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受尽折磨

苏枕溪的目光如同寒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尿不出来了?还不快点帮帮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在命令下人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务。

两个嬷嬷闻言,立刻加大了对太后腹部的按压力度。她们的动作粗鲁而无情,仿佛完全不顾及太后的痛苦与尊严。太后的身体在嬷嬷们的按压下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这一切却似乎更加刺激了苏枕溪的冷酷与决绝。

“住手!”尘悠的声音在寝宫内骤然响起,他心痛地看着太后遭受如此折磨,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助。然而,他的反抗在苏枕溪的权势面前显得那么无力。苏枕溪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让侍卫将他押走。

太后在嬷嬷们的按压下逐渐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苏枕溪看着太后这副模样,心中却没有了丝毫的兴趣。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将太后如同垃圾一般丢在了冰冷的地上,随后便离开了寝宫。

寝宫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太后微弱的呼吸声和嬷嬷们收拾残局的忙碌声。然而,这份寂静很快就被朋普的到来打破。他推开门,看到太后的惨样,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卡汗的新王后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朋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满。然而,当他看到太后身下的尿液时,却又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他嫌弃地将太后再次放在地上,仿佛她是一块被污染的布匹。

“尘悠,你来收拾一下。”朋普吩咐道。尘悠闻言,立刻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急切地奔向太后。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与心痛,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与关怀都倾注在这个曾经尊贵如今却饱受折磨的女人身上。

尘悠跪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却浑然不觉。他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太后,喉间泛起一阵酸涩——往日华贵的织金长袍沾满泥污,珍珠钗歪在乱发间,那双曾执掌凤印的手,此刻正无意识地抓着满地碎瓷。 “娘娘……”他的声音发颤,仿佛生怕惊醒什么。指尖触到她后颈时,感受到一片不正常的冰凉,心猛地一沉。将人抱起的瞬间,他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太后的裙摆不知何时被木刺勾住,随着动作扯出长长的裂口。

穿过寝殿时,他刻意绕开满地狼藉,却避不开苏枕溪临走时留下的鎏金护甲,那东西正静静地躺在血泊中,映出他通红的眼眶。床榻的锦被还残留着苏枕溪的熏香,尘悠却顾不上更换。他拧干温热的帕子,从太后苍白的额头开始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当湿布掠过她嘴角时,干涸的血迹被浸开,在素白的丝帕上洇出暗红的花。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御花园,太后也是这样用帕子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那时的阳光多暖啊,哪像此刻,连烛光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娘娘,您醒醒……”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然而怀中的人依旧沉睡,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两扇紧闭的窗。

尘悠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正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他忽然想起太医说过,瘫痪之人若无法排尿,膀胱就像灌满水的皮囊,随时会爆裂。铜盆里的热水渐渐凉透,尘悠的指尖也被泡得发白。他跪在床边,掌心贴着太后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轻揉,试图唤醒那失去知觉的肌肉。月光爬上窗棂时,他的额角已经布满汗珠,而怀中的人除了偶尔的呓语,再无反应。

他望着太后因痛苦而皱起的眉,突然想起她轻轻抚摸自己脸颊的模样。 “娘娘,忍一忍……”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解开太后的衣扣时,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在触碰禁忌的禁地。当温热的触感传来,他闭上了眼,将所有的羞耻、屈辱都咽进肚里。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尊严,可怀中的人轻轻的颤抖,又让他将牙关咬得生疼——只要能减轻她的痛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太后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尘悠瘫坐在地上,望着铜盆里的液体,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江南,自己曾为生病的母亲端过药碗。那时的药汁虽苦,却远不及此刻心中的滋味。他伸手为太后掖好被角,指尖触到她脚踝的淤青,心中的怒火再次翻涌——苏枕溪,这笔账,总有一天要清算。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朋普掀开珠帘的瞬间,正撞见尘悠低头亲吻太后的手背。月光下,那个向来冷峻的将军,此刻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值得吗?”朋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她是太后,你只是个普通人,而且她年事已高,你还岁月大好。”

尘悠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却闪着坚定的光:“你不懂,爱情根本和年龄无关,娘娘虽然年事已高,却依然有气质有魅力,她的经历很是丰富,完全不似普通女子那般只懂谈情说爱,她的心里是天下!”他握紧太后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全部传递过去,“在我心里,她不只是太后,是……是我这条命的全部意义。

” 窗外,寒风卷起落叶,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朋普望着尘悠疲惫却坚定的背影,忽然想起年轻时听过的歌谣——情之一字,重如泰山,真能让人连命都不要了。

他叹了口气,轻轻放下带来的药草,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低语:“朋普,请你让人看好门口,别让任何人打扰娘娘休息。” 晨光刺破云层时,尘悠依旧守在床边。他握着太后的手,看着她渐渐有了血色的脸庞,忽然觉得,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只要能护她周全,自己万死不辞。

朋普离开后,尘悠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太后的身上。他开始为太后处理伤口、更换衣物,尽自己所能去照顾她、呵护她。

铜炉里的沉香燃到第三炷时,太后的睫毛终于在晨光中轻轻颤动。尘悠搁下熬到半夜的药碗,慌忙用袖口蹭去掌心的药渍。守在榻前,他数着她每一次浅淡的呼吸,看沙漏里的细沙落了又满,此刻见那双凤目缓缓睁开,喉间竟泛起酸涩的甜。

寝帐四角悬着的香囊还散发着艾草清香,太后却觉得周身像浸在寒潭里。陌生的雕花床柱、褪色的云锦帐幔,还有俯身凝视她的年轻男子——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苏枕溪的冷笑、鎏金护甲划过皮肤的刺痛、悬空在木桶上的绝望……她猛地攥紧被角,丝绸发出细碎的呻吟。 “我这是……”沙哑的声音惊飞了梁间的燕雀,太后试图撑起身子,却扯动了腰间的伤痛,疼得倒抽冷气。

窗棂外传来马嘶声,混着远处士兵操练的吆喝,更衬得帐内死寂。尘悠立刻扶住她颤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中衣渗进来:“娘娘仔细伤口!”他的袖口还沾着昨夜换药的药汁,此刻却小心地托住她的后颈,将温热的药碗凑到唇边,“您昏睡了七日,这里是草原,苏枕溪……”话未说完,瞥见太后骤然苍白的脸,生生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太后望着少年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昏迷前最后的画面——尘悠跪在血泊里,将她冰凉的脚贴在胸口焐热。喉头涌上咸涩,她这才注意到身上崭新的寝衣,领口已经完全是干净的。

指尖抚过柔软的绸缎,那些被苏枕溪撕碎尊严的夜晚,忽然变得遥远起来。 “喝些粥吧。”尘悠的声音裹着暖意,瓷勺舀起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您伤处比较多,得慢慢将养。”他说话时垂着眼睫,专注地吹凉粥汤,晨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像镀了层金。太后突然想起初遇时,她只不过把他当做自己初恋沐风的替身而已,如今却能在这乱世里,为她撑起一方安稳天地。此后的日子在药香与晨光中缓缓流淌。尘悠会在换药时讲些边塞趣事,说营外的胡杨如何在风沙里扎根;会将温热的药汤喂在她的嘴里;或者假装自己是一只小狗,在太后身边蹭着。

每当夜幕降临,他就守在床边,月光将影子投在窗帘上,像座永远不会倒塌的山。因为有他的存在,突然觉得这塞外的寒风,竟也不似之前那般刺骨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六十二年冬

橘涂十一日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狩心游戏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
湮灭幻生
连载中嫣然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