段,只有可能是望月凭借他奇怪的能力做到的。

可是望月是间接通过他的能力做到的,还是自己亲手切下了山崎的□□?

这样一想也太恶心了,酒井甩甩头,停止幻想那个画面。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A班的数学老师在和语文老师谈恋爱。”

经过楼梯时,酒井听到女生们围在一起讨论的话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女生们还在继续讨论着:“对呀,伊织老师不是要参加去监狱授课的活动嘛,就是有变态恋童癖在的那个监狱,结果最后是望月老师替她去的呢!”

“那个活动是在多久举办的?”酒井突然插嘴,女生们愣住,没有想到为什么酒井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这个……不太清楚哎。”其中一个女生讲到。

另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小声说:“我记得偶然听伊织老师说过,好像是在周天早上,她还抱怨周天根本不想早起。”

酒井点点头,若有所思。

望月是为了拿到去参加监狱活动的机会才和伊织接触的?想来也是,望月根本不是什么有怜悯之心的人。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去监狱呢?这是不是说明,那种能力不是没有缺陷的,至少望月无法隔着监狱大门杀死里面的犯人,所以他才要费心机得到去监狱的机会。

他对望月的了解太少了,他必须更多的了解望月的过去。

放学时间,酒井慢悠悠地朝校门口走,有不少学生放学后还回去参加课后社团活动,连柴崎也参加了弓道社,但是酒井认为放学后就应该是个人的自由时间,任何在放学后参加社团活动或是写作业都是对“放学”这个词的侮辱。

前些天,酒井在饭桌上听由纪说他和香椎、白川一起成立了一个社团。

酒井诧异:“三个人也能成立社团?”

母亲则好奇问道:“是什么样的社团?”

本来还侃侃而谈地由纪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叫……社团。”

酒井和母亲都没听清,“什么社团?”

由纪的脸色微微泛红:“叫阿加莎推理社团,我和白川都坚持说要叫福尔摩斯推理社,但是香椎非要叫阿加莎,还说什么阿加莎才是推理界第一人。”

酒井吐槽:“叫福尔摩斯推理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母亲感叹:“好青春哦,社团里就只有香椎一个女孩子吗?你和白川是不是喜欢香椎?”

由纪的脸庞更红:“谁喜欢那个男人婆。”

但是自上学起,酒井就坚持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中学叛逆阶段,更是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无限的“社会活动”中,和社会无业游民一同巡视领地,收保护费。

听到由纪居然成立了社团,不由得感叹起青春。

“嘿!”柴崎从身后跑过来,撞了一下酒井的肩膀,让他回过神。

“看看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柴崎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挑眉洋洋得意地说。

柴崎给他带来了一沓资料,资料上不仅有关于斋藤家的各种剪切报,还有与望月有关的各种采访和资料。

望月与斋藤家有关的时间线被清晰地呈现在了酒井面前。

酒井一页页地翻看资料,看得很慢,柴崎迫不及待地翻找出其中的一页,指着上面剪下来的报纸说:“A班的那个数学老师,当年居然还是县里的第一名呢。你看,报纸上说他考上了国立大学数学系。”

即使像酒井和柴崎这种从不关心大学,也不认为自己能考上大学的学渣都知道国立大学在全国的名气。国立大学被誉为是大总统的摇篮,有十多位当选过的大总统都是国立大学的毕业生。

新闻报道中没有照片,酒井戳着报纸上望月的名字:“国立大学毕业的家伙干嘛要回小县城教书?”

“对,这就是我要说的!”柴崎翻到下一篇报道,“当时带他的导师是全国有名的数学家,但是就是在望月毕业的那一年心脏病发作病逝了,结果就在那个导师去世不到半年,就有丑闻爆出来说那个导师是个有家室的同性恋,还喜欢和男学生乱搞师生关系。”

“不会吧。”酒井咋舌,但转念一想望月头上冒出来那些肮脏的想法,顿时又觉得很有可能性,他打了哆嗦:“同性恋好脏。”

柴崎跟着打了个哆嗦:“同性恋好脏。”

“不过,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资料?这么齐全。”酒井问道。

柴崎神秘兮兮地说:“我是偶然发现的,但是你绝对猜不到这是谁做的——”

酒井:“谁呀?”

“是我老爸!他有个习惯,每次侦查案件的时候,都喜欢把所有资料剪下来,弄成剪贴书,我猜他是好奇当年木森町杀人案里为什么主母发疯杀掉了自己的三个女儿,却放过了私生子望月?可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他还一直关注望月相关的消息。”

酒井手心发湿:“当时望月才多大呀,估计也是运气好躲过了吧。”

“你说得也是。”柴崎挠挠头,“警察当久了就是神经兮兮的。”

“这个,我能借几天吗?”酒井装作不经意问,“想拿回去看看。”

柴崎摆摆手:“随便你,又不是啥值钱玩意。”

酒井站在马路边等待绿灯,他包里因为放了一本剪贴书而重了许多,他刚才那样说,只是不想把柴崎牵扯到这件事中。

实际上,他现在甚至产生了一种,望月大学导师的死亡也和望月脱不了干系的直觉。

如果望月觉得自己是正义的执行者。

那么一个没有师德、肮脏、让人唾弃的导师不正是最适合的审判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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