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缘日结束,我在言声那里的名分都被我自己定下,言声脸皮子薄,为此还与我不自在了数日。
于是我就故意不喝药,偷偷把言声来不及看顾我这几日的药汁倒掉。
谁让他不来看顾?
言声明明知道我怕苦。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我在言声慌乱的第五日晕了,那日言声就在我身旁,我晕的时候还很有技巧的拉住言声的衣袖。
果然,言声看到了。
“阿欢!”在即墨欢昏迷的那一刻,言声面上透出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言声到后来接人也没有那一次接即墨欢来的果断了。
并且言声在第一时间就搭上了即墨欢的脉,然后他惊讶的发现:“阿欢你,没有喝这几天的药?”
即墨欢挣扎着举手,抓住了言声的手说:“言声,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喝了。”
那个时候我还是挺会拿捏言声的,看他不忍心,我就知道了。
其实言声特单纯,他是一张没有经过外界栏杆渲染的布料,所以这个时候谁是他的第一人,就是他一辈子不会移情的那人。
我很嫉妒,又很高兴,因为我会成为言声命中那一人。
……
去春猎吧。
我还渴望言声能够想起从前那般甜蜜的过往。
如果他不当那劳什子的祭司,我便不会回的盛国,成为如今这个捡漏的皇帝。
哦,对了,要补充的是我能当上皇帝不是因为我厉害,更不是什么众望所归,只是单纯因为盛国内乱。
在朕流落民间,正与言声打得欢快时,我的那些皇兄皇姐死的也是很欢快。
于是,叛军大概怎么也是没想到,怎么到自己都要荣登帝位时,大盛皇朝里头还能冒出一个即墨家的人?
他们失算,失的好!
“言声。”我喜欢躺在言声怀中,想象他还是那个爱我的言声。
言声自从当了祭司,他那双原本还算黑紫的眼眸就逐渐透亮。
变得如冰雪般无情,但他只在看我时,天人囚禁言声的那个屏障里才好像有一道能供猎物挣扎的缝隙。
那是一道言声为心上人留下的缝隙。
于是我回头,将脸埋在了言声被我搂抱的腰腹之上。
我说我们去春猎,言声指尖触及我发梢的青丝,却一触即分不叫我发现。
言声说:“好。”
我真的很开心,我想跟他一起在草上跑马,这样或许能暂时抛却烦恼,想象我们还能回到当年。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次春猎才是我真的将言声推向悬崖的第一步。
我们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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