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宗主殿。”云止调转舟头,朝着主峰方向飞去。
昆澜一直在亲她的耳廓,云舟到受护殿大阵认可,顺利通行入内。当她把云舟停靠在昆澜的寝殿上方,昆澜对着她的耳朵吹出一口热气。
昆澜的灵火窜来窜去,打湿了她,同一处位置。
她的灵力变得紊乱,舟头一歪,冲向昆澜寝殿旁尘封已久的宝库,出窍期的灵力撞开了宝库的大门,防窥符也被灵力击散。
后墙的正中央挂着昆澜师尊的画像,画中那名身穿红衣,手持长刀,脚踩魔族的女人目带威光的看着她们。
虽然生动,但走不出这幅画。
“师尊,看到芙达仙尊,会让你魔息再次发作吗?”云止假惺惺的问。
魔息由她来管控,自然不会发作。
“我没事。”昆澜再看这幅画,已是另一种心境,只要云止在她身边,云止愿意一直在她身边,欲网剥离一事她可以不再介怀。
“师尊心态真好,我要奖励你。”
云止拿起掉落在软毯上的红色羽毛,用灵力在羽毛末梢凝结一层冰晶。
昆澜没有躲。
最后以她舔去昆澜的生理性眼泪收尾。
云止看着昆澜水润的眼,紫瞳一亮,让昆澜陷入昏迷之中。
从坠入执剑峰练剑悬崖开始,就该是惊悚环节,当昆澜赤*身看到芙达仙尊的画像,更应该惶恐或不安。
昆澜的反应比想象中冷静。
超出耻度的**,能催生黄色魔念,云止也确实让昆澜长出了魔念。
却是黑黄相间的魔念。
不够单一的欲念会让魔念浑浊,可能是杂糅了情事上的胜负欲。云止没想太多,继续为昆澜造第二个梦。
恐惧之梦。
这个梦发生在魔宫,昆澜将以魔后的身份与她相处一个月。
*
昆澜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灵力。
她仍在魔宫之中,在魔主的神识操纵下配合着在结契大典上亮相,然后被魔主强塞一颗散灵丸,整个白天都不能调用灵力。
晚上她会被魔主激发魔息,绑在灵泉殿里,魔主喜欢倚靠在床头,得意的欣赏她被锁链折磨的样子,看腻以后,在床上压不住嘴角的睡去。
极乐丸失效后,魔医为魔主奉上类似的药丸,她依旧被魔主拿来取乐。
魔主之所以没有全天囚禁她,是在演给外界看,魔界有她们这一对恩爱和睦的佳偶,她没有被虐待或行动受限,身为人族在魔主的恩宠下活得很滋润。
她白天可以自由出行整个魔界,腰间挂着魔后的身份令牌,只要不涉及政务,可以差遣任何魔族做事,还有专属的寝殿,魔主夜间也与她歇在一处。
魔主喜欢时不时的催动魔息,听她被锁链缠到吟*叫,灵泉殿又不设隔音术,不知被外界传得有多香艳。
或许这也是魔主的有意为之。
她能活着的最大依仗,就是没有交出与云止的结契书。
她从最受魔主信赖的魔仆荣章那里打听到,魔主的日常很简单,处理两个时辰的文书,去练功之地修炼魔功,偶尔去校场看群兵演练,以及清点金库。
荣章还莫名引申到她深受魔主喜爱,魔主在夜间连蝙蝠都不投喂了,只和她待在一处,浓情蜜意,好生让群魔羡煞。
昆澜听得无语,但也有些庆幸魔主没有强拉着她,一起投喂白毛蝙蝠或黄毛蝙蝠,尽管这些蝙蝠只吃素。
在魔宫很煎熬,她没有宗主令牌,通行戒也被阉割成装饰戒,她靠感应灵台内契书的存在,来确认云止还活着,但她无法杀死魔主让云止醒来。
如果她的意志在一夜夜的囚禁中被消磨,可能神识也会松懈,让魔主有闯入灵台夺走契书的可乘之机。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昆澜对魔界的风土民情没有兴趣,她把自己关在魔主为她安排的寝殿里,用小刀雕琢木头,要刻出在济世宗生活的那个云止。
没有灵力以后,她的刀功依旧精细,但手速变慢,两日才能打磨出一个雕像。
这成为她撑过白天的唯一动力。
入夜前,魔主把她从寝殿带走的方式总是很恶趣味,可能是服用过转痛为乐的药物,魔主喜欢贴着她,搂着她,抱着她,瞬移来到灵泉殿中央。
锁链随着魔息的催发缠上她的身体,这宫殿,这灵泉,这锁链,是魔宫之中真正属于济世宗的存在。
也是真正能困住她的存在。
魔主在结契大典前夜就治愈了她的伤势,她现在不能因病痛装晕过去,只能被锁链折磨到晕过去。
魔主觉得她晕过去很没意思,总是把她体内暴乱的魔息拿捏得刚刚好,让她勉强能维持清醒,勉强有出声的力气。
她的衣服被汗水打湿,魔主就亲自为她换一套新衣服。魔主看着她身上的几处黑色荆棘,表情既冷漠又嘲弄。
但魔主没有用幻术或别的方式遮盖这些纹身,魔主只是冷眼的看。
她很不自在。
魔主是以云止的脸,云止的眼这么看她。
这未免太过冒犯。
“你就算扮作云止与我朝夕共处,也不能从我这儿骗到结契书。”昆澜作出声明。
“契书不重要,我对修仙宗门承诺过让你在魔界待一个月,就必须作数。”
云止不以为意,这只是梦,现实中昆澜怎能活足一个月,入半魔不需要一个月,以半魔之身死去也不需要一个月。
“除了结契书,我身上没有值得你贪图的东西,如果它不重要,我又岂能活到现在?”
云止勾起昆澜的下巴,眼珠一转,以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说:“还是有的,譬如美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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