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和青年对视一眼,说来,他们还没见过这星盗头头呢。
青年:“你阿姐这么厉害,听得我也想见见了。”
少年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有点变扭地回道:“大哥哥,你一定要用这个假音说话吗?配合你的话听起来好奇怪诶。”
“噗嗤。”青年畅快笑出声,开怀应道:“是吗?”
突然使坏凑到少年身边,悄然按住少年藏在头发下的透明耳朵或者说透明翅膀上。
故意贴着少年耳朵说话:“蝴蝶的翅膀即使变成耳朵了也要好好藏起来哦~”
少年蝴蝶样的耳朵迅速扑闪了几下,蓦然瞪大双眼,从椅面平地起跳,惊愕道:“你怎么知道的?”
青年眼角微微上扬,双眼眯成一条缝,明明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却足够让人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
少年警铃大作,满脑子都是一句已经流传千古的古语:眯眯眼都是怪物!
稍微张大了眼睛,青年的目光像是审视什么物品般,在少年身上一寸寸游走。
周奇血统不纯,从耳朵来看,他应该是钩蛾科晶勾娥属,但少年的头发却是淡金色。
纱钩娥人以美貌出名,白皙透亮的肌肤配上透明的耳朵加上淡紫色的头发一眼看过去和其他人看起来都不像一个图层能出现的物种,是一个十分稀有的种族。各大星系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千人。
他们的生长进程中也与其他种族不大相同,其中一个很特殊的点是成年前,大部分族人的面貌都十分普通,许是自我保护机制,没拥有自保能力前,任何太过美丽的东西,最后都会成为罪孽。
“淡金色的头发和透着紫色的耳朵看起来还是有点差别的。”青年悠悠道。
周奇一把捂住耳朵,退到离青年最远的地方,大声控诉:“那又怎么样!这里是我阿姐当家,你们在我地盘,我不怕你们!”
青年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涩,语气上扬:“是吗?”
面对着看起来有点狐假虎威的少年,青年继续恐吓道:“这个种族稀少的原因我也略知一二。”
青年将食指抵在唇边,“'破蛹'对吧?”
周奇这下更错愕了,捂着耳朵呆呆傻傻地盯着景行,好像在看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们族人稀少,自家人对这些事情都不一定清楚,景行一个外人又是怎么把这些东西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青年带着兜帽微微偏头,神色狡黠,不是很走心的解释:“在下不才,平日里没事就喜欢读点书。”
林希盯着青年的眼睛,不自觉想到了楚珩逗弄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双眼睛。
恶劣又童趣,但只要下一秒行为变得与青年料想的不一样,青年又会立刻破功。
想着,林希伸出了罪恶的掌心。
“诶?”
青年从喉咙里吐出一个气音,接着后脖颈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
“好玩吗?”林希一只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问道。
诶?景行眨了眨眼睛,示意已老实,求放过。
林希适时收手,才发现刚刚的举动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盯着掌心愣愣发呆,她怎么会突然想对景行逗趣,明明只是半生不熟的关系,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
林希没察觉的是,对面同她打闹的青年,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看书就能知道吗?”
一声脆响唤回两人。
青年将帽沿又往下拉了拉,解释道:“是啊,看得多就知道了。”
“那你知道破蛹要怎么才能度过吗?”少年这时倒是收了恐惧,更为急切地追问。
“破蛹?”青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试探道:“离成年还远的小孩子暂时就不要想这些了吧。”
少年的面容愈发焦急了起来,从远处又出溜回来,拉着青年的手臂晃荡:“我知道莫姐姐为什么留你们,也知道你们要什么。如果你告诉我如何度过破蛹,我就把我的星舰给你们。”
景行敛了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奇,似笑非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周奇听罢,拍着胸膛,肯定道:“当然!我可是阿姐的弟弟。阿姐已经把她的星舰送给我了。”
闻言,青年有些意外,这少年还挺受宠的,想要征询女人的意见,适时抬头。
林希这时也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景行,示意去看看。
青年点头,掐着少年的面颊道:“纱钩娥族人口稀少还有一个原因在于破蛹所需能量巨大,与一般alpha和Omega分化时一样,纱钩娥人破蛹也需要能量晶石辅助。”
周奇听到着眼神骤然黯淡下来,喃喃道:“果然吗......”
听到这,林希也明白了莫林为何如此殷勤。
高阶晶石?
想着,把话问了出来:“这个星球上有高阶晶石?”
周奇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林希见人如此纠结,心里了然。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冷笑道:“如果没有高阶星矿,想要拿到高阶晶石就只能去找虫洞了。”
虫洞类似于黑洞,也是星兽的出生地。一般有星兽的地方就会有一个或大或小的虫洞。且各个虫洞可以互相联通,也有科研人员想探究虫洞内部结构,但都有去无回,只找到了一种关闭虫洞的方法就是拔去提供能量的晶石。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虫洞边的晶石相当于老虎嘴里拔牙。
闻言,少年微微抬眼看到女人审视,浑身一抖又默默低下头,怯怯道:“我知道,但是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眼看着人又要哭,林希撇开视线,看向一旁。
这时,青年突然道:“我跟你们去。”
林希面色不虞地看向青年,兜帽打下的阴影让景行看起来更加神秘。
格格不入的装扮和不知目的的行为。
“你去是为了什么?”林希突然道。
景行倒是没想到林希会突然发问,稍稍有些惊讶,顾左右而言他道:“等我回来后我们再一起出发吧。”
林希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心里却莫名有点在意。
总感觉不能放任他一样,要不...
“念恒。”
算了,爱去去吧。死小孩,好歹教了他半个多月,得了名字后姐姐都不叫了。
凤目微挑,恼意染过眼尾。青年有些疑惑,他分明不记得有惹到女人,怎么看起来生气了?
暂时想不明白,跳过这个事情,继续道:“我们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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