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害羞(下)

不害羞的药效被解除了一小部分,云止能使出一点力气,她揭下眼纱,急得要掉出眼泪。

“你都是我的魔后了,大胆摸我就是了,我当时是说来气你的,你怎么能当真呢?”

她的神魂梦里梦外都被昆澜折腾过几次,身体不及神魂那么隐秘,昆澜反倒介意起来了。

这句话没什么效果,看到昆澜不为所动,云止放出一句实质性的承诺。

“只要你今晚把我摸舒服了,我就把通行戒的往返次数补到一百次。这是戒指能承纳的极限了,求你摸摸我嘛~”

她额头上的粉字彻底显现出来,昆澜看到这句告白,心情甚好,这才真正开始替她疏解。

她先取下食指上的通行戒,抛到岸边的矮几上,再取下中指上的储物戒。

云止似乎格外在意这枚戒指,哪怕在被不害羞侵蚀了神智,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锐利,昆澜察觉到异常,把戒指主动交到云止手中。

顺便也抹除了戒指上的认主限制,方便云止日后随意取拿。

戒指中有武器,伤害过云止的武器,所以云止才这么警觉。

云止开心的接过戒指,正要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却听到昆澜发出异议。

“池水湿滑,你不怕被我中途顺走吗?我教你藏在哪里最保险。”

藏在灵台最为隐蔽,可惜云止的智慧处于出走阶段,昆澜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百分百服从。她又把戒指还给昆澜,让对方有机会演示。

昆澜把戒指变小了一圈,小到勉强只能套在小指上。

她把缩小版的储物戒用水洗了一遍,放入云止口中,让云止压在舌底,并嘱咐万万不可被她寻机会偷了去。

云止把戒指埋在舌根并压紧,连话也不敢说一句,生怕戒指从嘴里跑出来,认真的点头。

如此煞费苦心,昆澜得到一个更为顺从的云止。

看着云止乖巧的眼神,她的隐忍达到一个临界值,可以说是毫不温柔的、粗暴的、蛮狠的吻上对方的唇。

她的舌头无意间舔到了之前涂在云止下唇的血,带毒的魔血像是极轻剂量的麻药,让她的舌尖暂时失去了知觉,导致她不太能控制好舌头的力度。

总之她的力度与轻柔无关。

云止从未体验过那么狂暴的吻,昆澜送入的舌头带着淡淡的血味,她立即尝出这是她的血,连血中的情绪也一并品尝了一遍。

饥渴,不能餍足,无尽的贪婪。

一如昆澜现在给她的感受。

昆澜的吻像是在围猎一样,云止担心储物戒被对方的舌头卷走,用舌尖抵住舌根,把戒指紧紧压住。

这正好迎合了昆澜,她顺着云止无意间伸直的舌面吻得更深,力度又那么重,占得很满,让云止感到稍许窒息,想要拦住昆澜的舌头,不准再靠里了。

在伸舌反抗与保住戒指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就那么一点点的让渡嘴内的空间,再被昆澜逐一掠夺,整张脸憋得很红,又羞又气。

羞是因为她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深吻,气是因为她起初有反抗的意识和能力,却主动放弃了。

现在木已成舟,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气得掐了一下昆澜的腰。

以她现在的力道,虽说是掐,实际如同挠痒,昆澜感受不到警告,依旧吻的沉迷。

吻到最后,云止的意识飘到九霄云外,忘情的用舌头与昆澜配合起来,戒指吞入了腹中也不知道。

水下她也在享受昆澜的按摩。

揉的很准,力度适中。

不害羞的药效在一点点散去。

粉色睫毛变回正常的黑色,云止的眼神逐步恢复了清明。

她意识到昆澜的舌头之所以能填满她,是因为被魔血给毒得轻微肿胀了,舌头变大了一圈,让她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好吧,心疼是假的,想笑是真的,她真的笑了出来,笑够了才为昆澜吸走魔毒。

可能是因为身体陷入极度的放松之中,与昆澜相处了两刻钟,心跳虽然还是很快,但护命咒迟迟没有生效。

她的恐惧幻影化作的“昆澜”,陪她练习了良久,也只能把护命咒的生效时间从两分钟延长到半刻钟而已。

云止感到喜悦,自然而然开始展望美好的未来。

明晚就是她和昆澜的结契大典了。

事后的二人都游到了岸边,昆澜靠在池边休息,她靠在昆澜的肩膀上,莫名有些孤独感。

“昆澜,我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但又觉得和你隔得很远,并非是你看不见我,而是我羞于当我。”

昆澜没有追问,从岸边的矮几上取来那把没有柄的梳齿,为云止梳顺发尖,面容平静,不急不恼。

不能用语言或肢体语言打断云止,这样云止才能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化作本相,出现在明晚的结契大典上,你会觉得遗憾吗?毕竟和你牵手的伴侣不是济世宗云止的模样。”

