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小恒星,去自己玩一会儿。”
侯默将手中的麻球扔出去,然后回到手机响个不停的手机,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瞬又出于本地的ip又接起。
“你好,请问是侯默小姐吗?”
丝毫没有印象的男性声音令侯默怔愣,她下意识就想挂断,却被那人的下一句话绊住脚步。
“先别挂,我是林止行,还记得么,当时在拾光酒店,找手链那个。”
虽然跟侯想确定关系已经好多天了,但他还没以侯想男朋友的身份见过侯默。
在林止行的印象中,侯想似乎还没跟侯默说过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一来是自己和侯默没有同时空闲的时候,二来是侯想似乎总是有什么顾虑,因此一直没能正式拜访过。
所以突然给侯默打电话,林止行也很是紧张,生怕给侯默留下不好的印象,也拿出百分之百的认真来。
侯默怎么会不记得呢,她永远都忘不了许杨奕将自己护在身前时留下的一片荫凉。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见侯默没有挂断电话,林止行松了口气,心里想着幸亏当时朝侯想要了侯默的手机号,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又开始骚动的人群,紧张开口,“抱歉这么晚打给你,许杨奕......奕姐她在我这边,但是......但是出了点事,我没有她家人的电话,只能问问你有没有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之类的。”
“她怎么了!”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侯默已经一周都没能获得许杨奕的任何消息了,这段时间里,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毫无踪迹,侯默很后悔,当时带许杨奕签合同的时候,没有多加一条住址之类的信息,导致自己连去哪找她都不知道。
可突然有了踪迹的时候,却是许杨奕出事了的消息。
侯默甚至都不敢去想许杨奕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她攥紧了手机,用力到手指都发白,让自己冷静下来些,“她.....在哪?”
在双方都空白的这段时间里,林止行一直都在想要怎么跟侯默开口这种可能会令omega觉得冒犯的事。
“林哥,又失败了!”
等到队友面色焦急跑来的时候,林止行终于下定了决心。
印象中许杨奕跟侯默的关系似乎很好,毕竟从没见许杨奕还对谁这么小心翼翼过。
那尝试着说出来的话,应该不会被当成变态吧,他紧张地吞咽,在电话中明显慌张的呼吸声中开口,“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也不是变态,就是想问问......您见过许杨奕易感期用的什么抑制剂吗?”
一个alpha的易感期很常见,抑制剂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难就难在许杨奕她不让任何人接近,包括医生,想尝试就是个难题,最好是一次接近就能让她稳定下来,况且她身上还有伤呢,再不处理恐怕要感染了。
这句话弄得侯默怔愣,说实话,她似乎从来没见过许杨奕有易感期,按理来说alpha出于易感期,都是极易暴躁的,可即使每天都会见,也没见许杨奕有那种特别敏感易怒的时候。
而且平常也根本闻不到她信息素的味道,除了她发烧那次,不小心泄露出来一点。
“喂?侯小姐?”
林止行捏着电话小声问着。
“我不清楚,她似乎没有经历过易感期......她现在在易感期吗?”
可是alpha就会经历每三个月一次的易感期,许杨奕又怎么可能没有呢。
林止行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易感期的事还好,就是奕姐受了伤,还没等处理就开始排斥任何人了,谁都接近不了。”
“林哥,刘卉醒了,她说自己可以试试能不能安抚。”
“真的?”
林止行立马亮起了双眼,之前已经紧急找过几个omega尝试过安抚许杨奕了,却都被排斥了,医生说可能是等级不太够,但刘卉的等级绝对不低,她如果自愿的话就太好了。
“那侯小姐,我先挂了......”
“等一下!我......许杨奕是我的alpha,她现在在哪?给我点时间过去可以吗?”
