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一行人便出发前往预约好的礼服店，为魏佳和董妍挑选伴娘服。
礼服店坐落在一处安静的街角，橱窗里展示着做工精致的婚纱和礼服。店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织物的淡淡香气。
付芷一进门，目光就被一件极其醒目的礼服吸引了过去——那是一件饱和度极高的玫粉色长裙，层叠的荷叶边从肩部一直蔓延到裙摆，在灯光下闪烁着亮片的光泽，风格极其……戏剧化。
“哇——！”付芷发出一声惊叹，直接扑了过去，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那夸张的荷叶边，“妈咪！你看这个！是不是超有存在感！像不像一朵盛放的绝世牡丹？”
顾郁看着那件仿佛自带“全场我最美”BGM的礼服，沉默了两秒，客观评价：“像被霓虹灯吻过的海葵。”
魏佳在一旁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董妍也微微侧过脸，肩膀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
付芷对顾郁的评价充耳不闻，兴奋地拿起那件礼服，在魏佳和董妍身上比划着：“眼睛老师！魏佳！你们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穿上它，你们就是婚礼上最靓丽的风景线！保证比我和妈咪还抢眼！”
魏佳看着那一片耀眼的玫粉色，感觉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她连连摆手：“付芷，饶了我吧，这颜色太抽象了，我驾驭不了。”
董妍也温和但坚定地摇头：“这个……不太适合我。”
付芷撅起嘴，看向顾郁，眼神求助。
顾郁直接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对一旁耐心等候的店员用日语说了几句。店员会意，微笑着引着魏佳和董妍去看另一区的礼服。
那边陈列的多是材质高级、剪裁优雅的款式，颜色以香槟色、浅灰色、雾霾蓝等柔和的色调为主。
“老师，你看这件怎么样？”魏佳拿起一件香槟色的缎面长裙，款式简洁，只在腰间有细致的褶皱设计，显得大方又温婉。
董妍看了看，点点头：“很好看。”
顾郁也走了过来，目光扫过那件礼服，表示认可：“这个颜色和质地，很适合董老师的气质。”
付芷跟在后面，看着那件“朴素”的香槟色裙子，小声嘀咕：“好是好……但是不是太低调了点……”
没人理她。
董妍和魏佳各自选了几件心仪的款式去试衣间更换。
当董妍穿着那件香槟色缎面长裙走出来时，整个休息区都安静了一瞬。
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纤细的身形，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优雅的弧度，温润的光泽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整个人像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安静而动人。
魏佳看得眼睛都直了，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师……你好美……”她词汇匮乏，只能重复着，“真的……太好看了……”
顾郁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头：“很合适。”
付芷围着董妍转了两圈，摸着下巴，终于放弃了她的“绝世牡丹”论，客观评价：“嗯……是很好看，像……嗯……像月光下的珍珠！”她终于憋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比喻。
接着，魏佳也试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纱裙，层叠的薄纱设计带着几分俏皮和灵动，和她灰粉色的短发相得益彰，既不会过于甜腻，又很好地中和了她身上的些许锐气，显得清新又特别。
“哇！魏佳！你这件也好看！”付芷再次捧场。
顾郁再次点头认可。
最终，两人确定了这两套礼服作为伴娘服。店员细致地记录下需要修改的尺寸。
走出礼服店时，付芷还在感慨：“唉，我的绝世牡丹没有用武之地……”
顾郁牵起她的手，语气平淡地陈述：“你安静当新娘子就好。”
付芷立刻被顺毛，嘿嘿笑着靠紧顾郁。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魏佳走在董妍身边，看着她被阳光勾勒出的柔和侧影，心里满满当当的。
能和她一起参加朋友的婚礼，能穿上相配的礼服站在她身边。
这种感觉，真好。
卷发棒说她俩这算不算暧昧不清？
我：嗯。嗯。
两百万：嗯，赞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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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伴娘服与抽象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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