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豆花借我用一下。”然清也说着,把豆花从然仪怀里接过来。
“嗯?你不回去吗?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个朋友玩,妈妈你先回去吧。”然清也说完,又把脸凑过去撒着娇。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别把豆花搞丢了。”
“不会的!”
看然仪离开后,然清也飞速地跑到溪月休息室。
“咚咚咚”
“请进。”溪月知道是然清也来了,唇角早已挂上一抹淡淡的笑。
然清也今天没有化妆,素颜的她更显出一份天真无邪,眼睛没有美瞳的加持仍是那么明亮,怀里抱着的小猫莫名地跟她有些相似,正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就是豆花吗?”刚刚因为彩排和其他琐事很疲惫的溪月站起身,伸出手来摸了摸豆花。
“对。”然清也怀里的豆花也舒服地叫了几声。
“姐姐,你彩排完了为什么还没走啊?”
两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豆花身上,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很近。溪月闻声将视线转移到然清也身上,却没想到现在的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溪月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嗯,因为还有一些细节要对。”
“好吧,你们可能比较复杂一点,我们只用自己表演自己的,不用跟别人对台本。但是在我们前面彩排的一个前辈被导演说了,所以搞的我们今天也很紧张。”然清也很自来熟地说了一大堆话,让自认为刚才气氛有些尴尬的溪月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溪月听罢,宠溺地笑了一下,她看着然清也,用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语气问道:“那你累不累?”
然清也对上她的眼,令溪月那种熟悉感又扑面袭来。
悲伤,痛哭,压抑,各种感觉侵入溪月的脑海,像是被吸进去般,溪月看着然清也没有移开视线,眼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然清也觉得好像时间定格了般,在看到溪月笑的那一瞬,心跳加速,鼻尖还萦绕着专属于她的香味,成熟又神秘。
几秒后,然清也才猛地回神:“嗯,我不累,其实那些对我们来说都不难的,制作人对我们的要求更高。”
说着,豆花从然清也怀里跳出来,懒散地在地上走着。
溪月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移开视线,“那你们平时训练累吗?”
“也不累。”然清也摇摇头,认真地答,“我们都是真心喜欢这件事才做的,根本不会觉得累,而且制作人姐姐虽然对我们要求很高,但也会合理安排我们的时间,她对我们很好,舍不得让我们太累的,我们也都很爱她。”
然清也认真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语气真挚。话音落下,然清也又蹲下来逗了逗豆花。
溪月也跟着蹲下,被然清也刚才的话触动,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音塔会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出道即爆,是因为她们身上的磁场和能量都是积极的,这是其他人装也装不出来的。
“对了姐姐,你晚上怎么吃呀?”然清也手托着脸,满脸期待地问。
“嗯,一会儿我们这个节目团队聚餐,怎么了?”溪月也毫不掩饰,直接告诉她了安排。
“好吧。”然清也表情失落,“那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好不好?”
看着少女恳求的眼神,溪月也不好意思拒绝。
“好。”
“咚咚咚”
小姜推开门,然清也看到旁边的经纪人姐姐才知道大事不好。
“然清也!你怎么不接电话,我们找了你一圈了!”经纪人姐姐有些生气地进来。
“对不起姐姐我手机静音了。”然清也立马做出一副道歉的模样。
溪月在旁边跟着紧张起来。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要跟你妈妈告状了。”经纪人说着,弹了一下然清也的脑门。
“啊!”然清也撒起娇,“我错了姐姐。”
经纪人拉着然清也,然清也抱着豆花,两个人道完别就急匆匆离开了。
休息室渐渐安静下来,然清也短暂地留下的那点青春的气息此刻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死气沉沉和压抑。
“准备聚餐吧,前辈他们已经走了。”小姜冷冷地通知。
溪月点了点头。
音塔跟着保姆车回了宿舍。音塔住在北京二环内,房子不算太大,180大平层,桂行芝、竺声、丰元禧住一间,然清也和羽恩住一间。
吃过饭后,然清也要把豆花送到自己家,但父母因为应酬还在外面,然清也只好把豆花送到酒店先放司机那里。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然清也把豆花给司机后,正好碰到了应酬完的爸妈。
“甜甜,晚上回宿舍还是回家?”庭尚华问,他已经因为酒脸有点红了。
“回宿舍吧,明天我们还要排练。”
“那上车吧,先让司机送你回去。”
然清也说着,忽然听到远处隐约有个熟悉的声音。
“不用了,我走个十来分钟就到了,正好刚吃完饭散散步。”然清也搪塞过去,急迫地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了。”
“拜拜。”然清也目送父母离开后,就开始寻找那个声音在哪。
地下停车场又闷又热,然清也终于在一个电梯口看到了自己预想的那个身影。
“嗯,好......李总,您说得对......嗯,我一定......好,您慢走。”溪月满脸陪着笑,然清也为了不被别人发现,藏在墙的后面,只探出来一个头,但她一下就能看出来,现在的溪月很不开心。
现在的溪月已经有些醉了,眼睛有些迷离,脸颊也晕上了一层粉红,勉强地笑着,微微弯着腰,整个人看起来破碎又坚强。
然清也忽然有些心疼,她以为先已经起码二线明星的溪月私下也很光鲜亮丽,却没想到落差这么大。
那个叫李总的中年男人坐着豪车离开后,溪月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虚弱地倒在墙上,贴着墙蹲到地上,整个人脆弱地缩成一团。
“姐姐?溪月姐姐?你还好吗?”
溪月被几声清脆的声音唤醒。
好像,好像她。
她强撑着睁眼,看到然清也蹲在自己面前,未施粉黛的小脸将担心写在了脸上,头发像是刚洗过,有些乱糟糟的,像极了她的金毛头像。
许是酒精的作用,溪月抬起手,怜爱地摸了摸然清也的头,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姐姐,你经纪人和助理呢?谁送你回去?”在溪月的手收回之际,然清也一把抓住了溪月的手,握紧。
她的手很凉,手心沁出薄薄一层汗。虽然溪月的手骨节分明,纤细白嫩,但握起来却很柔软。
然清也只是稍微感受了一下,却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现在的溪月看起来脸色并不好。
“她们,还在上面。”溪月说完,就把手捂在心口处,眉头紧皱。
“姐姐你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然清也见她这副样子,一定是不能耽搁的。她一只手握着溪月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来打车。
溪月本来想说不用麻烦,但现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然清也安排。
然清也想到了经纪人姐姐以前说的,打完车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了之后,将身上的衬衫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溪月身上。
“姐姐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院。”然清也说着,手轻轻揽着溪月,像是安慰,也像是在给她力量。
上车之后,然清也想起了然仪。她顾不得别的,直接拨通了电话:“妈妈,你到家了吗?”
“到了,怎么了?”
“能不能来一下你医院,这里有一个急诊病号。”
“是谁?你认识吗?”
然清也顿了顿,“是,是我关系很好的一个前辈。”
“好,我马上过去。”
然仪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知道女儿如果请她出马了,这个人一定对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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