侯默本是害怕的,特别是要面对一个易感期的alpha时,即使那个人是许杨奕。
当听到有一个omega要接近许杨奕时,便慌了,也不想再被心里的恐惧感继续往下拽,甚至连怎么将话说出口的都不清楚。
但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许杨奕她不一样,她不是禽兽,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是那奢望了许就的温暖。
侯默想赌一把,赌自己对许杨奕是否已经到了能接受她是个alpha的事实,也赌自己在许杨奕心里,有一个特殊的位置。
反正都是死马当活马医,况且侯默成功的机率似乎比刘卉要大一些,一咬牙,便答应了,“在要进城的高速路口,A区入口这边,她受了伤,还没等到医院易感期就爆发了,信息素压制力太强了,我们只能暂时远离了,现在剩得时间不多了。”
一旦超过了alpha注射抑制剂的时间,便会对alpha的腺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可就算如此,许杨奕也不让任何人接近,真是令所有人头疼。
“好,我马上就到!”
侯默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带上帽子口罩,做好基本的防护摔门而出,留下小恒星在门口哼哼唧唧等着。
夜半11点,环城路上空荡荡的,唯独一辆轿车踩着越线的车速飞驰而过。
紧赶慢赶,十几分钟后,侯默第一次将刹车踩到了底。
高速路口两旁停满了警车,又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看起来像是在围堵逃犯一般禁严。
侯默刚一下车就感受到了空气里不该出现的高浓度信息素,她慌忙跑去。
临近时却被守在警戒线旁的警察拦住,“这位小姐,前面有一个alpha处于易感期,很危险,请您尽快离开。”
“我就是来找她的,能让我进去吗。”
她没了平时冷静的模样,眼里满是焦急。
从信息素扩散的范围来看,情况比侯默设想的还糟,她想不明白这个傻子又去干什么了,弄成这副样子。
也不免得多想林止行是警察,那许杨奕她跟警方是不是也有联系?似乎每次跟林止行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弄得一身伤回来,又是遇到了什么险境,才会让她受伤呢?
警察抓住侯默的胳膊将她拦住,“请问您跟她是什么关系?我们不能随便放您进去。”
现在跟许杨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侯默不止一次想过,可最后的决定权,似乎在许杨奕那里,她说好的综艺结束会给自己的答案,也会是这段关系的答案吗?
侯默希望今天能有个了解,无论许杨奕的选择是什么,她想再勇敢一次,如果再不行,就说明跟许杨奕是真的没缘分了,也不会再强求,自觉退回朋友的关系就好。
“我是她的......”
“姐!不是!侯小姐你来了!”林止行真是服了自己的嘴了,真是越着急越乱说,差点没经过侯想同意就差点说漏嘴了,连忙改口。
又示意旁边的同事让侯默进来,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包得严实的侯默立马笑着改口,“您终于来了,快请进。”
“嗯。”
侯默跟着林止行的脚步快步往深处走去,越靠近,那牛奶薄荷的味道越浓郁,无言警告着人们不要靠近。
可侯默却从这股信息素里感受到了委屈和深深的无助与害怕,她不知道是什么经历,让平时开朗的人变成这般脆弱的模样,令人心疼。
“现在情况不太好,奕姐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可是她头上的伤还在流血,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会给你打电话试试。”
林止行小心翼翼地看着侯默的神情,生怕说错了话,这可关系到许杨奕和他自己的人生大事,可不敢马虎。
“请问你是她的家属吗?”
医生见林止行带了个人回来,应该就是他提到的许杨奕的家属了,便拿着手里的抑制剂匆匆赶去。
侯默看了一眼她与周围人明显不同的白大褂点了点头,抿着唇说,“需要我怎么做?”
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侯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如果简单的信息素安抚和抑制剂都不起作用的话,那可能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如。
果换一个人,她只会觉得恶心,可如果是许杨奕的话,侯默想试试自己是否能接受身体上也会发生的变化,甚至觉得这是在趁人之危,毕竟许杨奕确实没有表达过她的想法,思即此,侯默苦笑一瞬。
“那麻烦您先释放一些信息素,看能不能唤回她的理智。”
“好。”
话音落,她撕开抑制贴,慢慢将信息素释放出来,抹茶白兰的的味道渐渐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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