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普骂骂咧咧的回来,目光立刻被太后那双被天蚕丝袜包裹着的瘫足所吸引。那双足平日里虽不曾行走,却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娇贵,此刻却无助地躺在那儿,似乎等待着命运的摆弄。
朋普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太后的瘫足,感受着那细腻而柔软的触感。他的手掌常年习武,粗糙而有力,与太后那娇贵的双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好美的一双足啊。”朋普低声赞叹道,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贪婪与邪恶的光芒,仿佛要将这双足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视线中。
太后被朋普的动作惊醒,她惊恐地看着朋普,眼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软弱无力,只能任由朋普摆布。
“朋普,你……你要干什么?”太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惊恐与无助。
朋普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笑着。他用手掌轻轻地搓揉着太后的瘫足,仿佛在试探着那双足的触感与反应。太后的瘫足在他的手掌中显得如此软弱无骨,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裂。
“太后娘娘,您的这双足可真是娇嫩啊。”朋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挑衅。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开始用力地搓揉着太后的瘫足。
太后疼得惊呼出声:“啊,别碰,别……受不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痛苦,但朋普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他的动作。
太后的瘫足在朋普的手掌中不断地扭曲着,天蚕丝袜的质地虽然柔软,但此刻却仿佛成了束缚她双足的枷锁。朋普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疼痛与屈辱。
“朋普将军,求你了,放过我吧。”太后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然而,朋普却似乎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看着太后那双痛苦扭曲的瘫足,心中的兴奋达到了顶点。他双手一起使劲,开始更加粗暴地搓揉着太后的瘫足。
“太后娘娘,您就好好享受吧。”朋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癫狂与邪恶。他的动作越来越使劲,仿佛要将太后双足上的每一寸都揉碎一般。
太后疼得泪流满面,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试图摆脱朋普的魔爪。然而,她的努力却是徒劳的。朋普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足,让她无法逃脱。
“啊……疼死了,救命啊!”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声呼喊了起来。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朋普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他的暴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狂热,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朋普满是老茧的手掌死死攥着太后的脚踝,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瘫软的足弓,丝绸袜面在拉扯间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天蚕丝本就轻薄如翼,此刻已被扯得支离破碎,露出底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有些地方甚至渗出细密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刺目的红。
太后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想挣扎,可瘫痪多年的双腿毫无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发间的金钗早已散落,青丝凌乱地铺在染着沙尘的锦被上。随着朋普愈发粗暴的动作,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一点一点被抽离,耳畔的嗡鸣声越来越响,直到最后,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黑暗。
她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瘫软下来,双眼紧闭,苍白的嘴唇微微张着,急促而微弱的呼吸拂过凌乱的鬓发。那双曾经被宫女们精心呵护的纤足,此刻却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攥在朋普手中,趾尖偶尔无意识地抽搐两下,随即又归于死寂。
朋普喘着粗气,盯着手中再没了反应的瘫足。不知为何,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竟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他想起方才太后眼中的惊恐、绝望与屈辱,那些情绪如今都随着她的昏迷消散不见,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躯体。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仿佛费尽心思得到的珍宝,在握在手中的那一刻便失去了所有光彩。
“嘁。” 他啐了一口,随手将太后的脚狠狠甩在床榻上。那双伤痕累累的足撞上雕花床柱,发出一声闷响,却再激不起任何回应。朋普站起身,掸了掸身上褶皱的衣袍,走到角落的铜盆边,抓起浸水的毛巾随意擦拭着手,仿佛刚才的暴行不过是捏死一只蝼蚁般平常。
他转头看向床上昏迷的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在摇曳的烛光下,太后的面容显得格外苍老憔悴,再没了平日里母仪天下的威严。“哼,真是个没用的老太婆。” 他低声咒骂着,将毛巾狠狠甩进铜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也没能让他有丝毫在意。
脚步声在帐外响起,一名侍卫闻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候吩咐。朋普瞥了眼床上的太后,语气满是不耐烦:“去把她的贴身侍卫叫来,让那废物好好看看自家主子的模样,也省得以为本将军是好糊弄的。” 说罢,他阔步走出帐篷,靴底重重碾过沙地,扬起的沙尘渐渐模糊了身后那道蜷缩的身影。
尘悠跨进帐门时,皮靴碾碎了门槛处风干的血痂,暗红的碎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的目光扫过满地凌乱的珠翠,最后落在床榻上那团蜷缩的身影上,手上瞬间青筋暴起。
“太后娘娘!” 他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边,绣着金线的裙摆下,那双往日莹润的瘫足此刻肿得发亮。天蚕丝袜被撕成碎布条,深深勒进青紫交错的皮肉里,有些地方甚至翻出带血丝的嫩肉。他颤抖着伸手触碰她冰凉的脸颊,指尖却惊觉一片潮湿 —— 不知昏迷前,她流了多少泪。
帐内弥漫着陌生的汗酸味,混着残烛的焦糊气,刺得他眼眶生疼。尘悠猛地扯开披风裹住太后颤抖的身子,瞥见枕边散落的珍珠钗 —— 那是她最爱的步摇,此刻却断成两截,尖锐的断口上还沾着几缕青丝。
“畜生!” 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腰间藏着的刀“噌” 地出鞘半寸。记忆中太后总是端坐在凤辇上,披着织金斗篷,连指尖的护甲都纤尘不染。可眼前这人,发丝凌乱地黏着血痂,嘴角还挂着干涸的涎水,哪还有半点凤仪?他突然想起三日前在沙漠中,她将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塞进他掌心,说想要听他讲绿洲的胡杨林。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尘悠猛地转身,却听见一声微弱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尘悠……” 沙哑的气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他转身时撞翻了案上的铜灯,火星溅在地毯上腾起青烟。太后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浑浊的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滴进他颤抖着握紧的手心里。
“疼……” 她的嘴唇翕动着,想要蜷缩起受伤的双脚,却疼得浑身抽搐。尘悠立刻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腿,当指尖触到那些狰狞的瘀伤时,喉咙像是被骆驼刺卡住般发不出声。
“我在。” 他俯身将脸埋进她的发间,声音闷得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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