云止设身处地的代入昆澜视角。

“你写那张契书的时候,一定很期待和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济世宗举办大典吧。你在魔界人生地不熟,要应对那么多陌生的宾客,会有很大的压力吧。”

昆澜摇头。

“只要能在你身边,这些都不是遗憾,而是一些新奇的体验,只有你,才能带给我这种体验。”

她从灵台中取出一个木雕,展示给云止看。

这个木雕云止在春梦中见过,木雕身上穿着轻透的白色浴袍,浴袍上绣着一朵长柄金莲,莲花开在左胸,长柄覆盖到肚脐。

唯一的不同,是木雕的长相。

木雕的模样,是她的本相。

云止接过木雕,内心无比满足。昆澜一定把她的本相牢牢记在心里,才能还原出她原始的模样。

“谢谢你,昆澜,我一直想要这样的礼物,做梦都想要!”

对着昆澜的额头,她亲了一大口,还不满足,又亲上昆澜的嘴唇,连亲好几下,这才罢休。

昆澜开始邀功:

“我下午刚洗完澡,就在刻这只木雕。那些被削去的木料,被我做成了梳子。可惜材质不够坚硬,只能当观赏品,一点点灵力就把它震断了。”

这只木雕她原本是当做离开魔界前送给云止的礼物,当时她正在梳发,验证木梳好不好用,如果好用可以一并送给对方。

云止在这时登门造访,第一句话就是不解契了,惊得她灵力暴动,手中的梳子断成了两截。

“我的魔后真是勤劳呀,以后不能那么频繁的送我礼物,万一我被养刁了,哪天收不到你的礼物,岂不是会叫苦连天?”

话虽那么说,云止还是美滋滋把木雕放入灵台之中。

昆澜笑笑没有说话。

云止从储物戒中取出阿花放在池边,给阿花浇了一点灵泉水,又从土里面挖出深埋的阿花木雕。

随意用水洗了一遍阿花木雕,沾着水滴她也不做清理,直接放入灵台中,与木雕版的她作伴。

改天要哄着昆澜把自己的形象也刻成木雕,身上的布料不能比她穿的多,衣服上的图案也该由她来决定。

诶?有哪里不对。

她上午做的春梦,昆澜怎么知道那么多细节?

就像是也参与到梦中一样。

她想起昆澜之前说过的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耳朵背后,有没有被你种下魔纹?还有我的身体,那些黑色的荆棘还在不在?

这人好坏,仗着比她从梦中醒的早,一开始竟然否认做的是同一场梦。

云止意识到昆澜的“邪恶”,面色不愉的从对方身上起来,冷脸发出指令:

“你把裙子撩起来,我要检查。”

昆澜把湿漉漉的红裙撩到腰间,配合对方的检查。

果然如云止所料,昆澜的大腿根部没有黑色的荆棘伤疤。

她只在梦里替昆澜消去了黑色荆棘,现实中的荆棘伤疤需要昆澜自行消去。

她在梦中提出的要求也被昆澜满足了,这种美梦成真的感动让她心中倍感甜蜜。

她想进一步验证,如果现在催动昆澜体内的魔息,对方耳后的云纹会不会出现,耳朵会不会变红,可很快又压下了这种念头。

灵池内有一条能检测魔息的铁链,她这种做法免不得会让昆澜受罪。

暂且绕过昆澜吧。

她现在心情挺好的。

想多多了解昆澜。

云止叫昆澜放下裙子,坦诚的说:

“我的灵台内放着你送的木雕,你的灵台内除了契书,还放着什么?我想瞧一瞧。”

昆澜从灵台中取出一个细长的瓷瓶放在岸边,有半条手臂那么高,她掀开瓶盖,云止能闻出这是自己的血。

云止识海内沉睡已久的恐惧在这时候醒来,化作她的模样,向她状告:

“她采集你那么多血,定是为了给你下蛊,让你对她言听计从,你提出好几次解契,她的心被你来回吊起,你的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云止对恐惧小人儿进行安抚:

“她还没说血的用途,人间的蛊虫未必有我的魔血毒,可能蛊虫泡在血里,没多久就被毒死了呢?镇定镇定。”

云止对识海内的小人表现平和,对昆澜有种不自觉的紧张。

“师尊,你可千万不能拿我的血去炼那些稀奇古怪的蛊虫,像情蛊呀,**蛊呀,都炼不成的。”

昆澜被云止的邪恶想象力给逗笑。

“你的神魂那么强大,怎会受区区蛊虫所控呢?这一瓶血,多数都是血池边你损失的血,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你。”

怎么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这些血已经变凉很久了。

下一章是昆澜问出心中的疑惑,然后就是结契大典啦(不会很顺利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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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不害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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