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茶园农场主,卖了茶园后回老家闲聊天:
“我那园子卖了个挺好的价钱呢,一对夫妻,从平国来的,来看了两次就买下来了,两年前的事情,去年听说收成不错,我去买种子路过时进去看了看,结果人家大批量的茶都没采,就在那放着,旁边空地上多了两栋小房子,这俩人一人一间,一个坐那品茶,一个研究香水,浪费啊,浪费。”
傣月山茶馆员工日记:
今天老板娘没练琴,在教她两个闺女走路。
我刚来的时候,老板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刚出生,如今二女儿已经长成了小猪,老板娘就是这么叫的。
她把长头发挽起来,随便用夹子一夹,她头发很多不好控制,这个拢头发的方法还是和我学的。
刚刚下过雨,地上还有积水,我们茶馆的二小姐踩着小雨靴,艰难迈着短腿,老板娘就在远处蹲着,鬓角垂下的碎发随风而飘,会传来茶香的味道。
她朝女儿张开手,小姑娘很着急,总想手脚并用向前。
“二雀,你不能用手。”
听说老板娘主业是音乐老师,果然迎面一股压迫感。
“妈妈……”小女孩站在原地撒娇。
“不许哭,往前走。”
二雀用力地抹眼泪,胳膊好用了,腿也灵活不少,向前砸着腿走完那段路,扑进老板娘怀里。
“真棒。”
她在女儿屁股上一拍,抱着她要起身,却没站稳地摔在地上,母女俩一同滚在泥地里。
我身后的老板终于站不住了,朝那母女俩走去。
诶?大雀去哪了?
隔天我听到二雀在楼梯下撕心裂肺地喊,她的画扇子被姐姐撕了。
乐团小提琴手首次巡演感言:
今天见到了乐团老板,听说我现在就在她从前的位置上。
老板超有钱,乐团布置也超级豪华,第一次见面,我盯着她手上那镯子,移不开眼。
乐团巡演最近到了树嫩国站,老板特意从度假中回来给我们打气,不过她没和我们一起住,单独离开,外面有个男人接她。
“老板夫”,他们都这么叫。
正式演出时老板和老板夫都来了,他们站在我身后,偶尔说几句话。
“这首曲子你熟不熟悉。”
“熟。”
“你必须熟好吗,这不是我高二时你把我关在家里练一千遍的那首。”
“你让他们练多少遍?”
“999遍,那可不能超过我。”
“你艺考的时候就是用得这首,你比他们还多一遍。”
“你还去看我艺考,我那天没化妆!”
老板追着老板夫跑了,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差点弹错一个音。
医院医生下班前工作总结:
今天来了一对夫妻,男方脸很臭。
那女人却抑制不住的笑,几乎说不清病因,
“就是,我滑倒了,他要去抓我,没抓住,但我坐他腰上,他摔地上了,现在腰很疼。”
苍天,你们饶了我这个刚出师的新手吧,现在中年人都玩的这么花了?
投资商酒会上的小员工小号泄愤:
我就出来吹个凉风的功夫,谁能告诉我为何刚才那个大股东拉着她老公就从花园飞快跑出去了啊,钱忘家里了?她裙子抽我脸上了知不知道啊!本来上班就烦!
超市顾客内心活动:
看上一块里脊肉,正推车准备去买,前面挡着一男一女,女的指着肉问,
“你知道这是哪吗?”
“不知道。”那男的说得理直气壮。
“你忘了?那年我卸了半只猪呢,我教你的都忘了?”
“我不下厨。”
“我也不吃猪肉啊。”
“那里来这干嘛?”
“不是你拉着我走过来的吗。”
他们牵着手离开了。
神经病吧这俩人。
原许欢:
今天从我妈的柜子里翻出一本相册,是她从国内带回来的。
那些风景我都看过,只有一张陌生。
我妈穿着条红色的抹胸短裙,站在落地窗前,屋子里没开灯,只有外面的霓虹灯光照进来,她看着比平时还要白,头上还顶着个巨大的蝴蝶结。
我爸也在照片里,不像平时,反而板着脸,他一脸严肃地拿着根仙女棒,还嫌弃得把手伸到窗外。
我问我妈这是什么时候拍的,这房子我怎么没见过,她不回答,让我去问我爸。
我爸摆出了照片里的同款扑克脸,从我手里抽走照片。
这俩人在打什么谜语,不就是没有我俩时的照片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明天我就回国,我自己研究去。
我还没告诉他,我在我妈的旧手机里发现一句录音,
“言雨楼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我千金不换的大美人,我永远的老婆。”
我怀疑他们俩偷偷在玩什么新型情趣,但我不敢说。
婚礼牧师:
第一次见新郎新娘都不信教,却找我来证婚的人。
他们也不念圣经,递给我一段话。
“我的小麻雀,我的妻子,和我的另一半灵魂。”
“我会化成一片无边森林,伸出枝桠蔓延在你辽阔的栖息地。”
“我不要你走进那座庭院,我要你进入我无尽的孤独。”
“你不用带走我的沉默和寂寥,只要在我身边发出微弱的光,足以燃烧我的整片荒原。”
新郎给我的字条,贴心得换成了我能看懂的文字。
新娘不说话,她越过我,直接扑到新郎的怀里。
所以要我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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